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物理層麵的汙穢不可能真正傷害到祂的本源,但那種……感覺,那種象征意義,讓祂幾乎要瘋狂。
就像一位有潔癖的帝王,被人當頭潑了一身泔水。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姓張的!你這螻蟻……爬蟲……卑賤的……吾定要……定要將你剝皮抽筋,神魂貶入九幽穢淵,受那永世汙穢侵蝕之苦!!!”
“深淵妖皇”的咆哮再次響起,但這一次,聲音裡除了狂暴的怒意,還夾雜著一絲氣急敗壞的尖利,甚至隱約能聽出一種……破防後的語無倫次。
峰頂之上,中年男人叼著那根快燒到過濾嘴的香煙,清晰地聽到了下方傳來的、那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咆哮。他臉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瞬間擴大,幾乎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被煙熏得有些發黃的牙齒。
“哈哈哈——!”
他毫無形象地仰天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連帶著腳下的岩石都在輕微震顫。
“狗日的!讓你偷偷摸摸的腐蝕老子的封印!讓你偷偷摸摸的搞小動作!請你吃頓好的!味道咋樣?是不是特彆‘提神醒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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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聲洪亮而暢快,充滿了惡作劇得逞後的快意,與深淵之下那氣急敗壞的咆哮形成了鮮明對比。這笑聲仿佛化作了無形的利刺,一下下地紮在深淵妖皇那本就敏感而憤怒的神經上。
“閉嘴!!!”
深淵妖皇怒吼,魔氣再次翻騰,但這一次,那衝天而起的黑暗顯得有些……雜亂無章,甚至帶著點想要拚命甩掉身上臟東西的狼狽感。
魔氣形成的觸手瘋狂舞動,試圖將那些附著其上的“不可言說之物”甩脫、湮滅,但那玩意的粘附性和象征性的汙穢感,豈是那麼容易驅散的?
“嘖嘖,看來是不太合胃口啊。”中年男人止住笑聲,吸了最後一口煙,將煙屁股精準地彈向深淵,臉上帶著一種欠揍的遺憾表情,“挑食可不是好習慣。要不……再來一桶?”
說著,他作勢又要抬手,仿佛真的還能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再掏出一桶類似的“老八秘製小漢堡”。
“你敢!!”深淵之下傳來一聲近乎驚恐的厲喝。深淵妖皇是真的有點怕了。
不是怕這玩意能傷到他,而是純粹的心理上的惡心和膈應。
跟這個男人耗了十二年,彼此的手段都見識過不少,但這種下三濫、毫無底線、完全不顧及位格和形象的招數,祂還真是頭一次見識!這簡直顛覆了祂對“強者”行為的認知底線!
看到深淵妖皇那近乎過激的反應,男人滿意地收回了手,拍了拍手掌,仿佛剛才真的摸過什麼臟東西一樣。
“瞧你那點出息。”他鄙夷地撇撇嘴,“就這點道行,還整天想著搞風搞雨,侵蝕世界?連點‘農家肥’都受不了,你還能乾點啥?”
這話更是殺人誅心。深淵妖皇氣得幾乎要吐血如果祂有血的話)。魔氣的翻湧更加狂暴,但似乎又顧忌著男人再來一次“天降甘霖”,顯得有些畏首畏尾,那衝天的氣焰竟然硬生生被這汙穢不堪的手段壓製下去了幾分。
一時間,場麵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僵持。
中年男人站在峰頂,海風吹拂著他那件寬鬆的短袖和豔麗的花褲衩,臉上帶著戲謔而輕鬆的表情,仿佛剛才隻是進行了一場有趣的娛樂活動。
而深淵之下,那恐怖的妖皇則是在無能狂怒,龐大的魔氣時而洶湧,時而收縮,像是在拚命“清理門戶”,驅散那令人作嘔的汙穢感,那一聲聲壓抑著極致憤怒和惡心的低吼,在深淵中不斷回蕩。
過了好一會兒,深淵妖皇那暴怒的情緒似乎才勉強平複了一些——至少表麵上是如此。但那魔氣核心中,一種更加深沉、更加怨毒的意識在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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