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雖然會點武功,但身為公子哥的他嬌生慣養長大的。
隻會點花拳繡腿而已,哪裡抵得住這兩位膀大腰圓的侍衛的力氣。
更何況架在脖子上的兩把刀,光是寒氣就嚇得他兩腿發軟。
大名鼎鼎的相府公子已然成了一隻待宰的小雞子被按倒在地上。
榆林已經死到臨頭,還在那像瘋狗一般亂喊亂叫。
“你們膽子太大了,我可是右相的公子,你們碰我一下,我父親比讓你們不得好死。”
榆林這個蠢材生怕自己死的不夠快,竟然自己往油鍋底下加起了乾柴。
榆林越是叫嚷,李昭越是恨得牙根癢癢。
“看誰先不得好死,給我往死裡打。”
李昭眯縫著雙眼,不屑看榆林,隻是偷瞄了一眼榆喬。
榆喬到底還是個婦人,此刻已經不知如何是好了。
跪在地上,抓住李昭的雙腿。
哭泣聲音道:“殿下,求您放了榆林吧!他罪不至死。”
“罪不至死?對本王如此不敬,本王殺他一百回都夠了。”
太監王存見事不妙,雖然身為晉王府的太監,實則是個吃裡扒外的小人。
如果榆林死在晉王府,他這隻走狗逃不了乾係。
榆伯儼責怪下來,恐怕他的狗頭不保。
於是乎這狗才拭著汗,急聲道:“殿下不可,榆林可是榆丞相的公子啊!您不能杖斃他,否則……”
“否則什麼?”李昭轉向王存,用一雙犀利無比的眼神盯著他。
若眼神能殺人,李昭第一個就殺了這個半陰半陽之人。
王存把腰板挺得筆直,儼然一副狗仗人勢的氣勢。
王存目中無人的樣子道:“否則榆丞相怪罪下來,您無法交代。”
蘇玉瑤柳眉倒豎,道:“王存你不想活了嗎?竟敢拿丞相壓晉王殿下,你身為奴才難道不知道誰尊誰卑嗎?你吃的是晉王府家的飯,不是榆家的狗糧。”
“你放著人你不做,偏要搖著尾巴做狗。”
蘇玉瑤伶牙俐齒,言之鑿鑿,她的言外之意,天下是李家的天下,不是榆伯儼的。
王存早就對搶了他位子的蘇玉瑤懷恨在心,當蘇玉瑤一開口,王存便火冒三丈,如同瘋狗一般無二。
“既然你們看出來了,不妨咱家就告訴你們,咱家是榆丞相的人,你敢碰咱家一個手指頭,丞相就會斷你們一隻手。”
王存語氣囂張,扯著公鴨嗓子嚷嚷著。
李昭一指王存,冷笑一下,道:“吃裡爬外的狗東西,終於把你的狗尾巴露出來了。”
“本王早就知道你不是好鳥,既然你往刀口上送,那本王就成全你,讓你陪你的少主子一起上路。”
王存臉色青白,嘴唇微顫的道:“晉王,你要把咱家怎樣?”
王存有些怕了,這李昭真要下狠手了,他以前沒這個魄力的,難道是閻王附體了不成?
“來人把這個狗奴才拖下去,倒——栽——蔥。”李昭牙咬得咯咯直響。
方成令一拱手問道:“請殿下示意,何為倒栽蔥?”
李昭一臉壞笑道:“倒栽蔥就是把他的雙腳用繩子捆綁好,然後倒著送進糞池裡去,這就是倒栽蔥。”
“王存不想做舔狗嗎?那就讓這個狗奴才舔個夠。”
“屬下明白。”方成令再次拱手道。
王存一聽頓時體若篩糠,腳下更是濕了一地。
如果是挨一刀,或者賜一條白綾子還好。
可倒栽蔥這種死法太太殘忍了,臨了臨了灌一肚子大糞湯子,想想都惡心到了極點。
李昭啊李昭,你也太缺德了。
王存撲通跪在地上,磕頭如同雞啄碎米一般。
苦苦哀求道:“殿下饒命,殿下奴才知錯了,殿下饒了奴才一條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