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不在佟四喜身邊長大,一直在南方學美發。
其實她本不想乾這行,哪個姑娘願意當發廊妹?可佟四喜說剪頭發也能剪出大富貴。
為了讓侄女安心學藝,佟四喜在廣州給她買了房和車,每月給零花錢,年底還給大紅包。
前幾天從四平葉赫古城回來,一個電話就把侄女叫回來了。
全國美發手藝最好的都在廣東沿海,學成歸來的佟嘉燕被安排進長春最高檔的發廊當大工,是那裡唯一的。
來這兒的都是長春有頭有臉的人物,明星、富二代、官宦子弟,當然也包括咱們這位盜門小爺。
燕子?快叫燕子來伺候我兄弟!陸昊天一進門就大呼小叫。
第三回哀神轉世
佟嘉燕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無雙的後頸,指尖帶著若有似無的幽香。
她垂眸凝視著熟睡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睡得可真沉呢。”她低聲呢喃,從梳妝台的暗格裡取出一柄泛著寒光的剃刀。
刀鋒薄如蟬翼,在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她俯身湊近無雙,溫熱的呼吸拂過他耳畔。
剃刀沾了泡沫,輕輕貼在他後腦勺一處隱秘的位置。
那裡的皮膚微微凹陷,被濃密的黑發遮掩著,若不細看,根本察覺不到異樣。
這是人體最神秘的穴位——宏穴。
相傳每個人的命運都係於此穴之下三寸處生長的。
佟嘉燕的指尖精準地按壓著那塊皮膚,她能感覺到皮下細微的脈動,那是命運在血管裡流淌的聲音。
盜運之術,斷人宏根...她輕聲念著叔父傳授的咒訣,手腕微微一轉。
鋒利的刀刃劃破泡沫,即將觸及那決定命運的毛發。
就在此時,無雙在夢中皺了皺眉,含糊不清地囈語著某個名字。
佟嘉燕的手突然頓住,她看見男人緊閉的眼皮下,眼球在快速轉動。
這麼快就要醒了?她眯起眼睛,另一隻手悄悄摸向口袋裡的。
窗外的月光忽然被烏雲遮蔽,理發店的霓虹招牌在雨中閃爍,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哎喲!”後腦勺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無雙猛地坐起身來,醉意頓時消散大半。
他一手捂著腦袋,另一隻手迅速從靴筒裡抽出鋒利的抵住佟嘉燕的脖子。
“對不住對不住!剛才不小心扯斷您一根頭發!”佟嘉寧慌忙收起剃刀,連連道歉。
無雙這才鬆了口氣,原來不是有人偷襲。
“沒事兒,誰還沒個手滑的時候。
下回仔細點兒,再毛手毛腳可扣你工錢。”他摸著後腦勺確認頭發還在,心裡暗罵這丫頭片子,倒也沒多為難她。
可躺下後卻怎麼也睡不著了,總覺得心神不寧。
他又坐起來摸了摸後腦勺,那陣刺痛來得實在蹊蹺。
“雙爺您大人有大量,這次算我白乾,千萬彆投訴......”佟嘉燕裝模作樣地討饒。
“得了,許是我最近心事重。
下回再找你好好按。”無雙披上外套轉身就走。
那邊陸昊天正跟洗頭妹打得火熱,連電話號碼都交換了,硬是被無雙拽著衣領拖出了門。
十一月的東北已正式入冬,刺骨的寒風要一直肆虐到次年四月。
這才剛入冬,冷風就吹得無雙後腦勺發涼,活像剛剃了個光頭。
他忍不住又摸了摸後腦勺——奇怪,頭發明明好端端長著呢。
“阿嚏!”無雙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作為東三省文化中心的長春,夜生活自然豐富。
每到深夜,街頭總能看到醉醺醺的年輕男女。
無雙和陸昊天便是其中的常客。
“就那小子!敢勾搭我馬子?弄他!”幾個拎著酒瓶的混混搖搖晃晃地圍了上來。
“老鐵,這啥情況?你啥時候招惹人家媳婦了?”陸昊天摩拳擦掌。
就算真是無雙惹的禍他也準備扛下來,何況今晚他倆一直在一塊兒。
八成是這群醉鬼認錯人了。
擱平時,這種街頭對無雙他們來說根本不叫事兒。
可今晚邪了門,剛撂倒個混混,飛濺的玻璃碴居然劃破外套紮進肉裡。
雖然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戰鬥,陸昊天一個電話就叫來兩輛把混混全抓了。
但平白挨了記悶虧的無雙還是氣得直爆粗口。
“消消火老鐵,我看你最近是真走背字。
要不通化彆去了?你這要出點啥事,回頭我可沒法跟老太太交代!”陸昊天勸道。
“慫啥?老子行得正坐得直,走!今晚就走!”無雙倔勁兒上來了,盜門中人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加上酒勁上頭更是衝動。
陸昊天二話不說就陪著兄弟瘋,開著自家豪車給家裡去了個電話,載著無雙就衝上了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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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失憶
要說這通化可不簡單,全國聞名的藥材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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