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不要臉的人來說,唯一的克星就是比他更不要臉的人。其實孫農在懷孕後經常裸睡,太陽好的時候,她就躺在床上曬肚皮,曬得肚子裡的小小譚暖洋洋的,然後沒事就踢一下孫農。
後天中午譚笑七還訂了牛排館的桌子,孫農知道七哥出來能帶的現金有限,又給了吳邪15萬美元,於是孫農交給譚笑七二十萬美元,告訴七哥後天中午吃肉時交給吳邪,就說是讚助組織經費。
孫農給七哥預約的機組是24號下午飛巴黎。譚笑七雖然去年去過西班牙,但是他覺得自己這趟才能算真正出國,他先後享受了許林澤和孫農的溫柔,見證了第一個兒子,降生。孫農告訴他說,以後再來阿根廷,就一起去看伊瓜蘇大瀑布,去巴裡洛切風景區觀光,去距離南極最近的城市烏斯懷亞遊覽。
不過後來是鄔總陪同譚笑七去的烏斯懷亞,那次回國後鄔總暫時告假,開始備孕。
臨彆前幾夜,孫農都是紅果果第摟著同樣果的七哥酣睡,很奇怪兩個人都沒有衝動,就是說沒有犯下大錯,否則對孫農的身體會有很大傷害,譚笑七做不出這種事。
本來孫農很想和七哥說說自己母親,但是孩子剛出生,孫農不想七哥和自己陷入往事之中過於難過,她知道再有三個月就是許林澤的預產期,那時七哥肯定再來南美洲,或許自己會帶著小小譚去梅裡達助興。
根據紀律,孫農不能告訴七哥,其實吳尊風是組織到外圍人員,但是組織始終有一種苦惱,就是他們發展的外圍人員幾乎都是依靠組織掙錢,像譚笑七這樣人其實才是組織最需要的,雖然孫農懷孕後向組織推薦了七哥,但是組織有相應的審查程序。在孫農看來,組織提出由譚笑七買下灣流四型,就是一個積極的信號。
得到姐姐暗示的孫兵,認真進行的法醫解剖的各項程序,奇怪的是,王建國的遺體沒有任何中毒跡象,孫兵覺得如果有什麼毒藥連自己都檢測不出來,那隻能說明兩點,第一是受害人內部下藥,第二就是這個藥跟巧妙,連自己都不知道檢驗不出來。
謝穎穎官複原職的第一天,錢景堯命令手下盯緊她的一言一行,結果沒發現任何問題,於是狐疑的錢老再次打電話到市局,詢問王建國同誌火化後的骨灰放在什麼地方,要帶給家屬。
於是符局長如夢初醒地告訴領導說,王建國的遺體尚未火化,還在法醫室裡接受解剖。
錢景堯火冒三丈,命令謝穎穎備車,他要親自前往北京市局,當錢老走進市局法醫室,謝穎穎忽然暈倒,因為曾經熟悉的背影王建國,此刻整仰麵朝天躺在法醫台上,內臟隨著肋骨的翻起而整個暴露在空氣中,法醫室裡彌漫著生肉的味道,彆說謝穎穎了,錢老要不是見多識廣,也差點昏迷過去。
戴著口罩的孫兵目光炯炯地盯視著錢景堯,錢老忽然明白了寫個法醫就是前幾天在太原黑山西老一出謀劃策,抓住機會自己外包殺手的那個法醫,孫兵。
錢景堯做出想和孫兵握手的樣子,“小同誌辛苦了,貴姓啊?”
孫兵舉起帶著手套,上邊帶著血漬,示意他不方便握手,“我姓孫,領導,孫兵!”
錢景堯火冒三丈,就是你這個小王八蛋,壞我大事!你等著,過幾天我就收拾你!
