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您說的藍三姐,恕我孤陋寡聞了。”她轉向無雙,雙爺不給解釋解釋?
無雙望著月亮淡淡道:你最好給我這妹妹說清楚,否則今晚彆想活著離開。”
恐怕要讓雙爺失望了。”白素轉身欲走,卻被藍彩蝶閃身攔住。
昨日中日會館的事,是不是你乾的?藍彩蝶厲聲質問。
白素陰冷一笑:是又如何?憑你這黃毛丫頭也配?
當年蘭花門曾重創紅絹門,令世人誤以為紅絹門女子皆是風塵女子。
藍三姐當年未能誅殺白鳳凰,全因對方逃得快。
如今藍彩蝶截住白素,豈會輕易放過這宿敵?
藍彩蝶二話不說,折扇寒光直取白素咽喉。
白素起初輕敵,未料這少女招招致命,攻勢淩厲如疾風驟雨,隻得倉促閃避。
第二十九回彩蝶落敗
藍彩蝶攻勢如潮,不給白素喘息之機。
無雙首次見她如此拚命,深知這是跨越半世紀的仇恨對決。
但彩蝶傷勢未愈,難以全力施為,無雙暗自擔憂。
紅絹門秘技在彩蝶手中儘顯殺機。
白素初時遊刃有餘,漸漸招架不住。
那柄折扇神出鬼沒,已在白素臂上留下兩道血痕。
紅娟灑沉扇?你是紅絹門傳人?白素驚呼。
妖女受死!
既是世仇,休怪我無情!白素纖足猛踢折扇,蘭帕輕揚間毒蜂傾巢而出。
雙哥當心毒蜂!彩蝶急呼。
二位姑奶奶打架歸打架,可彆殃及池魚啊!無雙以衣掩麵,仍不忘觀戰。
兩門武學異曲同工,兩位少女身影翩躚,招式詭譎難辨。
無雙暗歎:真乃棋逢對手。
三隻毒蜂直撲彩蝶麵門,隻見她粉帕翻卷,竟將毒蜂化作銀針射向白素。
白素指尖輕撚,竟將銀針儘數接下。
白素皓腕輕轉,銀針竟化作三寸利甲。
指節脆響間,寒芒閃爍——這正是專克灑沉扇的絕技。
那利甲如刀,彩蝶不敢以絲扇硬接,隻得憑借身法連連後退。
待無雙抽完煙再看,二女仍鬥得難分難解。
但彩蝶傷勢發作,已是香汗淋漓,漸顯疲態。
“哼!受了內傷還不安分,非要來招惹我?找死!”白素一眼看穿彩蝶的破綻,攻勢愈發淩厲,方才那看似柔弱的女子瞬間化作索命羅刹。
“行了行了,有話好好說,紅絹門與蘭花門本是同宗,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何必拚個你死我活?看在我的麵子上,大家坐下來談談如何?”無雙心裡偏向彩蝶,怕她吃虧,卻又不好明說。
“雙哥少管閒事!今日就算同歸於儘,我也要這償命!”彩蝶絲毫不領情,一句話堵得無雙啞口無言。
紅絹翻飛,遮住藍彩蝶的身影,可這點障眼法哪能瞞過白素?未等彩蝶脫身,那紅絹已被白素利爪撕得粉碎,再度將她暴露無遺。
白素抓住時機,一腳踹中彩蝶小腹,將她狠狠踢飛。
彩蝶重重撞上牆壁,磚石碎裂,塵土飛揚。
白素眼光毒辣,方才不與彩蝶硬拚,就是在觀察她的傷勢。
她發現彩蝶雖是紅絹門傳人,腰肢本該柔韌靈活,此刻卻不敢發力,顯然弱點就在腹部。
“來人啊,要出人命啦!”無雙懶洋洋喊了兩聲,手已摸向懷中的擼子,若無人相助,他定會從背後給白素一槍。
嗖嗖嗖——三道黑影從高牆後躍出,將白素團團圍住。
正是營城子方家三兄弟,他們早聽見打鬥聲,隻是未得無雙命令,不便插手。
“姑娘,冤家宜解不宜結,彩蝶姑娘有傷在身,不如改日再戰?”方老大擋在彩蝶身前勸道。
“哼!以多欺少,這就是你們的江湖道義?”白素挺直腰杆,冷冷逼視無雙。
“白素妹妹此言差矣,方才你們交手我可沒插手。
換作是你受傷,我也會這般勸彩蝶。
江湖路遠,何必結怨?”無雙依舊嬉皮笑臉。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白素抱拳轉身,大步離去。
彩蝶攥緊拳頭,掙紮著想追上去拚命,可傷勢加重,稍一用力便劇痛難忍,隻能眼睜睜看著仇敵安然離開。
“哎,白素。”無雙在身後喚道。
“雙爺還有何指教?莫非也想取我性命?”
“我隻是提醒妹妹,江湖水深,莫要誤入歧途。
前幾日中日會館的事,希望彆再發生,望妹妹迷途知返。”在未弄清白素來意前,無雙不願撕破臉皮。
“哼!”白素甩袖消失在夜色中。
這一夜董家大院無人安眠。
二樓傳來彩蝶歇斯底裡的吼叫,驚得一眾長輩在門外徘徊,最終隻得讓無雙進去安撫,免得驚擾四鄰。
“彩蝶,大半夜的鬨什麼呢?”無雙坐到床邊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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