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後,當虞和弦師徒回憶起拍斷電線杆子這天的情景時,都會不由得想起當時央視一個非常著名的欄目【正大綜藝】裡的一句招牌話,“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其實真正知道這個師徒的關係的隻有四個人,兩個是當事人,一個是虞和弦的哥哥虞大俠,他也是目擊者,另外一個理所當然就是譚笑七啦。
按照我國的一些傳統,如果師傅是女的,那麼徒弟應該喊師傅的哥哥為“師伯”,喊師傅的老公的為“師爹”或者“師丈”。
但是就算虞和弦打死嶽知守,他也不可能喊虞大俠為“師伯”,更不可能喊譚笑七為師爹。
嶽知守就是這位有點黏黏糊糊的兒子,他爸爸也就是譚二叔和甄英俊的領導叫嶽崇山,嶽崇山永遠不會知道兒子在1992年就已經拜虞和弦為師,要是他得悉內情,一定會打死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你追姑娘就追,怎麼搞起拜師那一套,還有你拜誰不好,哪怕你去拜譚笑七都行,偏偏拜比你小12歲的小丫頭為師,你腦子進水了?
科學證明,從純生理看,一個信號從一個神經元傳到另一個神經元,也就需要幾毫秒的時間,人的大腦每過100毫秒便會整合一次感官信息,形成一個統一的感知瞬間,可以這麼說,你感覺到的“現在”,其實是你的大腦在0.1秒前處理的一小段信息包。
再次來到22號大樓找虞和弦前,嶽知守經曆了一段痛苦的掙紮,尤其是當他確定心上人已經和那個不要臉的譚笑七已經那個那個以後,之所以確信是午夜時分,嶽知守坐在一輛車子裡,跟著譚笑七和虞和弦以及師傅的車子從譚家大院來到金牛嶺,幾位身手強悍的警衛帶他偷偷潛到距離行宮很近的地方,清晰的聽到譚笑七和虞和弦“修煉”時發出的聲音。
於是嶽知守如同剛從22號大樓被扔下來那樣被幾個警衛抬回他和老爹在海市的臨時住處,躺在床上他不敢置信虞和弦會這樣子對他,更何況阿哥譚笑七就是一個爛人渣男,有過那麼多女人,還霸占了如此清純可愛的虞和弦。
於是嶽知守一股腦從床上爬起來,不行,他要救她,虞和弦一定是被譚笑七逼迫的,他不在乎虞和弦的過去,嗯,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意的,但是他可以拋開既往,不是有句話嗎“悟己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隻要虞和弦不再和那個譚笑七來往,他就可以原諒她的蒙昧,糊塗和被欺壓。
嗯,就這麼著,他不會計較她的過往,他一定要拯救心上人於水火之間。
於是嶽知守根本沒睡覺,他老爹忙於接見當地官員政要,包括得知消息匆匆趕回來的談向前,所以嶽知守很輕易地混出臨時住處,拉著他的臨時貼身護衛開車再一次前往22號大樓,把車子停在距離大樓比較遠的地方,嶽知守舉起一架軍用望遠鏡觀察“敵情”。
當他發現虞和弦從一輛車子上跳下來時,便緊張地調整望遠鏡焦距,期待看見又不想見到譚笑七的身影,他有兩個行動方案,第一個就是譚笑七和虞和弦一起出現的,第二個就是虞和弦單獨出現,沒有第三個,如果虞和弦沒出現,他就準備繼續盯下去。
過了半個小時,譚笑七那廝沒再出現,嶽知守決定進入22號大樓好好的和虞和弦談談心,也包括那位大舅子虞大俠,嶽知守覺得說服虞大俠也是一條途徑。其實可貴的在於嶽知守從來沒想過以父親尊最的身份當作籌碼去誘惑或者壓製虞和弦就範,再譚笑七看來這非常可貴,也是維係嶽知守和虞和弦譚笑七之間長久友誼的基石。
嶽知守知道虞和弦的辦公室在大樓二層出電梯右手邊第三個辦公室,這屋離譚笑七的辦公室最近,一想起這個嶽知守就痛恨譚笑七把虞和弦牢牢栓在身邊,至於所謂的“練功”,嶽知守覺得那都是唬人的,就算是那麼好看的功夫電影【少林寺】,裡邊的那些功夫也都是花架子,嶽知守在國外留過學,他認為天下功夫,隻有拳擊才是真的。守衛他父親的那些戰士練的都是軍體拳,就算練到姥姥家,到頭來還是槍最管用。
當嶽知守探頭探腦地走進虞和弦的小辦公室時,虞和弦覺得真是見了鬼了,這家夥就這麼陰魂不散的,昨天晚上哥哥說的再明白不過,就差直接告訴他說自己已經和譚總睡過了,換做任何男人都肯定受不了這個,可是他怎麼又來了?不行,得把在譚總辦公室擦拭灰塵的哥哥叫過來。
當虞大俠聞訊趕過來,先緊閉虞和弦的房門,哥倆出身於普通勞動人民家庭,本質非常淳樸善良,當一頓苦勸後發現這家夥置若罔聞時,虞和弦使出撒手鐧,“這位公子,我已經和譚總睡過了,今天淩晨剛來過幾次!”