吃完牛排回來,孫農給吳尊風打電話,告訴老吳派他的三艘遠洋捕撈船過來阿根廷,這邊的太平洋西海岸到魚類比萬寧海邊的漁業資源豐富很多,承包個現成的魚類加工廠,利潤可觀,最好把二公子一起派過來,這邊有很多領域供二公子發揮才能。
於是吳尊風高高興興的代替二公子答應了,領隊老大還是趙恒風,吳尊風很感謝孫農幫他解決了燃眉之急,要不他很可能會和二兒子刀槍相向了。
譚笑七覺得兒子小小譚還沒滿月,身體就明顯大了一圈,在家裡除了和孫農調笑,他最喜歡坐在兒子的搖搖床邊,盯著兒子的小臉發呆。至少在一年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後代,而現在即將迎接的除了眼前這個,還有至少三個嬰兒等著自己的結果。
譚笑七覺得人生大概就是這樣,起起落落,出乎意料,要麼不來,一來就來一串。一年前自己怎麼會想到能來阿根廷,會有私人飛機,會吃昂貴的牛排,還特麼一吃就三份。
孫農睡熟了會打小呼嚕,譚笑七覺得這時的她格外可愛。他真切感覺到,論感情深還得是孫農還有許林澤,相識了二十多年,和她倆擁抱時,譚笑七心裡除了感激老天爺,沒有彆的想法。
臨彆的最後一夜,孫農忽然有了把自己獻給七哥的衝動,雖然孩子都有了,彼此也赤誠相見了,但是差那麼一步,總覺得是一種遺憾。譚笑七控製住自己,對孫農賭咒發誓說過三個月一定先來布宜諾斯艾利斯,再去梅裡達。譚笑七心裡大叫僥幸,要不是明天就走,否則自己也會扛不住,不得不說,孫農非常誘人,他奇怪自己以前怎麼不知道。不光是孫農,就連譚笑七也遺憾怎麼以前就沒注意過孫農的魅力,肯定是以前就想著多掙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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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正的告彆時刻來臨時,孫農的眼睛紅紅的,當著死活要來送譚笑七的吳邪,他倆沒有親吻。吳邪過來送彆譚笑七,主要是因為昨天吃牛排時,譚笑七有點給了他二十萬美金。當孫農離開七哥時,吳邪湊過來告訴譚笑七海市的一個地址,距離譚家大院不遠,吳邪說那個地址有兩把格洛克17,回去後拿走當做防身之用。
飛機漸漸起飛,調整姿態,向著遙遠的巴黎飛去。譚笑七不知道產生靈雲在巴黎登上飛往巴西聖保羅的航班。此時知道譚總即將返回的智恒通的人隻有北京的鄔總和海市的吳德瑞。譚笑七打算再北京約會林江亭,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儘快滿足人家的合理要求,當然了在北京還要與鄔總鴛夢重溫,這要怪隻能壞薛禮,誰讓他給譚笑七安排的今世是一副花花腸子麼。
當錢景堯準備對孫兵下手時得知,早晨那位孫法醫帶著妻子登上一架灣船,最終目的是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於是錢景堯無奈,隻好坐等孫兵歸來。
譚笑七先約會了鄔總,把再梅裡達給鄔總購買的聖誕禮物送給她,他倆是在小湯山的一處溫泉酒店會麵的,譚笑七覺得天寒地凍時泡溫泉才最有感覺,和譚總相處一天後,鄔總覺得譚總有不止一個女人非常合理,因為這家夥體力充沛,他還沒怎麼樣呢,鄔總已經腰酸腿疼了。
當鄔總回崇文門,忙碌時,譚笑七悄咪咪給林江亭打電話,為了掩人耳目,譚笑七帶她去了平穀金海湖一處人跡稀少,度假村,和眾多女人那個那個後,譚笑七發現一條定律,表麵積放的開的女子,那個那個時很拘謹,反過來平時循規蹈矩的女子,那個那個時卻很放的開。貌似譚笑七的女人們平時都是很循規蹈矩的。
遠在楊江到魏汝之很容易就發現了錢景堯的情人和孩子,那個女人確實風情萬種,孩子長得很清秀,於是魏汝之玩心大起,他在娘倆的食材裡加了點會上吐下瀉的料,果然沒沒過八個小時,他就看見屁滾尿流的錢景堯出現在情人家門口。
魏汝之發現電話告訴吳德瑞,再派幾個人過來,最好是能裝成夫妻的男女,在錢景堯情人到小區租房,嚴密盯著錢老的情人和孩子。
算起來,譚笑七的女人們歲數最大受益者就是林江亭了,馬上34歲,然後就是待定的楊一寧,馬上30歲,其他女人都比譚笑七歲數小。
但是容貌,歲數最大的林江亭卻是最臉嫩的,如同十八歲少女。譚笑七和她開玩笑說,她一定擅長吸取男人陽氣所以才這樣,奉獻了第一版的林江亭也不以為忤,她問譚總是否這麼幾天就能有了,譚笑七肯定地告訴她一定能。其實譚笑七也二乎,這個東西如何保證?但是幾個女人裡,林江亭的體力是最好的,不愧以前做過警察,全國到處抓逃犯。
譚笑七和林江亭分彆後,跑到崇文門飯店看望虞和弦,鄔總說小虞有能力,非常能乾,肯吃苦,前途無量。乍一見譚總,虞和弦下意識地想撲過去擁抱譚總,終於還是忍住了,然後譚笑七驚詫地發現在鄔總這裡,也能喝到高碎。
由鄔總帶隊,譚笑七視察了幾處智恒通購買的舊廠房,他對工體附近的藍島商廈對麵的地段很滿意,告訴吳邪鄔總說這裡可以給智恒通蓋一座辦公樓,申報材料以原廠擴建辦公區為理由。
離開北京時,譚笑七特意驅車去了孫農曾經實習過的光明樓儲蓄所,和龍潭北裡走了一圈,或許他也是個念舊的人吧。
在龍潭北裡某棟的房間裡,譚笑九的癌症已經轉移,譚媽手裡的錢所剩無幾,她準備把主意打到大兒子身上,雖然很久沒有聯係過,但是她相信她有本事榨出譚笑七的最後一滴油。
誰讓小九是他親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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