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你要殺便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司徒朗並沒有進行爭辯,顯得視死如歸地道。
林治上前一腳踩在司徒朗的傷口上,頓時痛得他齜牙咧嘴,臉上儘是痛苦之色。
術業有專攻,他確實並不擅長嚴刑逼供,最後還是忍不住詢問道:“你領悟的法則是什麼?剛剛我身處那個幻境中,雖然是在水裡,但聞到的是土的氣息,而且我感知那個空間並不大!”
“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告訴你這個!”司徒朗的眼睛一瞪,卻是十分鄙視地回應道。
林治的眉頭微蹙,頓時不解地道:“不要這麼小氣嘛!你的法則是不是出自《詩經》?”
咳!
暗鳳忍不住咳嗽一聲,發現這個男人有時聰明得可怕,但有時又蠢得可愛,於是吐出一個字評價道:“癡”。
法則是一個人畢生的汗水結晶,亦是他立身於世的根本,更是他道法的核心要素,又怎麼可能會告訴他人?
林治不知道暗鳳是誇自己癡情,還是貶自己癡人說夢,隻是看到司徒郎既不肯交代幕後主使,又不肯向自己透露法則內容,於是隻好扭頭望向暗鳳道:“此事恐怕得交給宓妃,宓妃可以讓他開口!”
“綁!”暗鳳詫異地望了一眼林治,而後麵無表情地道。
林治的手一揮,頓時司徒朗像是遭到重擊,整個人當即暈倒在地。暗鳳剛剛那一刀明顯是留手了,這個司徒朗一時半會根本死不了。
“怎麼回事?司徒朗死了?”
隨著司徒朗徹底暈過去,陳實等人紛紛醒過來,卻是完全不知曉剛剛發生了什麼,頓時望向倒在血泊中的司徒朗猜測道。
不少人雖然已經醒了,但眼睛充滿著迷茫和追憶,有些人顯得意猶未儘的模樣,似乎很享受剛剛的幻境。
林治亦是注意到這一點,敢情司徒朗的法則雖然讓人身陷幻境之中,但明顯可以給人帶來一種流連忘返般的快樂。
“陳實,你帶人將司徒朗押入天牢,封鎖天音門!”林治望向醒過來的陳實進行安排,而後對眼前這位錦衣衛大統領暗鳳恭敬地道:“請!”。
暗鳳深深地掃了一眼林治,而後便是邁步離開。
今日的京城,顯得格外的熱鬨。
昨晚四名野女真戰將突襲東宮和妙音大師的百鳥來朝造假的消息才剛剛發酵起來,結果卻是被告知朝廷已經查出真相,竟然是天音門協且四名野女真戰將潛入東宮。
“天音門這是作死啊!”
“樂師聖地竟然為虎作倀,看來真是到頭了!”
“若是當年由蘇韻大師出任門主,天音門定然不會變成如此的模樣!”
……
隨著天音門的事情傳開,加上妙音大師作假被證明,大家既為天音門感到惋惜,同時有聲音思念起蘇韻。
隻是這場風波並沒有就此結束,而是剛剛拉開帷幕,特彆天音門沒有道理刺死皇太女鳳傾城,所以這個事件的幕後主使定是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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