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可以借此向全天下的文武百官表明自己的態度:李先生,是皇帝罩著的人!誰敢動他,就是跟皇帝過不去!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他可以借著這個由頭,讓朱亮祖,也親眼見識一下李先生的“仙法”!
讓這頭桀驁不馴的猛虎,也感受一下,什麼叫來自“仙界”的降維打擊!
想通了這一切,朱元璋眼中的陰沉和煩躁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運籌帷幄的帝王霸氣,和一絲……看好戲的玩味。
他重新拿起那把冰冷的燧發短銃,嘴角勾起一抹莫測的笑容。
他轉頭看向馬皇後,悠悠地開口。
那聲音,帶著一絲期待,和一絲不懷好意的戲謔。
“妹子,你說……”
“要是讓朱亮祖那頭猛虎,也親眼見識見識這‘戰爭大道’……”
“他到時候,會是個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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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
應天府,永嘉侯府。
府裡的主人,永嘉侯朱亮祖,此刻正光著膀子,露出一身虯結的肌肉和縱橫交錯的傷疤。
每一道傷疤,都是一個故事,都是一枚軍功章。
他正由兩個貌美的侍女伺候著,用熱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剛剛打完一套拳,渾身的氣血還在翻湧,那股子從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煞氣,讓那兩個侍女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大明朝,誰不知道他永嘉侯朱亮祖?
猛人!
狠人!
打仗,那是出了名的不要命!
單挑乾翻過常遇春,雖然是占了兵器之利,但那也是實打實的戰績!
戰場上更是殺得興起,連自己人都砍!
他這輩子,信奉的道理就一個:拳頭。
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爹。
所以,當一個管家連滾帶爬地跑進院子,噗通一聲跪下,聲淚俱下地彙報江寧縣發生的事情時。
朱亮祖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想笑。
“你說什麼?”
他接過侍女遞來的茶,慢悠悠地吹了吹,眼皮都沒抬一下。
“錢家的那個不成器的敗家子,在江寧縣被人給扣了?”
“還被打了一頓,扔進了牢裡?”
管家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聲音抖顫抖:“回……回侯爺,千真萬確!江寧縣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說是知縣趙德芳親自下的令,人是當著滿大街百姓的麵抓的,臉……臉都打爛了……”
“趙德芳?”
朱亮祖咂摸了一下這個名字,腦子裡過了一遍,沒印象。
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罷了。
“嗬。”
他輕笑一聲,那笑聲裡,帶著三分不屑,七分譏誚。
“這個趙德芳,有點意思。”
他站起身,在院子裡踱著步,那一身傷疤在燭火下顯得格外猙獰。
“咱大明朝立國也有些年頭了,這官場上的道道,是越來越多了。”
“一個芝麻綠豆大的縣令,他哪來的膽子,敢動錢家的人?”
“他不知道錢家跟本侯沾著親?”
地方上總有些自作聰明的小官,覺得自己讀了幾年聖賢書,懂了點官場潛規則,就想玩點“蛇吞象”的把戲。
拿捏住你一個遠房親戚的把柄,然後就等著你這邊派人去疏通。
不給錢?不給好處?
行啊,那就“依法辦事”,把事情鬨大,讓你這個當朝侯爺臉上無光。
給了錢,給了好處,他一個小小的縣令,不僅得了實惠,還能在同僚麵前吹噓:“看見沒?永嘉侯的麵子,在我這兒都不好使,最後還不是得乖乖出血?”
名利雙收,算盤打得劈啪響。
“蠢貨。”
朱亮祖吐出兩個字,將手裡的茶杯往石桌上重重一放。
“他以為本侯是那些靠祖上蔭庇的膏粱子弟?還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
“在本侯麵前玩這套?”
朱亮祖的眼神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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