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時皇上宣您進宮,肯定與奏章有關,想必成梟那個老匹夫是奏了殿下一本,故而殿下不可去。”
平王府的幕僚們七嘴八舌的勸諫平王不可進宮,此刻李晌倒是異常的平靜。
“本王若不去,那就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成了屎了,就算是鴻門宴本王也要走一遭。”
說罷!李晌一甩袍袖轉身向外走去。
半個時辰之後,李晌身著袞龍袍出現在奉天殿內。
李晌進入殿內先是掃視了一番,文臣武將已悉數到場。
假如沒有天大的事,在這個時辰決不能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李晌一拜到底,高聲道:“臣弟平王李晌參見皇上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晌故意提及“平王”這個頭銜,他是在影射自己是先帝的兒子。
你這個皇上是皇上封的,而他這個平王也是先帝所賜。
切勿小看了他這個平王,犯了點錯誤也不能隨便定罪。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隻是說給外人聽的,並不能做給外人看。
李昭揮手道:“起來說話。”
李晌再次向上叩頭,道:“臣弟遵旨。”
李昭拿起龍書案上的奏章,麵無表情的道:“這是大將軍成梟上的折子,你拿去看看。”
殿內氣氛如天空烏雲密布,看似大雨將至。
蘇玉瑤接過折子,走下台階,轉手將折子遞給李晌,李晌伸出雙手畢恭畢敬的將折子接過去。
李晌打開奏章,他雙眼隻需在奏章上掃了一眼,就明白了個大概,這是成梟彈劾他的奏章,他腦門上立刻滾出冷汗。
“皇上成梟這是在陷害臣弟,臣弟絕無謀反之心,更加不可能裡通外國,出賣大兆江山,出賣老祖宗,成梟離間皇室,恐有不臣之心,其心當誅。”
李晌一句一個臣弟,一句一個臣弟,他這是在暗示皇上與他是手足兄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昭冰冷的道:“老四,江山是李家幾代人打下來的,既然朕坐了江山之主,決不允許彆人撼動它,你作為李家子孫非但不扞衛江山,反而暗自勾結北狄來攻打我遼東邊關,你居心何在?難道不是覬覦朕的皇位嗎?你若真的想要這把龍椅朕可以讓給你坐,可你裡通外國,這個手段屬實卑劣至極。”
“皇上您雖為九五之尊,可也不能聽從奸臣賊子的一麵之詞,生生就把一個勾結北狄的罪名扣在了臣弟的頭上,臣弟畢竟也是皇室子孫,怎麼可能背叛祖宗,背叛大兆,請陛下明鑒。”
右相林茂圃一雙狐狸眼瞄了一眼皇上,他不慌不忙的出班道:“陛下,臣認為平王殿下絕無謀反叛逆之心,成梟之言不可聽信,請陛下明鑒。”
李昭目光落在林茂圃的身上,李昭對其恨之入骨。
若不是想借助這老匹夫牽製左相張廷佑,林茂圃安能坐上右相的寶座。
隻是目下李昭還沒有右相更好的人選,一旦有了,他會立刻毫不手軟的將其拿下。
李昭可不管他是不是婉嬪的父親,任何人做李昭的攔路虎都得除之。
未等李昭開口,左相張廷佑出班道:“陛下,微臣認為大將軍做事一向嚴謹,尤其涉及到皇室,大將軍更不敢妄言,請皇上派人徹查。”
章太師見狀出班,他深吸一口氣,一拱手道:“陛下,老臣今日要彈劾平王李晌,李晌深受國恩,卻潛藏禍心,私通北狄國主,密謀不軌,意圖顛覆我大兆江山社稷,此人當誅。”
此言一出,勤政殿回蕩起一片壓抑的驚呼之聲。
文臣武將麵麵相覷,氣氛驟然烘托到沸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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