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維民將譚笑七扔進看守所最大的原因就是楊一寧,他不想正沉迷於案件中丫頭分心,尤其是在譚家大院看到那幾個遠比楊一寧漂亮的女人和三個小嬰兒,馬隊心裡沉甸甸的,他不想把看到的實情告訴楊一寧,但也知道隻要楊一寧對譚笑七舊情未了,早晚有一天要麵對這種情況。
馬維民根本沒想過要審問譚笑七,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譚笑七到底犯了什麼天條,沒有任何手續而從一個人的家裡抓人,在馬維民長達二十多年的職業生涯裡絕無僅有,所以在譚家大院老馬故作冷漠,說出那句“你清楚自己乾了什麼的”接近無恥的話。
當甄英俊再次打電話給季局命令他立刻突審譚笑七,季局對領導說出了與馬維民同樣的疑惑,“領導,您到底想從譚笑七那裡問出什麼,能不能先交個底?”
甄英俊有點不耐煩,當然這不是季局的原因,他清楚他所說的話很快就能傳到嶽領導的耳朵裡,隻好告訴對方,“你問清楚他昨天白天的蹤跡就行,需要有旁證。”
在譚家大院,師父和鄔總商量一番後召集院子裡所有人開會,鄔總道”我們都知道昨天譚總出去了一趟,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忘掉這件事,大家就記著他昨天清晨從金牛嶺練功,然後和林澤姐姐去金融大廈買衣服,又帶著譚語安來家裡,一直睡到晚飯時下廚製作炒肝和九轉大腸,咱們所有人的腦海裡就這樣回憶,如果警察來問,我們每個人隻回答自己當時做什麼就好,警察不問就不要多說,也可以說不記得,因為這隻是平淡的一天,不記得很正常,我們不回避關於譚總的事,隻要想象那時他在樓上臥室睡覺就好!“
見多識廣的二嬸讚許地看著鄔總,小七的女人都非常能乾,各有特色,比較起來雖然她女兒嘴漂亮,但也隻是漂亮而已。和魏汝之的醒悟一樣,很早以前二叔二嬸就討論過,沒有這些女人,彆說智恒通了,搞不好譚笑七都無法搞定廖三民的那些股票。所以二嬸勸過譚曉煙不必吃醋,沒有那些個女人搞不好譚笑七都會小命不保,真那樣的話,自家女兒的命運或許會很淒慘。
譚笑七被獄警暴力推搡著走進審訊室,田小潔在後邊滋著大牙笑,這個獄警是他的人,對譚笑七的粗暴也是故意裝出來的,就是演戲給馬維民以及上邊不知在哪裡的大頭頭看,果然馬維民看見譚笑七的踉蹌就皺起了眉頭,“你乾什麼,怎麼能這樣對待嫌疑人?”
當譚笑七坐下時,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問馬維民,“馬隊,我是乾了什麼壞事的嫌疑人?”
馬維民身邊的警察一拍桌子,“譚笑七,你放老實點,這裡輪不到你提問題,告訴你啊,老實交代你的問題,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於是譚笑七看著手腕上的手銬不做聲,那位民警又是一拍桌子,“怎麼不說話,譚笑七你要抗拒審訊是吧。”
馬維民拍了拍民警後背,示意他閉嘴,對譚笑七說,“我不跟你廢話,把你昨天一天都乾了什麼一五一十都說出來,記住啊我們會一一核對。”
“我能問一下我到底背上了什麼嫌疑,你們闖進我家抓我,沒有任何手續,您是逮捕我,還是拘留我,或者傳訊我,請問一下這符合法律嗎,所以我現在不想回答任何問題,除非我看見逮捕證或者拘留通知,還有我需要請律師,作為我出去以後起訴中心分局胡作非為的見證。”
馬隊身邊的民警呆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瞧著馬隊,他沒參與去譚家大院抓捕譚笑七的行動,但是作為警察他當警察的第一天就知道,除非抓現場,否則拿人回來必須要有法律手續。
“譚笑七,抓你的時候沒帶手續,這是我的失誤,手續很快就會送來,現在你要做的是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馬隊,事情不是這麼辦的,你的意思是補個手續,可以,但是不管你的手續是什麼,我會在上邊注明這是後補的手續,也就是說你抓我的時候空口白牙,那咱們就等手續來了我簽字後我再交代你所謂的問題,”譚笑七看了一眼馬隊,“至少我現在應該還是自由的,所以請你解開我手上的銬子,再給我倒一杯水,我晚飯吃鹹了,口渴得緊。”、
看到馬維民在猶豫,譚笑七義正詞嚴,“馬局長,我是一個公民,在法庭沒有判決我有罪的情況下,你現在這樣做就是在踐踏我作為一個公民的權力,也是在踐踏我國法律的尊嚴,你沒有權力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將我帶到看守所裡關押,你這是在違法!”
和譚笑七打過交道的馬維民知道這小子很難對付,就連那個曾經的鐵血女警林江亭現在都懷著譚笑七的骨肉。他也不想和譚笑七起這種無謂的紛爭,隻好吩咐身邊的民警給譚笑七打開手銬,打開房門想喊田小潔倒一杯水來,結果老田就守在民外,手裡一杯熱茶,嗯,飯後喝茶解膩。
田小潔很明白,譚總的家人需要消息,所以他以獄警的身份守在門外沒毛病,馬維民也不會對他產生絲毫懷疑,但是譚笑七的人給廖三民送飯老馬是知道的,可是這與他無關,即使明天有人給譚笑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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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維民身邊的民警氣憤地看著眼前這個嫌疑人小口小口啜飲著茶水,心說了犯人見多了,像你這麼囂張的的倒是不多見。
回自己辦公室的田小潔撥打了譚家大院的座機,這是前天譚笑七來看守所看望廖三民的時候寫給他的,很快那邊有人接了電話,田小潔隻說了馬維民詢問的譚總的問題後就掛了電話,雖然看守所的電話不會有人竊聽,但是必須提防隔牆有耳。
再譚家大院,放下電話的虞和弦告訴了正要離去回22號大樓的鄔總田小潔的話,鄔總了然,警方也隻能是因為這個事,白天譚笑七與鄔總講過這件事,現在外邊的人已經無能為力,就看警方怎麼操作以及虞和弦的徒弟給不給力了。
與此同時,在楊江市人民醫院剛剛蘇醒過來的錢景堯還以為自己仍然身在北京第一監獄,看到潔白的牆壁和頭頂吊著的輸液管子,錢老心裡浮現出一種欣慰,這是他之前在裡邊最美好的夢之一。
這時錢老已經昏迷接近三十個小時,醒來的第一時間以為自己在做美夢,第二就是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劇痛,第三才想起來昨天,沒錯就是昨天,自己被譚笑七給淨身了。錢老抱著一絲期望感覺了一下,嗯,沒了!在錢老心裡湧出對譚笑七的萬般仇恨時錢老放聲大哭,雖然他上了點歲數,但譚笑七做的事讓他感到萬分恥辱,他發誓不惜一切代價要把譚笑七對他做的惡事返還到那家夥身上。但是劇痛隨之環繞著他,最奇怪的就是一貫溫順的小情人盧敏不再身邊,這個要比他被淨身更令他驚訝和疼痛,隻要他來楊江就恨不得一天二十五個小時圍繞著他的盧敏,此刻他在醫院躺了這麼久,那個女人居然沒在他身邊守護照顧,這怎麼可能,怎麼會,特麼的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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