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化龍一抱拳道:“遵太子令。”
魚化龍一揮手,禦林軍上前,兩個一組架著人就往外拽,十幾個幕僚全被拖了出去。
這些斯文敗類起哄架秧子行,到了生死關頭全嚇尿褲子了。
哭爹喊娘亂作一團,可沒人聽他們求饒,統統拖出去砍了腦袋。
李昉見李昭如此決絕,頓時嚇得六神無主。
李昉歇斯底裡道:“李昭我是梁王,我是二皇子,你無權判處本王,我要見父皇,我要告你禦狀,你嗜殺成性,讓父皇收回成命,免去你太子頭銜。”
越是膽怯越是歇斯底裡,以高聲掩蓋這恐懼。
“李昉,你休要拿父皇壓本宮,本宮已是監國太子,有權處理任何違反大兆律令之人,你彆忘了父皇說過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自然也不例外。再者父皇已病入膏肓,為了不刺激到父皇,你還是彆見了吧!”
李昭的話聽著是商量的語氣,實則是霸氣的回絕。
李昭手指用力撚著扳指,道:“本宮早已下太子令,沒有本宮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覲見,違者斬。”
李昭高聲喚道:“魚化龍。”
魚化龍立刻拱手道:“卑職魚化龍在。”
李昭背著手,冷著臉道:“將李昉送入宗人府。”
魚化龍再次拱手道:“卑職遵太子令。”
魚化龍一揮手,對手下吩咐道:“帶走。”
李昉見李昭玩真格的了,他不再豪橫,開始玩起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那一套。
跪在地上抱住李昭的大腿,涕淚橫流。
此時,抱大腿為時已晚!!!
李昉是個好演員,打起感情牌來果然有一套,哭得悲傷欲絕,可憐兮兮的。
他哀聲道:“三弟,饒了二哥吧!二哥是被這些奸人慫恿的,一時糊塗,才冒犯了二弟,不……是太子,請太子千歲恕罪,對,是皇帝,我擁護你當皇帝,太子,要不,我派人替你把父皇弄死,讓你早點登基坐殿,弑父的事我來做,千古罵名我來背,怎麼樣?隻要你不把我圈禁宗人府,我願意做你腳下的一條狗,皇帝你就把我當屁放了吧!”
李昭黑著臉吼道:“李昉,不知羞恥,本宮看你是瘋了,醜態擺出,丟儘了我皇家的顏麵。”
李昭一腳將李昉踹翻在地,冰冷的吐出三個字,“拖出去。”
李昉嘶吼著道:“太子殿下,不要送我去宗人府,啊!李昭你混蛋,我可是你親哥哥啊!李昭……太子……皇上……”
李昉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如同瘋癲一般,說起話來更是語無倫次,情緒幾近崩潰,時笑時哭反複無常。
李昉被拖出去之後,繼續傳來一陣謾罵,和忽哭忽笑之聲,聲音逐漸變得微弱,直到完全消失。
最是無情帝王家,政治鬥爭是最為殘酷的,自古子弑父,弟弑兄皆而有之,大兆差點曆史重現。
李昭迫於無奈將李昉圈禁宗人府,從另一層麵來說也是對李昉的保護。
若對李昉放任自流,李昉會做出更愚蠢的事情來,那時皇室將淪為笑話。
蘇玉瑤頗為不解,上前一步問道:“殿下,李昉不殺恐留後患。”
李昭淡然道:“本宮何曾沒有想過,然而李昉畢竟是本宮的皇兄,殺他我屬實於心不忍,再者我殺了李昉,若傳到父皇那裡,恐怕他會承受不住,權衡之後,本宮還是決定圈禁吧!讓他做一隻關在籠中的金絲雀,也算是對他的仁至義儘了。”
李昭說話間轉身向殿外走去。
此時,梁王府一片混亂,官府抄家場景如同土匪入室打劫般殘忍,老鼠洞都要掏乾淨。
梁王家資殷實,大箱小櫃擺了滿院子,禦林軍還在源源不斷從各個殿內,庫房往院中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