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笑七知道要是失敗了,自己大概率粉身碎骨,怕個啥,拚了,反正沒人能拿家人威脅自己,他才不怕。
這時北京的劉湘老爸和楊舒逸正在通話,關於崔鯤皮包裡的信箋落到了譚笑七手裡,劉湘她爸有點興奮,他知道對於彆的和自己一樣的人再升一步難於上青天的大門,正在徐徐對自己打開,“老楊,你這個女婿真不錯,你看他乾的事,有條不紊,尤其是這招李代桃僵,快要超過你了!”
楊舒逸一笑,根本不以為忤,“還不是我女婿,人家現在眼界高了,看不上心心了,不過確實是個能乾事的小子,心狠手辣,不僅斷了王英的手臂,還敲斷了這個崔鯤的,媽的比我可狠多了。”
劉湘老爸,“你得抓緊啊,錯過機會我女兒可就上了,當年這小子畢業時我女兒就想嫁給他,被我強行攔住,現在看是我打眼了,唉,你瞧她現在找的這個,什麼玩意兒啊!”
楊舒逸幸災樂禍,要不是當初你放棄了,現在我們家心心哪有機會。
二人互道晚安前,都存了一個心思,不知道那小子下一步會怎麼個走法。
期待!
當次日上午到來時,譚笑七的舉動驚動了所有知情人,奶奶個腿的,原來還可以這麼玩!
監聽譚笑七22號大樓二層辦公室座機的人報告說,在譚笑七走出大樓前,他給楊一寧和遠在荷蘭阿姆斯特丹的許林澤,以及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孫農分彆打了電話,對了還有鄔總,甚至和一向表麵不對付的靈芸開了玩笑。倒是也沒說什麼重要的話,隻重複一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很有一去不回的氣概,奇怪的是那幾個女人貌似都不在意,那個許林澤告訴譚笑七說,阿姆斯特丹的街頭有很多櫥窗,展覽物是穿著清涼的個子都很高的年輕女人,她希望七哥能過去挑一個。
許林澤是含著眼淚打國際長途的,那天臨走時當鄔總上車時,前跳水世界冠軍就知道這倆人有了男女關係,她知道這是早晚的事,許林澤甚至能猜出譚笑七這是為了智恒通大廈的穩固。
隻是,她知道得慢慢適應這種事。
三
孫農驚奇地得知七哥要和那個當初他想去而沒去成的部委開戰時,內心最後一絲歉疚終於消弭殆儘,她甚至想馬上買機票去海市和譚笑七並肩作戰。
當初孫農和孫兵是誤殺了哥哥孫工,誰讓那個吸d
犯不僅敲詐妹妹弟弟,還威脅他倆要去撞死譚笑七,七哥是孫農姐弟倆的逆鱗,雖然那時譚笑七才大二,但是孫農姐弟倆都清楚,沒有七哥的未來是虛幻的,會坍塌。譚笑七販賣馬海毛的利潤都是交給孫農保管,去哪裡找這樣無私的異姓哥哥,於是孫兵捂住了孫工的嘴,孫農抓住孫工掙紮的手,大概是吸d者力量的匱乏於不足,兩個人覺得還沒怎麼使勁呢,一鬆手,孫工已經小命歸西。
很長一段時間裡,孫農都被悔意充滿了內心,她想不到自認為的小聰明會斷送了譚笑七前途,以至於她見到七哥就心虛,被七哥誤以為她有很大的心事,於是譚笑七就會去猜這丫頭是愛上了那個黃毛,還是被誰敲詐了,怎麼也不會去賭博輸了很多錢吧?猜不出。
所以孫農覺得她能對譚笑七最初最大的彌補手段就是給他生個兒子,嗯,是兒子,要是第一胎是女兒,那就接著生。
當孫農知道七哥要去開戰時,心中塊壘才徹底融化,一年半前譚笑七辭職時孫農就有這樣的想法,就算七哥去了那家他滿意的部委,待不了幾年也會辭職,但是這個話絕對不能從她嘴裡說出來,否則憑借譚笑七的精明,立時可以判斷出孫工口袋裡寫著自己名字的外彙券是孫農塞進去的。
孫農放下七哥的電話後立刻與單位聯係,告訴那邊說這是她第一次以及最後一次求助於組織,以後再也不會了,以後她會殫精竭慮為組織服務,她請求組織的唯一要求就是保護譚笑七的安全,沒有彆的了。
楊舒逸和劉湘她爸對大佬們提出的請求和孫農一樣,他們覺得譚笑七這家夥行事詭異,無法預測,索性就讓他施展手腳,任意而為,但是必須保證這個有趣家夥的人身安全。
剛過去的這個夜裡的,剛回到已經變為譚家大院的譚曉煙,吃了安眠藥,睡到半夢半醒時,覺得有人悄咪咪得潛進臥室,這個人力大無窮,使勁壓著她,脫光了她的衣服,從容不迫地要了她好幾次,譚曉煙無力反抗,眼睜睜地任憑這個人拿走了她的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當她能感覺到歡愉時,那個人抽身而退。
