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看了一眼冰山美人蘇玉瑤,剛才壓抑而悲淒少了許多。
蘇玉瑤無非是皇宮裡一股清泉,會給李昭帶來一絲清爽。
“玉瑤,朕本就不想殺榆家父子,若想殺早便殺了,不想殺有兩個原因,其一,榆家三世在朝為官,他的祖父和父親都是清廉的好官,唯獨榆伯儼野心勃勃,雖不算清廉也不算貪官。”
“此人雖有野心,為官期間還是為老百姓做了很多好事的,為先帝爺也分憂不少,功過參半吧!榆錢雖然談不上立下不世之功,但他的官卻是實打實一仗一仗打出來的。”
“再者畢竟榆家是榆喬的娘家人,因此朕真的不想殺他們,可朕沒有不殺他們的理由啊!功在大,也大不過弑君之罪,造反之罪。”
蘇玉瑤道:“陛下仁慈之心天地可鑒,今天不正好兩全其美嗎?”
李昭麵露無奈之色道:“懂朕者莫過你蘇尚宮。”
李昭回皇宮後直奔榆喬的寢宮而來,榆喬居住風華宮,距皇帝的龍祥宮很近,能把榆喬放置風華宮,足以證明李昭多麼喜愛這位妃子。
榆喬深居宮中,每日以聞香品茗打發時間。
一縷檀香的煙霧在白玉香爐裡嫋嫋升騰,如蒸汽般繚繞著,頃刻,寢殿內彌漫著淡淡芳香的氣息,沁人心弦。
榆喬沉浸其中,如癡如醉,皇帝駕到多時,此刻就站在她身後都未曾察覺。
榆喬一身薄紗衣裙,凹凸有致的曲線彰顯得淋漓儘致。
肩頸優美好似新月墜入星河,發絲烏黑流淌著紅燭微光。
李昭情不自禁的將手輕輕搭在榆喬粉的香肩上,榆喬被突如其來的觸摸驚得渾身一陣戰栗。
榆喬俏臉傾側,見李昭正狠狠的盯著自己,她立刻慌得站起身來,施了個萬福禮。
慌忙道:“臣妾不知陛下駕到未曾接駕,請陛下恕罪。”
李昭伸手拉起榆喬,“愛妃不必施禮,你雖隻是一妃,目下卻是朕娶過來的唯一一個女人,故沒有他人在場無需多禮。”
榆喬很識大體的道:“陛下,得此厚愛,臣妾誠惶誠恐。”
李昭一擺手道:“愛妃不必拘謹,來隨朕坐下說話。”
李昭坐定,伸手將榆喬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榆喬慌張不已,她卻也不掙脫。
對皇上的性格榆喬早已摸透,你越是掙脫,皇上越是興奮,這樣一來反而刺激著陛下更加瘋狂,更加變本加厲的肆無忌憚。
李昭撫摸著榆喬的玉手,漫不經心的道:“愛妃,朕今日去了右相府。”
榆喬臉色一沉,震驚不已的問道:“陛下去了右相府?”
榆喬閃著大眸子,那清澈的眼神畫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皇帝沒有特殊事宜是萬不會去臣子的府邸的,如果去了,可能會給臣子帶去莫大的榮耀,也可能跌落深淵。
榆家敗落到如此地步,哪裡還能有何好事?
榆喬心下惴惴不安,她知道榆伯儼父子已經犯下了潑天大罪。
不隻是榆家父子要掉腦袋,九族都得被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