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認不得才蹊蹺。”無雙注意到這兩具的年紀少說也有八十開外,皮膚鬆垮布滿皺紋,頭頂光禿禿的。
“老鐵,他們臉上這些黑點子該不會是屍斑吧?”
無雙搖頭道:“這是老年斑。
怪了,這兩具我都沒見過。
按他們這歲數,彆說跟著我姥爺進山探險了,怕是連拄拐走路都費勁,上頭怎麼會派他們來?”
陸昊天說這還不簡單,物探隊的人肯定都帶著證件。
他說著就從一具口袋裡摸出身份證,可照片和死者對不上號——倒不是說長得不像,而是...打個比方,身份證上要是兒子,那躺著的準是爹。
年紀起碼差了二十歲。
無雙又翻出另一具的證件,發現情況相同,都比照片老了不止一星半點。
那年頭正好在換發二代身份證,無雙自己去年才換的新證,絕不存在證件比人年輕的說法。
更蹊蹺的是,身份證上的名字無雙都熟,都是常來看望姥爺的長輩。
怎麼人一死就突然老了幾十歲?
陸昊天提議:“管他是不是本人,咱們出去後總得通知物探隊來收屍吧?”
無雙沒吭聲,站在原地回想姥爺講過的民國舊事。
當年幸虧吳功耀見識廣,其他四人及時撤退,不然都得變成被那種古老生物操控的行屍走肉。
他湊近,又探了探鼻息,摸了摸體溫。
“你魔怔了?死人還能喘氣?”陸昊天直撓頭。
無雙仍沒理他,轉頭問馬丫:“丫兒,你爺爺打的野味擱院裡曬著,幾天會壞?”
“頂多三天。”
他掐指一算,姥爺頭七是三天前燒的,自己被救護車從黑河送回長春,加上姥爺獨自從興安嶺走到黑河的時間,少說也有九天。
也就是說這兩具至少死了九天。
要說低溫能延緩,可這老金溝礦洞裡比外麵還暖和兩度。
這兩具絕對有問題!
正琢磨著,那隻黃皮子突然竄上胸口。
三人嚇得夠嗆——按老輩人的說法,最忌活物靠近,容易詐屍。
其實科學點說,帶毛動物活動時會產生靜電,而雖無意識,體內仍存靜電磁場。
正負電荷相碰,可能導致突然抽搐,形成詐屍的假象。
第十六回地脈下的火氣)
陸昊天揪住黃皮子的尾巴往後拽,誰知這平日溫順的小畜生發了瘋,仗著皮毛油滑掙脫開來,撅著尖嘴對準鼻孔猛吸一口氣。
吸完這具不過癮,又跳到另一具上如法炮製。
陸昊喝道:白毛孽畜,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是吧?今日非收拾你不可!他掄起拳頭就要揍那黃皮子。
拳頭剛落下,黃皮子身形一閃,又躥到無雙背後。
陸昊天用力過猛收勢不及,重重砸在一具胸膛上。
隻覺拳頭陷入一團綿軟腐肉中,登時濺出惡臭液體糊了他滿臉。
!今兒個非把你剝皮抽筋不可!惡心死老子了!無雙你彆攔著!他竟跟隻黃皮子較上了勁。
消停會兒!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那小東西通靈性,不會害人。
不信你瞧那些屍首。”無雙拽住陸昊天胳膊。
陸昊天回頭一看,方才還飽滿的正急速乾癟,被他砸中的胸腔塌陷出個大坑。
更詭異的是,屍身表麵突然浮現出本該有的屍斑,這才像是死了九天的模樣。
哥,莫非黃皮子救了咱們?馬丫小聲問道。
說不好。
但人死不腐稱為,最易屍變。
方才黃皮子吸了他們鼻間怨氣,怕是阻止了詐屍。”
陸昊天斜眼瞪著黃皮子:照你這意思,咱還得給它磕頭謝恩?這小畜生邪性得很,保不齊半夜就趴你頭上吸陽氣!
小家夥,你會麼?無雙笑著用指尖撓黃皮子下巴。
那白毛畜生眯著眼應和,甚是受用。
三人繼續深入礦坑,沿途又見數具物探隊員,皆呈詭異【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他小心翼翼領著馬丫和陸昊天重新回到洞口。
自從從多布庫爾河上岸後,三人的衣服早已乾透,無雙掏出打火機試了試,火苗還能正常燃起。
老鐵,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做人要厚道。
你讓我把zippo扔了,自己卻留著火機?快給我點支煙。”陸昊天抱怨道。
少廢話,去把那幾具的衣服扒下來。”
又是這種臟活,好事全讓你占了!陸昊天一邊嘟囔著,一邊動手扒下上的衣物。
哥,你要做什麼?馬丫問道。
無雙讓馬丫把火筒子遞給陸昊天,將死人衣物纏在槍口點燃。
他解釋道,通過觀察火光的飄向,可以判斷洞內陰風的來源方向。
這樣即便找不到清朝古墓,至少能尋到出口。
礦洞岔路太多,若不采用這個方法,恐怕走到天亮也出不去。
洞內陰風陣陣,三人持續前行已有一個小時,既未見出口,也未發現古墓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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