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有什麼講究?胡人的刀再好,能比得上師爺那把?”馬丫不解地問。
“傻丫頭,天下寶物多了去了,虧你還是憋寶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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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告訴你,這把胡刀很可能是鮮卑首領檀石槐的隨身佩刀‘圓月彎刀’。
你師爺那把刀固然稀世罕見,但這把圓月彎刀可是跟著檀石槐征戰沙場的寶貝。
你看看這刀刃,能想象它是一千年前的東西嗎?”老爺子雖未親眼證實,但憑借多年經驗,斷定此刀與鮮卑族那位傳奇領袖檀石槐有關。
無雙半信半疑,畢竟耳聽為虛。
他仗著祖傳寶刀多次化險為夷,在他心中,太姥爺吳功耀留下的刀堪比乾將莫邪。
他抽出靴中寶刀,右手握住那把胡刀,輕輕將兩刃相碰,瞬間火花四濺,刀身微顫,發出嗡嗡龍吟。
吳功耀的寶刀削鐵如泥,若是普通兵器,這一碰至少會卷刃。
可眼下,兩把刀的刀刃竟都毫發無損。
“哇!”眾人齊聲驚歎。
“那女人出手真大方!天哪,這真是檀石槐的圓月彎刀?那個……四海爺爺,檀石槐是誰啊?”藍彩蝶撓著頭,不好意思地笑道。
馬四海解釋道,檀石槐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鮮卑族最偉大的首領。
東漢末年,北方本是匈奴的地盤,匈奴人趁漢室動蕩頻頻南侵。
鮮卑人當時是匈奴的奴隸,檀石槐見匈奴戰線過長,後方空虛,便率部在高柳山起兵,建立王庭政權,將匈奴趕出地盤,獨霸北方,也就是如今的東蒙古一帶。
後來他又與東漢交戰多年,擴張疆土,是一位智勇雙全的君主。
史料記載,檀石槐在彈漢山與匈奴有一場惡戰,此戰未載入史冊,無人知曉起因。
雙方近十萬大軍在興安嶺彈漢山混戰,最終無一生還,包括檀石槐本人。
從此,那把隨他征戰的圓月彎刀也下落不明。
“二姥爺的意思是,知青們找到的古戰場遺址,就是鮮卑人和匈奴人最後決戰的地方?那座雪山就是史書上說的彈漢山?”
“還沒實地去看,但從這把胡刀來看,十有錯不了。”馬四海答道。
爐火劈啪作響,無雙躺在炕上閉著眼,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兩個月前在靖宇水庫屯那座失落的高麗古城裡遇見的女子——頭戴金鳳睿冠,眼神莫名熟悉,仿佛帶著親人的溫暖。
她和興安嶺冰窟中的女子是同一個人嗎?
夜深了,無雙輾轉難眠,一閉眼這些念頭便揮之不去,攪得他頭痛欲裂。
恍惚間,門被推開,一個身著民國旗袍的女子款款而入。
她身姿婀娜,十指纖纖,臉上覆著黃金麵具。
無雙想撐起身子問她的來曆,可身體卻像灌了鉛一般沉重,動彈不得。
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女子緩步走近,俯身貼近他的臉,冰冷的眸子直直凝視著他。
許久,她伸出手,冰涼滑膩的指尖探進無雙的後衣領。
一股刺骨寒意瞬間竄遍全身,那根本不是活人的溫度——或者說,她根本沒有溫度。
她的手指沿著無雙的脊椎緩緩遊走,像愛撫,又像折磨。
“啊——!”突然,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從脊骨受傷處炸開,疼得無雙幾乎昏死過去。
他猛地睜眼大叫,冷汗浸透了衣衫。
是夢嗎?可觸感太過真實,寒意仍未消散,仿佛那女子真的來過。
“哥!咋了?”馬丫和藍彩蝶連外套都顧不上披,慌忙衝進屋,還以為遭了賊。
可屋外馬四海和劉麻子正圍著火堆閒聊,若有異動,豈能瞞過這兩位湖?
“沒事,做了個噩夢。”無雙喘著粗氣道。
馬丫心疼地想替他擦汗,指尖剛碰到額頭,他卻觸電般躲開——夢中那女人的手,讓他心有餘悸。
第三十九回錯骨手
“嘖嘖,小爺該不是寂寞難耐,想讓妹妹陪吧?”藍彩蝶倚著門框調侃。
“彩蝶!再胡說八道試試?趕緊回去睡,明天還有正事!”無雙皺眉嗬斥。
“得嘞,不耽誤你們花前月下啦!不過動靜小點兒,外頭可有人聽著呢……”彩蝶壞笑著溜走。
無雙沒心思鬥嘴,等她走後連忙活動腰背關節。
奇怪,夢中分明覺著骨頭被捏碎了,現在卻毫無痛感。
難道真是幻覺?
“哥,你乾嘛呀?討厭!”馬丫紅著臉轉過身去。
無雙二話不說,直接脫掉上衣,光著膀子站在馬丫麵前。
“你想什麼呢?快過來幫我看看後背的傷,前幾天你不是給我上藥了嗎?怎麼現在一點都不疼了?”無雙問道。
“不可能啊,就算是爺爺也沒這麼厲害的本事,傷筋動骨一百天,再好的藥也得讓關節重新長好。
你彆動,我看看。”馬丫回頭望了一眼,幸好沒驚動爺爺。
“咦?哥,爺爺白天是不是給你看過了?怎麼有個手指印?”馬丫驚訝道,“看這手印,下手的人力氣可不小。”
“丫頭!像什麼樣子?快出去!”馬四海突然推門進來,見孫女正伸手摸著赤膊的無雙,立刻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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