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六皇子被推出來_特種兵重生古代,開局五個拖油瓶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312章 六皇子被推出來(1 / 1)

朝堂之上,關於東南剿倭人選的僵局,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就在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要當場吐血,所有人都感覺快要窒息,連蕭戰都快站著睡著第二輪的時候,一個看似意外、實則經過精心算計與默契配合的方案,被拋了出來,打破了這令人難堪的沉默。而打破這個僵局的“棋子”,是一個幾乎被所有人遺忘在角落裡的、如同透明人般的存在。

在幾位皇子紛紛表演完“甩鍋絕技”,朝堂再次陷入死寂,連空氣都仿佛凝固成冰塊之時,寧王再次出列。他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憂國憂民與沉重表情,眉頭緊鎖,仿佛經過了無比艱難和痛苦的思想鬥爭:

“父皇,東南局勢糜爛,民心惶惶,需儘快派遣一位重量級欽差大臣前往督師,方能穩定軍心,安撫百姓,彰顯朝廷重視之意,震懾倭寇囂張氣焰。”他先是定了調子,強調事情的重要性和緊迫性,然後話鋒巧妙一轉,開始和稀泥,“然,幾位皇兄皆身負朝廷要務,或……身體確有不適,一時難以分身,此亦是實情。皇兄們皆心係社稷,不敢因私廢公,兒臣感同身受。”

他停頓了一下,仿佛在無數個糟糕的選擇中,終於找到了一個相對不那麼糟糕的,臉上露出一種“舍我其誰”的決絕雖然這決絕是替彆人做的):“兒臣苦思良久,輾轉反側,或有一法,可解眼下困局,或可兩全。或可派遣一位皇子前往,以其天潢貴胄之尊,代表朝廷與天家,親臨險地,一則足以顯示陛下剿倭之堅定決心,撫慰受災百姓,凝聚民心;二則,對前線那些浴血奮戰的將士亦是莫大鼓舞,彰顯天家與將士同甘共苦之心。”

龍椅上的皇帝,渾濁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冷冽的目光射向寧王,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和疲憊:“哦?依你之見,派誰去合適?”他也想知道,這個兒子能推出哪個“替死鬼”來堵住這悠悠眾口,打破這令人絕望的僵局。

寧王躬身,語氣顯得無比“誠懇”與“公正”,仿佛完全是從帝國利益和兄弟情誼出發:“回父皇,六弟承弘,年已十六,雖稍顯稚嫩,平日亦深居簡出,但兒臣觀察,其沉靜少言,舉止穩重,並非浮躁跳脫之輩。正因其年幼,更需經曆風雨曆練,方能成才,擔當大任。且……”他刻意在這裡停頓了一下,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幾位皇兄,意味深長地補充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前排的人聽清,“且六弟母族……他含糊帶過,但在場所有知情人都明白,六皇子生母出身卑微且早逝,在宮中毫無根基,是絕佳的‘安全牌’),心思純粹,無甚旁騖牽掛。若以欽差之名前往,再由朝廷選派幾位老成持重、熟知兵事、忠心耿耿的得力乾將全心輔佐,既可彰顯天家威嚴與恩澤,亦可讓六弟於實踐中得到鍛煉,知曉民間疾苦,將來更好地為父皇分憂。此實為一舉兩得之策,望父皇明鑒!”

此言一出,滿朝皆驚!如同在平靜實則壓抑)的湖麵投下了一塊巨石!六皇子李承弘?那個一年到頭在宮裡也見不到幾次,住在最偏僻宮殿,沉默得像個影子,宴會時總是坐在最角落,幾乎沒什麼存在感的十六歲少年?讓他去督師剿倭?麵對那些凶殘成性、殺人如麻的倭寇?這……這已經不是開玩笑了,這簡直是把人往火坑裡推,而且還是親手踹下去的那種!一些尚有良知的老臣臉上露出不忍之色。

然而,寧王這看似極其荒唐、甚至有些殘忍的提議,卻如同投入靜湖的石子,瞬間激起了一圈詭異的“讚同”漣漪。幾位原本鬥得你死我活的皇子及其黨羽,此刻卻展現出了驚人的、前所未有的“默契”。

大皇子派係的一位官員立刻出列表態,仿佛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寧王殿下所思,雖出人意料,但細想之下,卻不失為一個在眼下困境中的可行之法,頗具建設性。六皇子殿下身份尊貴,血統純正,正可代表天家,震懾宵小,安撫流民。”

二皇子派係的人也趕緊跟上,生怕落後:“是啊,陛下,東南之事,總需有位皇子出麵,方能顯示朝廷非同尋常之重視,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六皇子年紀雖小,但正是璞玉需雕琢之時,寶劍需磨礪之刻,也該為陛下,為社稷分擔一二了。此正是曆練的絕佳時機!”