於是嶽知守痛苦地閉上眼睛,虞和弦說的這個幾乎可以等於他親眼目睹的,但是當他發覺這種痛苦比起他對虞和弦的愛來說,愛情壓倒了痛苦,就堅決地告訴她說,“我不在乎,隻要你馬上離開他,以後再不見他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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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和弦一下子泄了氣,這特麼油鹽不進啊,怎麼辦,求援的目光投向哥哥,虞大俠也是沒招,他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不對是這麼執著的啊,他都打算把譚總喊來了,在虞大俠看來,譚總無所不能。
虞和弦情急之下,向嶽知守挑戰,“你就不怕我揍你?告訴你啊,我很厲害的,要是打你一下,保證你筋斷骨折!”
嶽知守看著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他知道她身高1米69,還不到二十歲,彆說練過什麼功夫了,就連初中都沒上完,不到十八歲就和姐姐來到海市討生活,就這也還能揍我,開什麼玩笑呢。
“你要是能打得過我,我就馬上走,以後永遠不見你!”嶽知守發誓道,他覺得自己好歹和那些警衛們學過幾招,雖然沒實戰過,但是對付這個小姑娘不成問題。
虞和弦畢竟已經寒體功成,又和譚笑七交流過兩次,但是她沒和任何人交過手,生怕自己手下沒譜,萬一把這個貴公子打壞了,那不是給譚笑七惹禍嗎。
“這樣吧,咱們出去找個東西打一下,要是我厲害你就趕緊走,要是你厲害我就趕緊跟你走!”
“好,一言為定!”嶽知守搶先打開房門,不坐電梯從樓梯向著樓外跑去。虞和弦毫不猶豫地跟著,虞大俠遲疑一下,琢磨要不要和譚總彙報一下,畢竟妹妹已經是譚總的女人,但是他擔心妹妹安全,所以拿起早晨妹妹給他帶來的譚總轉交的手機跑下大樓,就看見虞和弦超過嶽知守,朝著路邊那堆電線杆子跑去。
“咱們一人打一下這個電線杆子,看誰給它打斷了誰就算贏!”虞和弦雖然有點二乎,但是她不怕,她知道就算她闖下再大的禍事,譚總肯定會給她兜底,所以什麼叫被愛的有恃無恐,看看虞和弦就能知道。
嶽知守摸摸腦袋,他並不是認為自己頭鐵,而是覺得這小姑娘為了贏他,已經瘋了,這怎麼打?就算是搖到外婆橋,他和她也不可能把這根電線杆子給打斷。接著發生的一幕讓嶽知守更增添了自信,隻見虞大俠跑過來。拉著妹妹的胳膊說“河鮮,彆胡鬨,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打什麼電線杆?”
於是嶽知守信心倍增,他要虞和弦知難而退,換一種比試方法,例如背個化學元素周期表什麼的,“嗯,這樣,咱們男左女右,啊不對,是女士優先,你先打,要是平手咱們換一種方法比賽,嗯,比賽第七,友誼第一!”
虞和弦不屑地笑笑,她選中電線杆子堆中間的一根,這根杆子壓在其他兩根杆子上邊,形成一個可以施力的支點,那個賣羊肉串的阿基米德不是說過嗎,給我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哈哈,是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撬動地球。
虞和弦凝眉開始運轉周天,她是寒體,非常容易就把全身氣息調動起來,最後將那股氣流彙集到右手,朝著那根杆子劈去……
隻聽“砰”的一聲,那根電線杆子斷為兩截,好在周邊沒什麼人,她這個驚人之舉除了哥哥,也就嶽知守看到了,他又跟見了鬼似的低下身子,摸摸那根水泥杆子,確定不是虞和弦預先設置的噱頭或者橋段,不會啊,人家姑娘怎麼會提前知道我來求愛。
虞和弦拍拍手,雲淡風輕,“看見沒有,你肯定打不過我,走吧,以後彆來了啊!”
小夥子嚶嚶道,“我不!”
虞和弦怒氣勃發,杏眼圓睜,“乾嘛,耍無賴呀,信不信老娘一掌拍死你!”
“不是,我要拜你為師!!!”
虞和弦呆立片刻,大腦有點宕機,這什麼章程,大哥您今年貴庚啦,要拜我為師,你是不是不死心,有什麼陰謀不成?
“拜我為師,你有沒有搞錯,你比我大十八歲,不是在搞笑吧?”
“拜托,我才比你大12歲,不是18,再者說了,這跟年齡有什麼關係,你能拍斷電線杆子,我不能,我才想拜你為師。”
虞和弦看看哥哥,問題是虞大俠也沒反應過來,這個陣勢哥倆從來沒見過,一時間沒了章程,嶽知守一看有戲,連忙說,”我不白拜師,我交學費,師傅你說個數,我有很多零花錢。“
於是遲疑間,虞和弦說出一個她認為巨大的數字,那是春節前在甄英俊家裡鄔總轉告的譚總給她和李瑞華每人存一個億,嗯,一個億太多了,虞和弦都不知道該怎麼把這錢給花完。
”五個億“,虞和弦有點顫抖地說出這個數字,在她內心裡,這個錢是給譚總要的,或者說是給智恒通要的。
“你有個人賬戶嗎,我把錢打到哪個賬戶?”嶽知守毫不在意。
三人都沒注意,鄔總從停車場走過來,詫異地問“打錢,打什麼錢,什麼個人賬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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