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安原本以為整死兩個,其他人就會看清楚形勢,老老實實的把錢交出來,錢總沒有命重要,對吧?
哪知人家團結的很,殺了人家的親人和同族兄弟,那些家夥怎麼可能罷休?
這已經不是錢的事兒了,不整死路平安,他們以後還好意思進祠堂拜祖宗?這點兒血性人家還是有的。
而且這家子人多槍多,也接受過訓練,趁著路平安押著他們去拿錢的時候,那老東西一聲怒吼,就跟捅了馬蜂窩一般,男女老少都拿著家夥事兒圍攻起了路平安。
他們舍得死,路平安就舍得埋,京城周邊都敢鬨出大事兒的人,還怕在這裡殺個血流成河麼?
不鏟除這個毒瘤,他們就會成為年代版的緬北,為了錢,人命對他們不過是可以虐殺為樂的螻蟻。
所以路平安出手也是相當狠辣,他充分利用遁地術,神出鬼沒,隻要是拿起武器助紂為虐的,一個不留。
槍一響,最先跪地求饒的反而是蛇仔明,這家夥還說自己是混過社團的,這麼沒種,難怪一直沒能上位。
是夜。
路平安用沾滿鮮血的手清點著一遝一遝的錢和糧票,蛇仔明跪在一旁,褲子濕了一片,瑟瑟發抖。
短短不到一年時間,這一家子人掙了差不多兩萬塊錢,這都不算什麼,拿大頭的是人家蛇仔明以及香江那邊的蛇頭。
"嘖嘖嘖,還是歪門邪道來錢快啊,你說是不是?"
蛇仔明趕緊瘋狂點頭:"是是是,您說的是。以大佬您的身手,到了香江那邊,一定能當上大哥。
到時候住著豪宅,出入豪車,吃香的喝辣的,彆提多威風了。"
"是嗎?"
"是啊大佬,你是不知道,在那邊當大哥很威風的。
吃飯不用給錢,想吃肉吃肉,想吃魚吃魚,隨便吃,不限量,也不要票。
那邊還有很多美女,特彆開放,隻要你有錢,左擁右抱、夜夜當新郎都行啊。
嗬嗬,大佬,我可以帶你去香江,到時候我就是您最忠誠的狗,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我,我很有用的!
您想想,您到了香江人生地不熟的,您還不怎麼會講白話,總是需要有個熟悉當地情況的人幫您融入香江不是?
大佬,您彆殺我啊,我上有八十多歲老母,下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我死了,她們可就沒命了。"
嗬嗬,蛇仔明不過二十多歲,他媽六十歲生的他啊?
這些混黑的,就是沒水平,這麼多年了,也不說把跪地求饒的台詞更新一下。
路平安皺著眉頭,十指交叉來回的搓著手,鮮血這東西很麻煩,粘到手上後很難清洗掉。
儘管路平安又洗又擦的,依然還有些殘留,這時候乾了,手一搓,撲簌簌的掉渣子。
停下摩挲著雙手的動作,路平安偏過頭看了一眼蛇仔明,嚇得這家夥差點又尿出來。
"咳咳,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人生地不熟,確實是不好辦事兒。
對了,這家幾個在巡邏隊的幾個小輩兒,你都認識是吧?"
"是是是,我都認識的,按輩分來說他們還得喊我表叔的,怎麼會不熟?"
"是嗎?每個都認識?那可省事兒了。
打了這麼久,又是槍又是刀的,哪怕是頭豬,也該知道不對勁的。
估計上麵已經接到了消息,領著人趕到村口了,要是我沒猜錯,整個村子此時已經被團團包圍了。
這樣吧,你出去和你那幾個好侄兒說一聲,就說我在這裡等他們,讓他們放下槍走進來和我談談。"
蛇仔明有些不想去,出了這麼大事,不用說,一定驚動上麵了,他那幾個普通巡邏隊員的表侄兒連個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