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猴子落地後意識到中計,試圖反抗,但餓極的獵犬豈會放過到嘴的獵物?儘管同伴慘死,它們仍瘋狂撲上,層層疊壓將水猴子淹沒。
窗前的四人看不清具體情形,隻聽見陣陣淒厲犬吠,顯然那怪物在下方垂死掙紮,尤其是那條鋼釺般的尾巴,讓惡犬吃儘苦頭。
很快,幾條獵犬從屍堆鑽出,叼著血肉仰頭吞下,又埋頭繼續撕咬。
漸漸地,下方的水猴子不再動彈,鮮血浸透走廊,惡犬們各自啃咬著骨頭。
“搞定!撤吧!”無雙撿起陸昊天的槍扔給他。
水猴子力大無窮,被二十多條獵犬圍攻仍用尾巴刺穿五六條犬的頭骨,造成慘重傷亡。
但仍有十餘條惡犬守在門前,虎視眈眈盯著獵物,四人不敢貿然出去。
“雙哥,是不是還得走下水道?”
“廢話,門口那麼多惡犬,出去不得被撕碎?”
藍彩蝶卻說:“不必了,你看,它們好像要走了,或許變異後耐心有限,也可能一隻水猴子就喂飽了。”
百葉窗外,十餘條獵犬突然扭頭望向走廊儘頭,耳朵抖動幾下,隨即聚集成群,齜牙咧嘴朝那個方向緩緩後退。
“它們怎麼走了?難道有比我們更重要的獵物?”陸昊天疑惑道。
“不是我們比它們重要,而是再待下去它們會沒命。
這條走廊裡還有更可怕的東西,可能是整個地下要塞最頂端的掠食者。
彆動,彆出聲,先看看是什麼。”無雙將百葉窗合攏,隻留一道細縫,眯眼望向走廊儘頭。
第二十一回地宮中的日本人
十幾條惡犬逃得無影無蹤,走廊重歸死寂,仿佛剛才的血腥廝殺隻是一場幻影,唯有地上的血跡證明它真實存在。
五分鐘過去,外麵依舊靜悄悄的,昏黃的燈泡忽明忽暗。
“彆疑神疑鬼了,啥也沒有,趕緊撤吧!”陸昊天低聲催促。
“噓——來了,彆出聲。”無雙將百葉窗的縫隙壓得更窄。
那東西還未走近,但燈泡的閃爍將他的影子拉得斜長,投映在百葉窗下。
影子的輪廓顯示那是個男人,腳踩皮靴,手中似乎拖著某種長武器,在地麵摩擦出零星火花。
人影逐漸靠近,無雙最先看清他的頭部——戴著一頂日本軍帽,方臉濃眉,臉上橫著一道刀疤,鼻子下留著標誌性的衛生胡。
他身穿筆挺的綠色軍裝,腳踏軍靴,手中拖著一把長長的佐刀,刀刃與地麵摩擦,迸出點星。
“活人?”陸昊天剛想開口,無雙立刻捂住他的嘴。
這家夥絕非尋常,他的氣息能讓數十條變異德牧聞風而逃,顯然,他才是這座地下要塞的真正主宰。
四人屏息貼牆,暗中觀察日本的一舉一動。
若他當年也被病毒侵蝕成了活屍,為何其他士兵儘數死亡,唯獨他存活至今?即便他是變異體,僅憑一人一刀,又怎會令群犬畏懼?無雙緊盯他的步伐——雙手自然擺動,節奏協調,毫無僵滯。
無雙曾在斬龍嶺見過被病毒侵蝕的活屍,行動遲緩僵硬,可這日本卻毫無感染跡象。
若未被感染,為何數十年過去,他的容貌仍停留在四十歲上下?難道這裡有其他出口?抑或……這座日軍基地也存在時空漩渦?
軍靴踏著整齊的步伐,最終停在營房前。
無雙悄無聲息地將門鎖扣上,確信未發出半點聲響。
當他再次抬頭看向百葉窗時,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冰冷的眼睛——隔著一層防彈玻璃,那目光直刺心底。
即便膽大如無雙,也不由呼吸一滯,慌忙避開視線。
他不確定對方是否已發現他們,隻能示意眾人備戰。
然而,預想的破門而入並未發生。
百葉窗外再度陷入死寂,靜得仿佛能聽見針尖落地。
無雙的手指緊扣門鎖,隨時準備猛地拉開,給門外的不速之客來上一梭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外麵依然寂靜無聲。
汗水順著無雙的額頭滾落,他意識到這次遇到的對手可能遠超想象,甚至可能不是人類。
他開始懊悔沒有帶領大家及時從下水道撤退,導致現在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麵。
對方發現他們了嗎?
無雙鼓起勇氣,再次掀開百葉窗的一角向外窺視,然而窗外空無一人,那個神秘的身影仿佛憑空消失了。
無雙緊鎖眉頭,與彩蝶交換了一個眼神。
彩蝶輕輕放下手中的三八大蓋,寬大的袖口中滑出一把精致的折扇。
這把看似普通的折扇,卻是她最得心應手的武器。
雖然外表不起眼,但在彩蝶手中,它能將紅絹門的獨門絕技發揮到極致,令人眼花繚亂。
無雙直覺那個家夥並未離開,很可能就隔著一堵牆在等待時機。
他在等什麼?是在猶豫如何突破這道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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