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姝是我兒子未婚妻,但是我相信她不是間諜,現在部隊那邊結果都沒出來,你們早早就下定論太急了點。”
秦越脾氣也不算是好的,可下來這裡陪審,他態度還算是好的了。
可委員會和毛子派人的無恥程度依然刷新了秦越的下限。
秦越生氣。
毛子派的陸商雲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秦越,他聲音不疾不徐道:“秦首長,雖然我們不懷疑你是間諜,可是,你兒子的未婚妻顧姝卻是有間諜嫌疑的,我們合理懷疑她就是間諜。
現在我們為了審訊的正常進行,也為了避開間諜這個外部危機,所以請你不要打擾我們審判。”
說完,他朝下麵的人道:“讓他們說,不說繼續用點手段讓他們說。”
秦越眼看委員會那個袁剛已經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就朝顧淵幾人走去,他忙喊停:“陸隊長,駱主任,你們今天要是屈打成招,我也是想可以向上麵反應的。”
而首都委員會的駱紹偉卻是一臉老奸巨猾,他也朝秦父笑了:“秦首長,你如果想公正,請問你能100保證顧姝是清白的嗎?
如果能我們自然是正常手段審問,可如果你拿不出來,那對下放的人,對間諜的親人如何用手段有什麼區彆嗎?我們也是為了國家好,是他們不識好歹,非得要背叛國家搞分裂主義,今天他們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駱紹偉聲音已經沒了溫度。
秦越氣惱這兩個無恥的人抓住顧姝間諜身份說事,他也惱了:“我說了顧姝是清白的,你們也說過會等部隊那邊消息,但是今天忽然提前審訊,未免太過兒戲了點。”
毛子派的陸商雲奇怪看他一眼:“那秦首長,我們怎麼能等一個間諜的消息,你知道我們這邊需要的東西也很重要。現在,顧姝是間諜,我們合理懷疑顧淵想將這麼重要的箱子送給間諜。”
顧淵十分生氣:“首先,我跟顧家斷絕關係了,所以我顧姝沒有任何關係,同時,我身上沒有你們說的東西。”
於是陸商雲又笑眯眯看著蘇老爺子:“蘇立東,你們呢?”
他笑著笑著,聲音驟然變冷:“說,將東西放哪去了?不說,彆怪我們用手段逼問了。”
蘇立東背被袁剛踩著,他身體本就岣嶁著,這會兒聲音都帶著一絲蒼老:“我們身上也沒有這個東西。”
這下換委員會的駱邵偉生氣了:“有沒有,直接審問就知道。來人,直接用刑。”
於是袁剛應了一聲‘是’後,就毫不猶豫朝蘇立東背上燙了下去。
頓時審訊室裡響起一聲淒慘的慘叫聲。
“爸。爸。”
“老領導。”
蘇櫻和顧淵都撞開身上的人朝蘇老爺子那邊趕。
蘇櫻是挨著她爸的,所以下一個烙鐵再次烙下來時,蘇櫻過去了:“求你們,烙我吧,我爸年紀大了,他經不起你們這麼折騰的。”
說話的時候,蘇櫻早就淚流滿麵。
顧淵終究是沒能過去,因為已經有一把匕首對準了蘇櫻的脖子:“顧淵你再過來,我們就直接殺了她。”
顧淵全身如墜冰窖,直接被定在了原地。
“顧淵,這是你曾經大哥的未婚妻吧,你們相處這麼多年,相信你們是有感情的,你要知道她是白嫩嫩的一個姑娘,她這漂亮臉上有一塊烙鐵印,你可能眼睜睜看著?”
蘇櫻呼吸都重了,沒人不在意容貌,何況南城還有一個很優秀的男人等著她。
蘇櫻看著烙鐵朝她臉靠近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身體都繃緊了。
她閉了閉眼,隻覺得全身的恐懼都達到了頂峰。
“大、櫻姐。”顧淵被嚇得都不會呼吸了,“你們不要傷她,要審問審問我才是啊。”
“那你就說,東西在哪。”
顧淵繃直了身體,他看著老領導,一時間千言萬語彙聚一起,他的確不知道東西在哪。
而那人看顧淵看蘇立東,於是委員會和毛子派的人一前一後威脅:“蘇立東,這是你女兒,你也不想她毀容吧?你今天不說的話,你女兒這張臉就保不住了。”
蘇立東岣嶁著身子,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女兒,眼底深處都是化不開的痛惜:“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
“老東西,你不說是吧。動刑。”
上麵的兩人看到蘇立東不肯配合也發了狠。
頓時。
一塊通紅的烙鐵直接朝蘇櫻白嫩的脖子上燙了上去,頓時一聲十分淒慘的‘啊’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