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絕非等閒,若說陰陽玄道是老狐,吳功耀是猛虎,那無雙便是頭狡黠的惡狼!”
他忽然俯身托起那片嫩葉,陶醉般深吸一口氣。
土層下已露出半截黝黑樹根,腐土氣息撲麵而來。
“這就是...鳳凰根?”白素捂著鼻子後退半步。
少女愛花的天性此刻蕩然無存。
納蘭鴻用盤龍棍撬出剩餘部分,指尖溫柔拂去泥土。
霎時間,那塊醜陋的朽木竟綻出翡翠般的碧光,恍若暗夜中蘇醒的明珠。
鳳凰根被完整挖出後,那咻和白素這才看清它的模樣——那形狀活像一隻收攏羽翼的鳳凰,而地表冒出的嫩綠新芽,恰似鳳凰頭頂的翎羽。
當鳳凰根徹底脫離土壤,新生的小芽便停止了生長。
或許待納蘭鴻將它栽種在長白山宅邸前,這株靈物將重獲生機,數年後化作參天鳳凰樹,令葉赫一族再度興盛。
好一隻靈貓,黑子當真俊俏。”納蘭鴻輕撫黑子的腦袋笑道。
黑子似乎察覺他的善意,溫順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動物最是單純,既是主人的主人,便是值得信賴的夥伴。
這筆買賣實在劃算!一億六換得鳳凰根、金絲盤龍棍、兩位得力助手,外加月影烏瞳獸——我納蘭鴻才是贏家。”他得意地將鳳凰根拋給那咻:啟程回府!
隨著無雙與佟四喜的人馬撤離,鳳凰塚重歸寂靜。
這座古城廢墟或許從此再無訪客,地底的亡魂終得安息。
待兩撥人馬遠去,納蘭鴻三人方才現身。
他掏出無線電低喝數語,霎時間十餘黑衣死士自西側密林疾馳而出。
這些訓練有素的葉赫家丁早已潛伏多時。
三架直升機呼嘯而至,垂下繩梯載著眾人飛向長白山深處——那片屬於葉赫人的秘境,前朝龍脈所在,更是女真的起源之地。
比起佟四喜,納蘭鴻才是深藏不露的獵手。
興安嶺地縫之謎,最早由清廷記載,而最初發現這道亙古裂隙的正是葉赫那拉先人。
如今,他們比任何人都渴望揭開地縫下的秘密——那裡埋藏著能讓滿人重掌天下的驚世之秘!
本卷夜盜鳳凰塚終。
下卷黴運當頭,衰神轉世)
(九頭鳥書院)
第一回黴運當頭
近日秋風漸涼,馬四海特意托人從興安嶺給無雙捎來火貂皮襖。
夾層裡藏著馬丫偷偷塞進的信箋,字裡行間儘是對情郎的繾綣思念。
無雙懶散地倚在椅中,指尖撚著信紙,目光掠過那些娟秀字跡,眼前仿佛浮現心上人含笑的梨渦與盈盈一握的腰肢,不由癡笑出聲。
喲!快讓我瞧瞧是哪家姑娘的情書?嘖嘖...瞧這傻笑模樣!藍彩蝶冷不防從背後探出手奪信,鑲著水鑽的尖指甲卻因無雙閃避,狠狠劃過他脖頸——頓時皮開肉綻,指甲縫裡嵌滿血沫。
藍彩蝶!你找死!無雙捂著滲血的傷跳如雷。
彩蝶自知闖禍,眼見少主殺氣騰騰撲來,慌忙逃竄。
這位主子可不懂什麼紳士風度,若被逮住定要挨頓狠揍。
平日雖待她如妹,但妹妹犯錯時,哥哥的向來不留情麵。
無雙對那個調皮的丫頭無可奈何,彩蝶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鑽入紅娟帕中消失不見,氣得無雙直跺腳。
近來不知何故,諸事不順。
昨日陸昊天邀他與彩蝶品嘗鮮魚,誰知竟被魚刺卡住喉嚨,咽饅頭、喝醋皆無濟於事,最終隻得去醫院做了個小手術,至今嗓子仍隱隱作痛。
正當他閱讀心上人的情書時,恰逢一群南遷的大雁飛過。
說來也巧,這些鳥兒偏在他頭頂排泄,一坨坨劈裡啪啦全落在他身上。
雖說鳥兒排泄不受控製,但這般巧合實在令人惱火,難道看封情書也招惹它們了?
真夠倒黴的!正如佟四喜所言,無雙近來運勢跌至穀底,黴運連連。
他能清晰感受到體內宏氣正在消散。
按盜門說法,人生總有此般階段,民間俗稱衰神附體。
陸昊天又來電話,說晚上請他幫忙。
所謂,即鑒彆真偽。
陸昊天酷愛收藏,常從外頭淘些稀奇古怪的物件,自然也沒少上當。
每當拿不準時,就會請這位摯友把關。
雙子去哪兒?姥姥給你蒸了雞蛋糕。”老太太最疼這個大外孫,即便年事已高,仍堅持親自下廚,為他準備最愛的點心。
姥姥你們先吃,我去陸昊天那兒。”
讓福祥和彩蝶陪你去吧?哎?雙子?不等老人說完,那輛跑了十幾萬公裡的夏利已駛出胡同。
真是禍不單行!車子剛出胡同,兩個頑童用彈弓打鳥,石子飛來擊碎車窗。
孩子們嚇得逃之夭夭。
作為街坊鄰居,無雙自然不會與孩童計較,隻得自認倒黴。
他聯係保險公司處理,自己改乘出租車前往。
你小子今天要是不拿出好東西,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一進門,無雙就把火氣撒在陸昊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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