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翔望去,一人在唱小曲的姑娘身上,動手動腳。
看其一身華服,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公子哥,一天閒著沒事,帶著幾個狗腿子,出來調戲良家婦女類型。
“小二,什麼情況?”
“哎,乞丐小哥你是不知道啊,這位公子來我們酒樓消費三天,每一次看見漂亮的唱曲兒小姑娘,都會動手動腳。”
“哦?那你們不阻止嗎?”
“嘿,有什麼好阻止的,先前這些姑娘都不情不願,可每當這名公子拿出一個空間戒後,這些姑娘都趕鴨子上架,追隨這名公子上房間裡。”
“哦,上房間乾嘛?”
“小哥又開玩笑,這種事您難道不知道嗎?當然是男女之間那點兒事了。”
“大庭廣眾?”
“不然呢,這公子出價極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種事我們管不了,何況每當此事成了,這名公子就會散發出額外芯能給在場所有人,很多人都巴不得這名公子能成事。”
“是嘛,那你們還是真會玩兒啊。”
“事事皆是如此嘛,小哥不必見怪。”
“行行行,那沒什麼事兒,我先回去了休息。”
像這種事情,龍翔從來不管,就像店小二說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外人摻和,例外不是人。
一名公子哥拿出巨款,女神也扛不住,何況唱小曲兒的貧苦姑娘。
這種事情,任何理由插手,何況,抱打不平這種事,龍翔也極少去做。
每一個人,都有她的生存之法。
落入煙花中的女子,自然有無數的理由,但終歸隻是為了一個錢字罷了。
“要不要小的,給小哥沏一壺好茶,送到客房。”
“也行。”龍翔扔出數百枚芯。
店小二笑嘻嘻拿著,這可是吃食外的額外消費,算是進了私人腰包。
“公子不要這樣,奴婢在這裡唱曲兒,屬於賣藝,絕不賣身,還望公子不要強求。”
“強求?不識抬舉,大爺給你芯能你就拿著,不就是睡一覺嘛,何必裝清高?”有食客在一旁起哄。
“是呀,小姑娘,這位大爺出手可闊綽了,給你的芯能至少夠你用上一兩年了,你來這裡不就是賺取芯能嗎?何必如此?”
唱曲兒女子一臉哭相,哭哭啼啼,“那也不行,我有夫君的,他在街上賣藝,我隻是來這裡賺取芯能罷了,並沒有想過要賣身。”
“你以為你鑲金的呀?大家都是出來賣的,隻是部位不同罷了,假清高。”
旁邊一名胸前碩果女人開口。
店小二上前,在龍翔耳邊耳語,“這是前幾天,其中一位與公子相好的。”
龍翔看著此碩果女人,果然有些眼熟。
先前,就是在此地唱曲的一名討生活女子。
然而此刻,整個小酒樓裡,幾乎都是想要促成此事之人。
這名出手闊綽的公子爺,拿到女子清白後,會散發大量芯能給這些看客。
“公子爺,請不要逼小女。”
旁邊一名老者,拿著一個二胡一樣的樂器開口阻止,與這唱曲女子有所關聯之人。
啪!
一個巴掌扇在老者臉上,五個血印子瞬間而起。
“老東西,老子看上你兒媳婦,是給你臉了,來人呐,將此女給我拖上去。”
說罷,兩名星域七品上前,將星域二品的唱曲兒女子製伏。
酒樓中豪橫之人,星域一品境界,有兩名星域七品護衛,能在這種地方,行強搶民女之事,身後定有所背景,而且不小。
歎息一聲,繼續往閣樓上走去,像這種事情,龍翔沒有必要去管。
不然,一天將有忙不完的行俠仗義之事。
“公子,老奴給您磕頭了,請您放過小女吧。”
咚!
出手闊綽的公子,一腳踢在老者胸口上。
以老者天武境界,星域一品這種踢法來說,根本承受不住一腳之力,將老者踢得口噴鮮血。
唱曲兒女子掙脫,上前扶住老者。
“兒媳婦,是爹不中用,讓你出來賣藝賺取芯能,爹實在是愧對兒子,愧對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