他們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啪作響,都快趕上算盤成精了:派這個沒背景、沒勢力、沒經驗、母族零戰鬥力的小透明去,簡直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選擇!剿匪若僥幸成功了,主要功勞自然可以運作到輔佐的將領正好可以安排自己人去撈取政治資本和軍功)頭上,小皇子不過是塊鍍金的招牌,占個名頭,分點湯喝;萬一失敗了,嘿嘿,主要責任當然是這個“年幼無知”、“缺乏經驗”的欽差皇子和他那倒黴的輔佐團隊擔著,完美甩鍋!還能順便把這個幾乎被遺忘的弟弟踢出京城核心圈,讓他去那凶險之地自生自滅,免得日後萬一走了狗屎運起來礙事。一箭n雕,簡直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完美劇本!至於六皇子本人的安危和感受?那是什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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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尚有良知的耿直武將,如幾位看著李承弘長大的老侯爺,眉頭緊鎖成了川字,嘴唇動了動想反對,這分明是兒戲!是拿軍國大事和皇子性命開玩笑!是赤裸裸的犧牲!但看著幾位皇子難得的“團結一致”,以及龍椅上皇帝那深沉似水、看不出喜怒、仿佛也在權衡利弊的臉,他們最終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又艱難地咽了回去,化作一聲沉重得幾乎能壓垮肩膀的無聲歎息。文官集團中的清流或許有心反對,但勢單力薄,且事不關己,明哲保身才是官場生存法則,大多選擇了沉默,或者乾脆低下頭,不忍再看。

龍椅上的皇帝,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針,緩緩地、一寸寸地掃過底下這群心思各異、卻在此刻達成詭異“共識”的臣子和兒子們。他久經政治風暴,在血與火的皇權鬥爭中走到今天,何嘗不知道這是一個甩鍋的毒計?何嘗不知道這是在拿他最小的兒子去冒險,甚至是去送死?但是……他疲憊地閉上眼,腦海中如同走馬燈般閃過各種利弊權衡,冰冷的政治邏輯壓過了那微乎其微的父愛。

派個成年皇子去?贏了,恐功高震主,尾大不掉,加劇奪嫡之爭,甚至可能威脅到自己的皇位;輸了,更是傷及國本,動搖江山,皇室顏麵儘失。派個普通大臣?威望不夠,難以協調地方錯綜複雜的勢力,也無法真正代表朝廷的決心,壓不住場麵。這個老六……這個幾乎被他遺忘在角落裡的兒子,或許……真的是目前形勢下,那唯一一個看似“合適”的、代價最小的、最能維持各方暫時平衡的選擇。他的性命,他的感受,他那尚未綻放的青春,在冰冷的政治權衡和帝國利益麵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輕如鴻毛。

“準奏。”皇帝終於開口,聲音沙啞而疲憊,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冷靜,仿佛在決定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的歸屬,“著六皇子李承弘,為欽差大臣,持節,前往東南督師剿倭。一應軍政事宜,有權臨機決斷。兵部會同內閣,速速議定輔佐人選、調撥兵馬、籌措錢糧,不得有誤!”

“陛下聖明!”寧王等人立刻躬身應諾,聲音整齊劃一,嘴角難以抑製地向上揚起,仿佛已經看到了完美的劇本正在按計劃上演,除掉了一個潛在的、雖然渺茫的威脅,還甩掉了一個大麻煩。

消息如同冰冷的雪花,伴隨著凜冽的寒風,飄進了皇宮西北角那座最冷清、連夏日陽光都似乎不願過多眷顧的宮殿。宮殿的漆皮剝落,簷角甚至結著蛛網,顯得破敗而寂寥。十六歲的李承弘,正坐在一扇糊著泛黃窗紙的窗前,就著窗外灰蒙蒙的、吝嗇的天光,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一把陳舊卻保養得極好、刃口閃著幽冷寒光的短匕首。他麵容清秀,卻帶著長期營養不良的蒼白和一種與年齡極不相符的死寂,眼神空洞得像一口乾涸了許久的古井,深不見底,映不出絲毫屬於少年的光彩和波瀾。

前來傳旨的太監,是內務府一個不得勢、慣會看人下菜碟的小管事,語氣帶著慣有的、對失勢主子的輕慢、不耐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六殿下,接旨吧!您可是走了大運,陛下欽點,要您去東南當欽差大臣,督師剿倭呢!這可是天大的恩典,光宗耀祖……呃,是光耀門楣,彆人求都求不來的榮耀!您趕緊準備準備吧,說不定過兩日就要啟程了!”

李承弘握著匕首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瞬間泛白,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幾乎要刺破皮膚,滲出血來。但他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仿佛聽到的隻是“今天晚飯多加一碟鹹菜”這樣尋常的消息。他緩緩地、僵硬地跪下,俯身,額頭觸碰到冰冷的地磚,用乾澀得如同砂紙摩擦的聲音,平靜地、沒有任何起伏地回應:“兒臣……領旨謝恩。”

沒有人問他願不願意去那血肉橫飛、生死一線的戰場,也沒有人在乎他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麵對凶殘倭寇會不會害怕得夜不能寐,更沒有人關心他這一去,是否還能活著回到這座冰冷得如同墳墓的宮殿。他就像一件被臨時從倉庫角落裡翻找出來、撣去灰塵、用來頂替重要位置的舊物,用途明確,結局……無人關心。隻有他手中那柄冰冷的、陪伴他度過無數個孤寂夜晚的匕首,似乎能傳遞給他一絲微弱而堅定的力量,和一種與年齡不符的、冰冷的決絕。

一個被權力邊緣化、幾乎被遺忘在曆史塵埃裡的未成年皇子,就這樣被無情地推到了東南戰事的風暴眼上,成為了各方勢力博弈中的犧牲品。然而,寧王等人的算計並未停止,這僅僅隻是他們棋局的第一步。他們不僅要甩掉東南這個燙手山芋,還要趁機把另一個讓他們如鯁在喉、怎麼看都不順眼的眼中釘——那個整天在將作監摸魚、卻總讓他們感覺不安的蕭戰,也一並拖下水,綁在這架看似必輸無疑、注定要沉沒的戰車上。一場圍繞著東南剿倭的、更加複雜和凶險的政治博弈與人事安排,才剛剛拉開血腥的序幕。而我們的“摸魚”國公蕭戰,他的好日子,似乎真的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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