計然的理論雖然超前,但在後世卻遭到了不少誤解。最典型的就是被歸入陰謀家行列。因為他的某些商業策略,比如故意哄抬物價、製造市場恐慌等,被後人解讀為陰謀詭計。
這其實是個天大的誤會。計然的本意是通過對市場規律的把握來實現,而不是損人利己。比如他主張國家在豐年時以合理價格收購餘糧,既保護了農民利益,又建立了戰略儲備。這與單純的投機倒把有著本質區彆。
另一個誤解是認為計然隻重視物質利益。實際上,他的經濟理論始終貫穿著以人為本的思想。比如他特彆強調商業活動要與民同利,反對壟斷和剝削。這種商業倫理觀在今天看來依然具有啟示意義。
最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後世一些商人把計然奉為財神爺,卻完全曲解了他的理論。他們隻記住了貴出如糞土,賤取如珠玉這樣的隻言片語,卻忽略了其中蘊含的市場規律和商業道德。這就好比隻記住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卻忘了練內功心法,結果走火入魔。
七、穿越時空的商業智慧
計然的理論雖然誕生在兩千多年前,但對現代社會依然有著驚人的指導意義。比如他的平糶法思想,與現代國家的糧食儲備製度如出一轍;他的價格波動理論,與今天的市場調節機製異曲同工。
更神奇的是,計然的一些商業策略可以直接應用於現代商戰。比如他提出的旱則資舟,水則資車——乾旱時投資船隻,發大水時投資車輛,因為災後這些物資會漲價。這不就是現代所謂的逆向投資策略嗎?
計然的人才觀也特彆超前。他認為優秀商人應該具備智、勇、仁、強四種品質:智慧分析市場,勇氣把握機會,仁愛對待客戶,強大承受壓力。這套標準放在今天的人才市場上,依然是選拔商業精英的完美準則。
最令人歎服的是計然的商業倫理。他強調誠信為本,認為長期來看,隻有誠信經營才能持續獲利。這種觀點在當今這個充斥著各種商業欺詐的時代,顯得尤為珍貴。難怪有現代企業家感歎:要是早點讀到計然的理論,能少走多少彎路啊!
八、曆史地位的有趣反轉
計然的曆史地位經曆了一個有趣的反轉過程。在他所處的時代,雖然受到越王勾踐等統治者的重視,但在主流思想界並不受待見,被視作旁門左道。
到了漢代,隨著商業發展,計然的地位有所提升。司馬遷在《史記》中專門記載了他的事跡,稱其富國之術,不可廢也。但整體上,他依然被歸入行列,與主流儒家學者不可同日而語。
唐宋時期,隨著商品經濟的繁榮,計然的聲望達到一個小高峰。不少商人開始研究他的理論,甚至有人把他的言論編成《計然子》一書雖然很可能是偽托)。但士大夫階層依然對他嗤之以鼻,認為他的理論有傷風化。
真正有趣的反轉發生在近現代。當西方經濟學傳入中國後,學者們驚訝地發現,計然的很多理論與現代經濟學不謀而合。於是這位古代商業奇才突然鹹魚翻身,被追認為中國古代最偉大的經濟學家之一。
這個反轉告訴我們:是金子總會發光,哪怕被埋沒兩千年。同時也提醒我們,評價曆史人物要有發展眼光,今天的異端邪說說不定就是明天的。
九、民間傳說中的搞笑形象
在民間傳說中,計然的形象往往被演繹得十分滑稽。有的故事把他描繪成一個整天撥弄算盤的怪老頭,有的則說他隨身帶著一杆秤,見什麼都要稱一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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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誇張的一個傳說稱,計然年輕時曾經為了研究物價波動,在一個集市上蹲點了整整三個月。期間他偽裝成各種身份:有時是小販,有時是顧客,有時甚至是收保護費的地痞。最後搞得整個集市的人都認識他了,卻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另一個搞笑傳說說,計然曾經和孔子有過一場辯論。孔子大談仁義道德,計然卻一個勁地算賬:按照我的計算,實行仁政的成本收益率是...氣得孔子拂袖而去。這當然是後人杜撰的,因為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時代的。但這個虛構的故事卻生動反映了計然務實派的形象。
最令人捧腹的是一個地方傳說:計然晚年隱居時,鄰居家的小孩經常偷他的果子吃。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認真地記錄下被偷的數量和時間,最後總結出了一套果子被盜規律,並據此調整了果園的防護措施。這種把科學研究精神用在雞毛蒜皮小事上的做法,活脫脫一個古代版的書呆子形象。
十、留給後人的幽默啟示
回顧計然的一生,給我們留下了許多充滿智慧的幽默啟示:
第一,知識不分貴賤。計然研究的是被士大夫看不起的商業,卻創造出了超越時代的理論。這告訴我們:不要被世俗眼光束縛,真正有價值的東西終將得到認可。
第二,理論要接地氣。計然之所以能被後人記住,是因為他的理論來源於實踐又能指導實踐。那些故弄玄虛的空談,終究會被曆史淘汰。
第三,幽默感很重要。從各種傳說來看,計然顯然不是一個古板的人,而是充滿了生活智慧和幽默感。這種特質讓他的形象更加鮮活,理論也更易傳播。
最後,讓我們以計然可能說過的一句話作為結尾:做生意就像談戀愛,既要會算計,又不能太算計。該精明時精明,該糊塗時糊塗。畢竟,人生最大的投資是快樂,而快樂往往是不計成本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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