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覺地貼在門上傾聽,屋內靜得出奇,連呼吸聲都沒有。
許是自己記錯了吧。
吱呀——門被推開。
炕沿上端坐著個姑娘,雙手規規矩矩搭在膝頭,水汪汪的眼睛裡盛滿柔情。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竟是小金花。
今夜她打扮格外特彆,光著腳丫,外罩淡花色睡裙,內襯小肚兜,青澀的身姿若隱若現。
金花不言不語,隻是坐在炕邊衝他笑,嘴角勾起一抹與年齡不符的嫵媚。
老天爺,這丫頭才十五歲啊?
“好妹妹,時候不早了,快回房休息吧,要是讓老樸看見多不好?”無雙伸手想拉她下炕。
誰知這小丫頭力氣不小,反手一帶,無雙單腳站立不穩,整個人向前撲去,臉正埋進她微微隆起的胸前。
“彆...不行!”無雙慌忙推開金花,自己踉蹌著差點撞上門框。
這一推力道不小,金花跌在炕上,險些碰著頭。
他隻當是意外,十五歲的丫頭哪懂這些?怕傷了妹妹的心,趕緊解釋:“金花,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還小,以後若真有緣...我是說等你長大些,至少得上完大學...”
無雙此刻心緒紛亂,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人家救了自己性命,總不能粗暴趕人,若驚動旁人更是說不清。
他沒注意到肩頭的小白早已溜走,連院子都沒敢進。
“快去睡吧,彆鬨了。”無雙不敢靠近,生怕控製不住自己。
金花並不惱,理了理衣襟跳下炕,走過無雙身邊時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無雙剛鬆口氣,不料金花走到門口突然轉身,趁他不備從背後緊緊抱住。
少女幽香襲來,柔軟的觸感讓他險些失控。
他終究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何況老樸有意將女兒許配給他,即便...也該負起責任。
就這麼一晃神的功夫,金花已將他推回炕上。
她扳過無雙的身子,不容拒絕地踮腳吻了上來。
“金...唔...”無雙話未出口,便被溫軟的唇舌封住。
令他漸漸放棄抵抗。
他的手終於環上她的細腰,開始回應這個吻。
正當情濃時,那舌尖突然深入咽喉。
一陣異樣感覺襲來,無雙頓時渾身發軟。
他想喊卻張不開嘴,想掙紮卻如爛泥般使不上力。
無雙瞪圓雙眼,驚駭地盯著這個陌生的——她絕不是小金花。
他這才驚覺,眼前這具軀殼冰冷刺骨,呼吸微不可聞,眸中閃爍著嗜血凶光。
可惜為時已晚,他渾身癱軟如泥,連指尖都無法動彈。
無雙能清晰感受到體溫急速流失,連心跳都變得遲緩微弱。
他絕望地閉上眼,想起老道的預言。
既是命中劫數,終究避無可避。
哥?這麼晚還不睡?院外突然傳來銀鈴般清脆的嗓音。
那才是真正的樸金花。
假金花——或者說那個妖物——猛地收回長舌,一掌將無雙推回炕上。
無雙掙紮著想爬起來示警,卻連呼喊都隻能發出嘶啞的氣音。
金花闖進屋內。
在她眼中,隻見無雙衣衫不整地癱在炕上,房門大開,燈光明亮。
屋裡除了哥哥再無他人。
這麼大個人了!金花氣得跺腳,方才要給你添被褥偏不肯,現在凍成這樣!快把鞋脫了!弄臟被褥還得我洗!
金...花...快...無雙從灼痛的喉間擠出幾個字。
金花這才發現哥哥冷汗涔涔,伸手一摸竟冰涼徹骨。”哥!你怎麼了?她慌忙扶起無雙,輕拍後背幫他順氣。
嗬...嗬...無雙劇烈喘息著,神誌漸漸清明。
盆!快拿盆來!他突然嘶吼。
金花還沒反應過來,無雙已俯身嘔吐不止。
直到吐出膽汁,他才虛脫般倒回炕上,直愣愣盯著房梁喘粗氣。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咱們明明吃的都一樣啊!金花急得直搓手,我帶你去看大夫!
你方才...一直在屋裡?無雙聲音發顫,迫切想要確認那恐怖一幕隻是幻覺。
是啊,聽見你開門才出來的。”金花歪著頭,到底出什麼事了?
無雙重重抹了把臉,哆嗦著摸出煙卷。
連吸數口後,慘白的臉色才稍稍恢複血色。
“剛才我親了你,然後……”
小金花的臉蛋頓時泛起紅暈,害羞地扭過頭去,不敢看無雙,以為他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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