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誰,喜歡她哪一點,我就會乾脆直接的表達出來,人家不同意,也不糾纏。"
夢癡攤攤手:"我也沒糾纏啊,每次當她們不需要我的時候都是我主動離去。"
老於不屑的道:"很有臉麼?你還真好意思說,你不懂君子嗜酒而不亂,好色而不淫麼?!"
"君子未必是和尚,和尚未必是君子。而我,既不是真和尚,也不是偽君子。"
路平安嗤笑:"切~~,你確實不是偽君子,你就一個純純的淫棍。
嗬嗬,你等著,等到啥時候你被人舉報了,到時候腿都得給你打折了。"
夢癡不服氣了,還想跟路平安辯一辯:
"你們當我不想結婚麼?我都多大了?再這麼下去真就剩給人拉幫套這一條路了……
你們隻看到我總是換,卻沒看到總是我被甩,誰又能體會我的寂寞空虛冷?我不勤快點兒,啥時候才能擺脫光棍漢的身份?"
哪知路平安壓根就懶得聽他詭辯,拳頭捏的嘎巴嘎巴響,一副一言不合就拿你出氣的架勢,嚇得夢癡老老實實的喝自己的酒去了。
喝完酒之後,路平安告彆夢癡和老於,趁著酒勁兒,按照夢癡提供的地址朝著西山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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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某彆墅,此時正值下午最熱的時候,彆墅裡卻十分陰涼。
一個身穿潔白襯衫的枯瘦男人正窩在書房窗邊的躺椅上,聽著窗外的蟬鳴聲讀著一本純俄文的書。
他好似看得入了神,就連旁邊寫字台前一個手握毛筆、穿著十分清涼的美豔婦人也看不見,任由婦人做出怎樣的努力,都不會讓他多看那具美麗的身體一眼。
若是路平安在場,恐怕早就被那呼之欲出的飽滿迷住了,可那男人就跟個瞎子一般,愣是看不見。
"公子,奴家這副字寫得如何?"
男人有些迷茫,仿佛剛剛從書中的世界還了魂,緊接著他好像剛剛看到了女人,忍不住捧著書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他隨意的瞟了一眼桌案上的白紙,順口答道:"還不錯,就是比上午寫的也沒進步多少,你還得努力啊。"
"可人家就是笨麼,怎麼也學不會其中的竅門,你再教教人家唄。"
男人無奈,隻能用書簽兒夾在書中,然後把書放在一旁,握住女人的手,手把手教課。
夏天這麼熱,兩人離得又近,難免要耳鬢廝磨,沒一會兒,兩人就摟到一塊兒去了。
書房裡滿是靡靡之音,聲音之大,就連樓梯拐角處一個小屋裡都能聽得見。
一個矮胖黑醜的女人渾身青紫,僵硬如鐵,身穿一套殮服躺在一個大紅棺材裡。
聽到旁邊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女人滿是血絲的眼睛睜得更圓了,恨意如有實質,更多的卻還是恐懼。
可是她再恨再恐懼也沒用,她四肢僵硬,動彈不得,更閉不上眼、說不了話,唯有神智還是清醒的。
半天,聲音停下,枯瘦的男人窩在了躺椅上睡著了,而那個女人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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