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燥熱難耐的小蛤蟆立刻跳了出來,整個白仙廟的溫度驟然升高。
咕呱......咕呱呱......小蛤蟆似乎察覺到天敵的氣息,拚命鳴叫,繞著蟒蛇泥塑不停跳躍。
哢嚓......哢嚓嚓......突然,眼前的泥塑表麵開始龜裂,裂縫中露出拇指大小的嶄新蛇鱗。
嘩啦——泥殼被內力震碎,一條白皮巨蟒破殼而出。
無雙判斷,這並非簡單的寄居,而是巨蟒外出消耗體力後,回到廟中進入類似冬眠的狀態。
在此期間,它的鱗甲會逐漸硬化如泥,體內則進行新陳代謝。
這是有道行的蛇類蛻皮的方式。
嘶嘶......巨蟒發現仇人無雙,立刻吐著信子。
但它無暇顧及無雙,因為下方那隻燥熱跳動的小蛤蟆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它。
巨蟒猛然張口,瞬間將小蛤蟆吞入腹中。
蛇類夏日最愛捕食蛙類,這赤炎金蟾除了體溫異常,與普通蛤蟆並無二致。
啊?就這麼吃了?哥,它......小金花本以為會目睹一場靈獸大戰,沒想到傳說中的赤炎金蟾竟如此不堪一擊。
蛇吃蛤蟆不是很正常嗎?接著看吧。”無雙胸有成竹,仿佛早已預見接下來的發展。
果然,白蟒吞下赤炎金蟾後,慘白的鱗片開始大片脫落。
這不是自然蛻皮,而是被體內沸騰的血液灼燒所致。
劇烈的灼痛讓莽仙在地上痛苦翻滾,口中不斷噴出滾燙的熱氣。
這一切都被剛剛吞食了雪地龍的小白看在眼裡。
此刻的小白已不再畏懼那條白皮大蟒,因為它同樣通過雪地龍補充了寒氣,道行已然與對方不相上下。
小白再次撲上前去,給宿敵送上致命一擊。
第五十回誅殺莽仙
小白鋒利的牙齒精準咬住了大蟒的七寸。
往日裡,白皮大蟒的鱗片堅如鎧甲,除了無雙手中的利器無人能破,但此刻它的鱗片正片片剝落。
小白抓住時機,死死咬住了它最脆弱的部位。
金花看得目瞪口呆:哇...小白,你好厲害...
不多時,大蟒倒地斃命。
無雙俯身剖開蛇腹,取出一顆拳頭大小的蛇膽。
整個過程出奇順利,或許與無雙腦後漸生的紅毛有關。
崔澤凱撣去身上塵土,轉身跪在無雙麵前。
你這是做什麼?彆以為求情我就會放過你侄子,他這些年沒少欺壓百姓吧?
不,我不是來求情的。
我要感謝您,也感謝七姑娘。
多年來,我們崔家終於解脫了。
明日我就帶天霸離開鴨綠江,返回故裡。”說完,崔澤凱轉身離去。
隨著莽仙的隕落,這座白仙廟也將失去意義,長蟲崗上的蛇類終將銷聲匿跡。
無雙心中始終有個疑問:崔澤凱和那位半仙道長都提到的七姑娘,是否就是那個戴著黃金麵具的民國女子?她為何要救自己?與自己有何淵源?是先祖嗎?又為何始終沉默不語?
回到家中,他將蛇膽研磨成汁敷在斷骨處。
刺骨的寒意讓整條腿失去知覺,仿佛那不是肢體,而是一塊寒冰。
老樸作為盜門傳人,這些日子豈能安睡?自無雙在他家養傷起,他每晚都暗中守護。
除了那次被無雙擊暈外,他們在龍王屯的一舉一動都在他視線之中,包括今夜的長蟲崗之行。
無雙不僅是他的未來女婿,更是董家的希望、盜門唯一的傳人。
即便有千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讓這兩個孩子涉險。
次日清晨,無雙伸著懶腰從炕上起身。
角落裡的小白瞪圓眼睛盯著他,發出驚奇的吱吱聲。
叫什麼呢?昨晚不是剛吃過夜宵嗎?無雙問道。
小白揮舞著小爪子指向他的腿。
無雙低頭一看,這才明白小白的驚訝——自己竟能雙腿站立在炕上,斷骨處毫無痛感。
這極寒蛇膽果然名不虛傳!
他跳下炕,跺腳踢腿,發現這條腿不僅痊愈,甚至比另一條更加強健有力!
他的腿傷痊愈了,但細數起來,從山頂滾落摔斷腿是他在龍王屯的第一劫,隨後護送獻祭江龍王的新娘金花斬殺巨黿是第二劫,那白蟒夜夜尋仇又成了第三劫。
陰陽玄道早已推演出,他此番曆練必遭四重生死劫。
天命難違,縱使眼下脫險,往後磨難隻會愈發凶險。
第四劫將至,不是粉身碎骨,便是涅盤重生!
無雙雖少年老成,終究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腿傷初愈便拉著金花去瞧熱鬨——縣裡來了個,專為江中青銅棺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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