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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輕盈躍下樹枝,回眸淺笑。
這些年來她對無數男人展露過媚笑,卻從未真心。
此刻這一笑,卻是發自內心,將這純真少年視作知己。
姐姐要去哪兒?少年緊隨其後。
怎麼?小小年紀就想跟姐姐回家?白素逗他。
不......不是......少年漲紅了臉,我是怕那個凶巴巴的藍姐姐追來。”
白素上前為他係好衣領紐扣,輕撫他額頭笑問:那咻,你說白姐姐和藍姐姐誰更美?
藍姐姐雖美,卻......卻永遠比不上白姐姐!白姐姐在那咻心裡是女神,無人能及!少年低著頭,不敢直視她勾魂的媚眼。
白素調皮地捏了捏那咻的臉頰。”真聽話!她輕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後轉身離去。
當那柔軟的唇瓣觸碰到那咻的瞬間,他渾身如觸電般顫抖,血液直衝頭頂,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整個人僵在原地足足一小時,激動得鼻血直流。
他隻能呆呆地望著心愛的女神消失在夜色中,連喊住她的勇氣都沒有。
白素今晚沒有回佟府,獨自在街頭漫無目的地遊蕩,心裡像被小貓輕輕撓著,難以平靜。
她走幾步便低頭抿嘴偷笑,笑那咻的癡情,暗罵他是個小花癡。
但她也慶幸,正是這個傻小子,才讓她從藍彩蝶手中脫身。
看來從今往後,與盜門的恩怨是徹底結下了。
她其實想讓那咻一直陪著自己,可又覺得不該如此——她不是個好女人,不值得那咻付出真心。
他還年輕,總會遇到比她更好的姑娘。
那些所謂的男人,嘴上說著喜歡她、愛她,可誰又能像那咻這般純粹?他們貪戀的不過是她這副皮囊罷了。
若今日換作那些人在場,誰會像那咻一樣毫不猶豫地擋在她麵前?他們有花不完的錢,顯赫的家世,有父輩撐腰……而那咻什麼都沒有,卻擁有最真摯的愛。
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素,早點回來,明天還有正事。”
知道了,老板。”
清晨八點,胡同裡傳來熟悉的吆喝聲。
董家大院坐落於老城區,周圍仍有許多傳統手藝人。”磨剪子嘞,鏘菜刀!
無雙坐在院裡的八仙桌旁,一邊看報一邊吃早餐。
藍彩蝶打著哈欠,頂著黑眼圈,像隻熊貓似的無精打采地坐下,抓起一根油條就往嘴裡塞。
哎哎哎?那是三姥爺的,你這丫頭有沒有規矩?無雙笑著調侃。
彩蝶餓壞了,哪還顧得上這些,不僅吃了馬福祥的早餐,連無雙盤裡剩下的油條也一並解決。
彩蝶,昨晚累壞了吧?
啊?沒……沒有啊,我昨晚在家睡覺呢!她結結巴巴地回答,顯然不擅長撒謊。
是嗎?那你身上怎麼有股蘭花香?換香水了?
才不是!雙哥你彆亂說!彩蝶搶過豆漿,匆匆跑回房間。
劉麻子湊近無雙,低聲說了幾句。
無雙眉頭一皺:佟四喜膽子不小啊,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消息可靠嗎?
第四十回死人蹦
劉麻子告訴他,天還沒亮時,佟府就駛出一輛車,載著佟四喜、佟嘉寧和白素。
他們將車停在伊通河畔的林子裡,步行至河堤旁的防空洞口,隨後消失不見。
長春曾是偽滿洲國的都城,城中遍布著四通八達的防空洞網絡。
這些戰時修建的地下通道大多在解放後被封堵,但在六七十年代,仍有部分開放供市民納涼。
而那些未被開放的防空洞,往往與軍事機密或特殊用途相關。
在老城區某辦公樓下方,隱藏著一條直達火車站的秘密通道。
更有多處日軍遺留的地下要塞,至今仍埋藏著未解之謎。
其中最為隱秘的是一條深達二十多米的特殊通道——它並非傳統意義上的防空設施,而是一條精心設計的密道,從伊通河畔蜿蜒至人民銀行地下。
這條通道從未出現在任何官方圖紙上,知曉其確切位置的除了少數日本外,唯有佟四喜一人。
當無雙帶著馬家叔侄趕到時,發現入口已被雜草掩埋。
顯然佟四喜已提前派人清理過這個兩米深的坑洞。
鏽跡斑斑的鐵門上刻滿日文,幽深的洞口宛如擇人而噬的巨口。
確定是從這裡進去的?無雙向守候在此的眼線確認。
雙爺放心,我親眼所見。”
無雙率先鑽入洞口,馬福祥與馬二爺緊隨其後。
殊不知他剛踏入第一步,就觸發了埋在土中的機關。
二十裡外的隧道裡,佟四喜聽著清脆的鈴鐺聲,露出陰冷的笑容:不愧是盜門傳人,嗅覺果然靈敏。
嘉寧,把放出來招待我們的小少爺。”
佟嘉寧捧著一個青花瓷瓶,瓶身嶄新得不像曆經三百年歲月的古董。
封口的油紙下傳來窸窣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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