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低頭不語,心中百味雜陳。
佟四喜說得沒錯,這世道弱肉強食,沒錢寸步難行。
若不依附於他,自己恐怕又要淪為那些男人的玩物。
堂堂蘭花門傳人,如今卻寄人籬下,真是可悲!
她又何嘗不想像普通女孩一樣,過簡單的生活?昨日,那咻青澀的模樣讓她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曾幾何時,她也如那咻一般天真爛漫,追逐美好,憧憬純粹的愛情。
從那咻清澈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真摯的愛意,那是她夢寐以求的感情。
可那咻太單純了,單純得像塊無瑕的美玉,她不忍心因自己的仇恨玷汙他。
昨夜,她獨自坐在公園的秋千上,第一次體會到了少女懷春的甜蜜。
腦海中全是那咻羞澀的臉龐和他偷偷望向自己時,眼中藏不住的愛慕。
那咻……葉赫那拉的後裔……若他不是葉赫那拉該多好!太奶奶白鳳凰臨終前留下訓誡:蘭花門,永世不得與滿人往來。
防幽暗的隧道儘頭,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緊閉,門板上密密麻麻刻滿了晦澀的日式符咒。
到了,嘉寧,把芯片交給為父。”
佟嘉寧從懷中取出那枚自淨月潭蛟龍口中所得的芯片,遞向佟四喜。
佟老板,此地究竟是何所在?是日軍遺留的據點?你怎會知曉此處隱秘?白素狐眸微閃。
我們父子自東瀛歸來,上頭自然有人指點。”佟嘉寧冷笑著截斷話頭,白姑娘不必多問,替家父辦事,虧待不了你。”
白素眯起狹長的眼睛盯住佟嘉寧。
她雖欲取藍彩蝶性命,卻深明大義——當年太爺爺慘死於倭寇刀下,這份血仇早已刻進骨髓。
正因如此,前幾日接到那樁買賣時,她毫不猶豫便應了下來。
電光火石間,白素身形如鬼魅般掠過,芯片已易其主。
放肆!速速歸還!佟四喜須發皆張。
先說清楚,這裡麵藏著什麼?
不過是個戰犯的骨灰甕。
你既恨日本人,稍後儘可砸了它。”佟四喜急得跺腳,但這芯片關乎重大,快還來!
當真?
佟四喜悄然繞至少女身後,枯掌輕落香肩。
白素雖存戒心,卻想著這八旬老叟能奈她何?豈料這看似隨意的觸碰後,她忽覺周身僵直如木偶,連指尖都再難調動分毫。
你做了什麼手腳?
佟嘉寧獰笑著鉗住她下巴:!也敢在家父麵前耍花槍?粗暴掰開她手指奪回芯片,諂媚地奉予父親。
嘉寧!白姑娘是貴客。”佟四喜堆起滿臉褶子,老夫隻認生意經。
中國人的銀票能花,日本人的鈔票難道就燒不得?
“老夫不妨直說,川島是日本特使,他來長春就是為了與我合作獲取人民銀行地下金庫的財寶。
如今他死了,與其讓日本人得手,不如由我們拿走,對不對?無雙他們隻知道些皮毛,地下金庫的機關遠不止一道。
眼前這扇門後還有一道機關,裡麵供奉著日軍的英靈和金庫大門的啟動開關,不打開開關,就算集齊兩枚芯片也無濟於事!”佟四喜不愧是湖,知道白素仍有價值,語氣比佟嘉寧溫和得多,宛如慈父勸誡女兒一般。
“好吧,算我誤會佟老板了。”
佟四喜滿意地點點頭,手掌在她額頭輕輕一按。
白素頓覺體內一股濁氣從七竅散出,神誌清明,身體恢複了控製。
她心中駭然,自己向來謹慎,竟被佟四喜輕易操控。
金點秘術果然名不虛傳,佟四喜深得吳功耀真傳,甚至融入了湘西蠱術和東南亞降頭,手段遠超風水秘術範疇。
鐵門側麵的鏽蝕凹槽內,佟四喜放入芯片。
嘀嘀聲響起,綠光閃爍,鐵門震動後緩緩開啟。
門後是一座陰森墓室,四壁掛滿骷髏,擺著一口魚紋石棺。
棺前無靈牌,唯有一柄日軍深深插地,刀刃寒光凜冽,曆經半世紀未鏽。
刀柄纏著蛇皮,鱗片邪光閃爍,蛇身至少五米。
此刀珍貴無比,恐怕隻有土肥原、東條英機這等人物才配持有。
“哇哦……太美了!”白素驚歎。
佟四喜也是初次踏入此地,眼中閃過貪婪。
這把無價之寶絕非金錢可購,石棺主人身份顯赫,便是他殺戮榮耀的象征。
傳聞凶器辟邪,殺戮愈盛,鬼神退避。
佟四喜身為金點傳人,自然明白——若將此刀帶回佟府,那些冤魂便不敢作祟。
佟嘉寧目光熾熱,步步逼近。
墓室雖空蕩,但這一柄寶刀,勝過萬千金銀。
“哎喲!疼死我了……”佟嘉寧好奇地伸手想碰那把刀的刃口,誰知指尖剛靠近,還沒觸到刀鋒,就感到一陣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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