早晨醒來在飯桌上,譚曉煙疑惑地盯著大院裡僅有的三個男人,譚笑七,魏汝之和吳德瑞,她知道肯定是這三個人之一,因為此時的大院安保,就連隻陌生的外來蒼蠅都進不來,不可能是堂弟,她覺得那個姓魏的一直不敢看她,嗯,是他,一定是他!昨天晚上吃宵夜時,這個姓魏的就一直不肯看她。
以前譚曉煙不好的名聲都是她自己散布的,她覺得這樣反而能保護她不受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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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譚笑七告訴堂姐今天開始,吳德瑞要去北京,老魏要去上海接運輸ri的船隻,堂弟我可能會身陷囹圄,所以堂姐你要保重自己。
於是譚曉煙打算進一步驗證的計劃落了空,既然廖三民自由無望,對於自己失去處女身她不是很在意,她隻想念不知何處的父母,不知道他們怎麼能這麼狠心,把自己一個人拋在海市。她知道自己隻能屬於昨天夜裡那個男人了,不管是吳德瑞海市魏汝之,哪怕是譚笑七,她知道自己雖然叫譚曉煙,但不是譚笑七的親堂弟,但她覺得譚笑七並不知道這個。
很快,有人鑽進譚曉煙臥室的消息傳到了相關人等的耳朵裡,有人大驚失色,有人如釋重負,包括譚曉煙在阿根廷的父母,他們知道終於可以回國了,他們要先飛香港,然後海市,以後永遠陪在可憐的女兒身邊,那副傾城傾國的容顏,終究不是老天爺賜予譚曉煙的福氣,不過對於鑽進臥室的那個人,他們明白他的苦心。這三個男人,每個人的來曆都不簡單,無論譚曉煙被托付給誰,都可以放心。
譚笑七等三個男人乘坐吳德瑞的皇冠去22號大樓,然後就各奔西東,吳德瑞要開四天的車才能到達北京,魏汝之要和鄔總在上海碰麵後獨自承擔迎接二十套核磁共振係統的清關和運輸事宜,鄔總然後馬上回北京,迎接由譚笑七挑起的戰役。
隻有靈芸很惆悵,因為這座之前很熱鬨的大樓除了譚總,隻剩下她一個,譚總那個人總是開自己的玩笑,人家靈芸不喜歡被開玩笑!
這=這時譚總呼喚她,“靈芸,跟我走,去某某酒店,開奔馳600!”
於是某酒店裡,因為信箋丟失而著急忙慌的沒吃早飯的老者聽見敲門聲,然後一個小個子就破門而入,後邊跟著一個古怪靈境的小丫頭,那小個子看了老者一眼,“你丟了一封信是吧,在我手裡,要不咱們談談?”
“你是誰?”
“我,我就是幾年前被你們拒絕接收的譚笑七,我給你十分鐘,你打電話回部裡查一下這個名字,靈芸,告訴服務員送咖啡來!”譚笑七從容不迫的在老者對麵坐下,對屋裡的怪味毫不見怪。
一般上位者都有強大的記憶力,他看著小個子的容貌,終於想起一些什麼,“譚笑七,燕大畢業生,四年前被我們人事處拒絕接受的那個?”
“沒錯,今天過來是和你談筆交易。”
“你先說,我看看什麼條件。”老者回答。
“我不是先說,我開口了你就必須同意,否則我就把這個公布出去。“譚笑七甩給老者一張照片,拍的就是那封信。
”哈哈,年輕人,我不知道你何以如此囂張,你公布出去與我何乾?“
”彆嘴硬,我把原件寄給某紀檢部門,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譚笑七隨手接過那杯速溶咖啡,”你這是破壞雙軌製,收受賄賂,我相信期待你倒台的人有不少,可能這封信不能讓你直接垮台,但對你的敵人來說,肯定是難得的契機”,譚笑七把有點燙的咖啡一飲而儘,盯著老者的眼睛問,“幾個月前,特殊行業的徐念東找過你吧?”
於是老者臉色大變,他知道這個曾被他拒絕的小個子,不是來空手套白狼的。強烈的悔意籠罩了老者,唉,當初為什麼要拒絕這小子呢,明顯比那個崔鯤強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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