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四海!”山鬼踉蹌爬起,胸口裂開道血口子。
“就憑這破銅爛鐵也敢跟我鬥?老東西,咱們的賬該算算了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嗬……自打師父命我隱居興安嶺,咱倆交手沒有百回也有八十回。
怎麼著猴崽子,今兒吃錯藥了?莫非是在我家小子那兒吃了虧,跑我這兒撒野?”這老憋寶客性情暴烈,剛痊愈便不管不顧,抄起酒壺灌了大口燒刀子。
“那根老參給你續命了?”山鬼雖是興安嶺霸主,終究是猴精所化,生性多疑。
雖知實力懸殊,卻也清楚馬四海不好對付,否則不會隱忍至今。
“看來老夫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得在這山嶺裡多活幾年,多陪陪這裡的生靈。
不過我知道,你的日子到頭了。”馬四海神色平靜。
老憋寶客本事高強,膽識過人,換成彆人見到這龐然大物,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但憋寶人乾的就是這一行。
哪有送上門的買賣不做的道理?
“你……你彆猖狂!今天可沒人幫你,彆指望那小崽子能回來救你!”
“老夫從不指望彆人。
其實我師父臨走前,早就留下了對付你的法子。
這些年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一直沒下,可你在嶺子裡作惡多端,如今還想飛升?真當老天爺瞎了眼?笑話!今兒就讓你這畜生見識見識憋寶人的手段!”說完,馬四海鬆開右手,應聲落地。
對付山鬼,憋寶客自有獨門法子,根本用不上火器,況且尋常的火器也奈何不了它。
;
第二十四回憋寶手藝
馬四海從皮坎肩口袋裡掏出一個線團,線團上彆著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針尖已穿好紅線。
他手腕一抖,銀針“嗖”地朝山鬼射去。
猴子生性多疑,知道憋寶客對付山中靈物有一套,不敢大意,急忙閃身躲避。
它不過是隻體型碩大的猴子,除了力大無窮、嗜血凶殘、獠牙鋒利外,與其他猴子並無二致。
靈長類再聰明,終究有個限度,終究不是人。
它雖看出馬四海的銀針和紅線有門道,卻猜不透他的用意。
銀針落空,釘入地麵,在馬四海與山鬼之間劃出一道直線。
他手腕再一抖,銀針收回,可不知用了什麼手法,針尖的紅線竟留在了地上。
馬四海穩穩接住銀針,迅速穿好紅線,再次甩出。
大猴子又躲,結果依舊,銀針雖未命中,卻在地上留下另一道紅線,與先前那道交叉。
一來二去,山鬼漸漸放鬆警惕,覺得這老頭的手段不過如此。
可院中的紅線越來越多,馬四海的布置井然有序,仿佛在編織某種神秘圖案。
起初山鬼還懷疑馬四海使詐,後來才明白,銀針根本不是衝它來的。
即便被紮中,它也不信自己厚實的皮毛會怕一根細針——連都傷不了它,銀針又能怎樣?
它猛然躍起,尖舌如箭,直刺馬四海天靈蓋。
這老頭子的腦漿必定鮮美,越是聰明的人,腦髓越可口。
馬四海嘴角微揚,到底是畜生!若它的智慧勝過人,這世道豈不亂了套?
尖銳的長舌淩空刺下,馬四海不閃不避,抬頭凝視。
就在舌尖即將觸及頭皮的刹那,他猛然抬手,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長舌,狠狠向後拽去。
任何生靈都有其強項與弱點,最強大的地方往往也是最致命的所在。
山鬼那條靈活的長舌,不知吸食過多少生靈的腦髓,看似凶狠,實則脆弱。
舌頭並非鐵鑄,表麵布滿敏感神經,被馬四海狠狠鉗住後,疼得山鬼從房頂跌落,拚命向後拉扯,試圖奪回這條賴以生存的利器。
論力氣,它自然勝過八旬老人,卻忘了舌頭是血肉之軀,稍一用力便痛不欲生,何況是兩股相反的力道撕扯?劇痛之下,山鬼淚流滿麵,徹底泄了勁,任憑馬四海拖著它龐大的身軀在院中遊走,毫無反抗之力。
憋寶老客手段高明,不愧是吳功耀最器重的大,令人聞風喪膽的山鬼在他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山鬼想求饒,可舌頭被死死攥住,隻能跪地哀嚎。
馬四海豈會放過這孽畜?一把將它拽入先前用銀針紅線布下的陣法中,隨即大喝一聲:“收!”另一隻手猛拉線頭,地上散亂的紅線驟然繃直,如牢籠般將山鬼困在其中。
馬四海冷笑鬆手:“大猴子,不是有力氣嗎?來,試試看!老夫倒要瞧瞧,這幾根細繩能不能捆住你!”
“哼!雕蟲小技!”山鬼怒喝,奮力掙紮,可紅繩紋絲不動,反而越纏越緊。
細如發絲的繩索宛如鋼索,任憑它如何使力都無法掙脫。
“老東西,耍什麼花樣?放了我!若肯成全本尊飛升,保你馬家屯世代長生!”硬的不成,它又軟語相誘。
“長生?”馬四海嗤笑,“活得久了反倒受罪。
若非為了收拾你,老夫早該解脫。
彆白費力氣,這紅繩浸了血五十年,專為你備下的。”
“你……早算計好了?”山鬼暴怒,青筋凸起。
“自然。
喜歡盜墓:我在東北探秘禁地請大家收藏:()盜墓:我在東北探秘禁地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