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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小白……我這條命就沒了。”無雙心有餘悸地說道。
“雙,究竟發生了什麼?”老樸沉聲問道。
無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包括昨夜那妖精化作金花的模樣吸取他精氣的事,也毫無隱瞞。
“是他!一定是他!”老樸怒不可遏地吼道。
“爹?是誰乾的?我哥也沒得罪誰啊?怎麼會有人下這種狠手?”金花疑惑地問。
老樸斬釘截鐵地說:“這條白蟒我認得,肯定是催天霸派來的。
他家世代供奉白仙,山上那座白仙廟都建了一百多年了。
以前就聽說他家養著保家仙,我還不信。
今天一看,這蛇尾跟白仙廟裡神像的尾巴一模一樣,絕對錯不了。
難怪這小子白天敢來撒野!”
“那妖精被我砍了尾巴,這幾天應該不敢再來。
老樸,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無雙說道。
“雙兒,跟我們還客氣啥?你和金花都是自家人,有話直說。”
無雙說要老樸明天進山打隻野公雞,再去江裡抓條鯉魚,最好是金色的。
讓金花去采些梧桐草和不老草,用這些燉湯。
這方子是從《千機詭盜》裡看來的,專補男人精氣。
雖然記不清出處,但無雙確信這法子管用。
“你要這些做什麼?”老樸問。
“喝了這湯能儘快恢複元氣,我要親手宰了那條白蟒!留著這禍害遲早出事!”無雙眼中寒光一閃,揮刀又將地上的蛇尾斬成兩段。
回到屋裡,金花拉著父親小聲問:“爹,剛才哥的眼神好嚇人。”
“丫頭,你未來的男人是魁首,脖子上戴的是魁符。
跟著他注定要過刀口舔血的日子,你怕嗎?”老樸知道,催天霸的挑釁正在喚醒無雙骨子裡的凶性。
“不怕,哥是好人,不會做壞事的。”天真的金花說。
“傻閨女,這不是好壞的事。
他祖上哪個不是如麻的主兒?骨子裡流著這樣的血,能是怕事的人嗎?往後你得時刻提醒著他點,這年頭可不比從前,是要償命的!”老樸太清楚盜門的底細了——說白了就是群身懷絕技的。
第二天,老樸跑遍縣城才在水族館買到金鯉魚。
其他都好辦,可不老草卻難住了金花父女。
“帶我去找。”無雙掙紮著想站起來,卻因體力不支又倒下了。
金花連忙扶住他:“哥彆急,要不我去鎮上藥鋪買點彆的草藥代替?”
第三十五回零距離擦肩
必須用新鮮的,放心,我還沒到癱瘓的程度。”實際上他的狀況比癱瘓更糟,連稍微用力都做不到。
凜冽的寒風在山間呼嘯。
金花將厚厚的圍巾裹在無雙頭上,又給他套上軍大衣,此刻的盜門魁首哪還有半分往日風采,活像個被孫女推出來曬太陽的耄耋老人。
鴨綠江畔群山連綿,雖無猛獸出沒,卻因靈氣充沛孕育著珍稀草藥。
當地人皆知野山參價值連城,但非專業采藥人難以覓得。
這不老草雖不及山參名貴,卻也十分罕見。
金花推著輪椅在山中轉悠兩個多時辰,無雙凍得直打顫仍一無所獲。
他雖不識草藥,但《千機詭盜》中記載的采摘要領仍殘留在記憶深處。
那座山叫什麼?無雙眯著眼望向第二道山梁,隱約可見淡淡地氣升騰。
金花嶺,是座荒山,要去嗎?
和你同名?有什麼典故?
金花是我們族對金達萊的彆稱,那山裡開滿金達萊,也不知是誰栽種的。”
難怪給你取這個名字,確實像金達萊般嬌豔。”無雙笑道。
油嘴滑舌!金花耳根發燙,看在你這麼會說話的份上,推你去瞧瞧。”
山路上,瘦小的姑娘吃力推著輪椅的景象格外醒目。
巴特爾哥,你看山下!馬丫突然拽住同伴,輪椅那人身形像不像少主?連日來,盜門眾人已將這片山區翻了個底朝天。
巴特爾扯著嗓門就喊:喂!那小丫頭!他本是蒙古漢子,行事粗獷卻無惡意。
金花被這炸雷般的聲音嚇得手一抖,抬頭看見鐵塔般的壯漢,以為是遇著山匪,推起輪椅就跑。
瞧你把人家嚇的!馬丫氣得直跺腳。
“啊?我……我剛才喊出聲了嗎?你彆著急,我這就去幫你把人叫回來。”巴特爾張開大嘴笑著,邁開大步就去追金花。
他那高大的身軀一步能頂金花三步遠,沒一會兒工夫就趕上了金花。
“姑娘彆害怕,我不是壞人。”他朝天比劃了個古怪的手勢,用蒙古人的傳統方式表達善意:“起賽白奴。”
“快讓開!你跟人家族姑娘說什麼蒙古話?腦子進水了吧?”馬丫毫不客氣地數落他。
他們原本就相熟,因為興安嶺和呼倫貝爾離得近,巴特爾和雲強經常來馬家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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