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一個酷似樸金花的姑娘手拉手走在林海裡,身後突然傳來咆哮,一隻三米高的人熊撲來,追得他們跳進湍急的河水……
陰冷的地下古城裡,佇立著無數人形石俑,其中竟藏著真人。
一具僵屍口吐腥風,呼嘯而至……
繁華都市的地下,竟藏著一座日軍修建的神秘地宮。
那裡用變態的細菌培養出各種恐怖怪物,有隻形似猴子的生物,尾巴尖細如刃……
“啊——!”無雙驚叫著醒來。
人從噩夢中驚醒時,總會下意識撐起身子。
無雙稍一用力,腿上便傳來刀割般的劇痛,隻得癱回去大口喘息。
我是誰?從哪兒來?家人在哪兒?他攥緊脖子上的魁符,茫然思索著這些無解的問題。
窗外天色已暗,院裡飄來炊煙。
東北農家的大鍋菜講究色香味,還沒見著菜,香氣就先勾起了饞蟲。
鐵鍋燉魚頭?“金花,快給我盛一碗!”無雙甩開那些煩心事,活一天算一天,美食當前,他可抵擋不住。
樸金花實在,也不管這城裡小夥日後付不付得起藥錢,直接把鍋裡的大魚頭端了上來。
這是條大鰱魚,光魚頭就有四斤重。
山裡人平時舍不得吃,拿去城裡能賣幾百塊。
第七回少女活祭
“嗯,香!真香!你也吃啊!”無雙毫不客氣,上手掰了一大塊魚肉塞進金花嘴裡。
“今天什麼好日子?彆說是專門給我做的,那我可受不起。”無雙問。
“呸,美得你!也不照照鏡子?”小丫頭嘴不饒人,才半天工夫就跟無雙鬥起嘴來。
“剛才村裡三嬸來求我爹辦事,送了條魚。
正好想著你受傷需要補補,哼,算你走運,碰上我們家救你。”
“是是是,多謝姑娘和樸大哥救命之恩,等我想起來,一定讓家人重謝!”
“誰稀罕你們城裡人那點臭錢?記著這份情就行。”
無雙伸了個懶腰說:妹子,我都躺了一整天了,渾身骨頭都軟了,再這麼躺下去後背都要發黴了,能不能扶我出去走走?
帶你出去可以,但我有個要求。”
儘管說!反正我現在一文不名,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娶你啊?無雙故意逗弄這個天真的小姑娘。
他心裡隱約覺得夢中牽手的戀人可能是金花,又像是金花的姐姐,總之見到金花就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以後不準叫我爹樸大哥了!你還想充長輩啊?雙雙你給我記住,咱倆是同輩的!要叫我爹樸叔,叫我妹妹!這丫頭刁蠻起來可不比藍彩蝶好應付。
院子裡傳來嘈雜的人聲,似乎來了不少村民,都用語交談著。
那位被稱為三嬸的中年婦女正抹著眼淚哭泣,看樣子是在懇求金花的父親幫忙。
金花攙扶著無雙來到院子裡,又給他盛了碗飯。
好妹妹,他們找你爹幫什麼忙啊?看你爹好像不太願意?無雙問道。
不清楚,我爹不讓我多問。”
誰知這群人一見金花出來,立刻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說著什麼,三嬸甚至跪在了金花麵前。
他們說的都是語,無雙聽不懂,但明顯看到金花聽完後臉色變得凝重。
你們都先回去吧,讓我們父女倆商量商量。
你們也知道,金花她娘走後,這孩子就是我唯一的念想。
這事關係重大,我得好好考慮。”金花父親為難地下逐客令。
眾人不好強留,又勸說了幾句便陸續離開。
等人走後,這個五尺高的漢子竟和女兒抱頭痛哭起來。
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無雙明白肯定是那些人要逼金花做她不願意的事。
爹,您彆難過,這都是金花的命。
為了咱們村子,您就讓我去吧。”小姑娘懂事地安慰父親。
等等......這到底怎麼回事?樸叔,您跟我說說!是不是哪家有錢人來逼婚?這也太不像話了!金花才多大?怎麼能結婚?還有沒有王法了?無雙還沒弄清狀況就氣得破口大罵,這就是他的脾氣。
喂!雙雙,你剛才叫誰大哥呢?
哦,樸叔,您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無雙也不想想,自己現在連動一下都要人攙扶,就算真有事又能幫上什麼忙?
老樸長歎一聲,道出了原委。
原來幾十年前開始,龍王屯就流傳著一個叫龍王娶妻的習俗。
聽起來吉利,實則是個極其殘忍的儀式。
每隔四年,就要在龍王生辰這天獻祭一位未出嫁的姑娘給龍王做媳婦。
怎麼獻祭?就是把姑娘五花大綁扔進江裡活祭。
說來也怪,隻要獻祭了少女,接下來四年漁村必定風調雨順。
今年又到了四年之期,後天就是龍王生辰,可村裡已經找不到合適的姑娘了。
挑來挑去,適齡的就隻剩下樸金花。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其他姑娘,隻是有個講究——龍王必須娶黃花閨女。
村裡其他姑娘都機靈,眼看活祭日臨近,這幾個月不是找了對象就是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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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來算去,雖然金花年紀尚小,也隻能趕鴨子上架了。
還有王法嗎?帶我去見村長!無雙怒不可遏。
雙雙,彆費勁了,這窮鄉僻壤的,官府管不著。”金花抹著眼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