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馬丫悄悄在桌下輕踢無雙,眼中滿是期待,盼著他當眾表態。
諸位長輩今日都在,我有要事宣布。”無雙舉杯起身,順勢牽起身旁含羞帶笑的馬丫。
滿院賓客屏息凝神,靜候盜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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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彩蝶彆過臉去,心中暗恨:山野丫頭休要得意,咱們走著瞧!論女人家的本事,你還差得遠!
正當無雙要開口之際,院門忽開。
來人正是陸昊天父子。
無雙隻得將話咽回,暗自歎息。
這位市局領導突然造訪,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陸局雖為董家常客,卻總讓無雙頭疼。
官麵上的人物每次來訪,準沒好事。
想必又是上頭派了新差事,這白道的渾水,他實在不願蹚,卻又不得不應付。
“行了行了,雙子,咱說正事,叔今天來確實有事找你。
你瞧瞧這個?”陸局從懷裡掏出一份蓋著長春市u鋼印的委任書。
“嗬?這還帶著聖旨來了?”無雙對市裡的委任書並不陌生,以往吉林境內發現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上頭總會給他姥爺發這麼一張紙,讓他帶隊去探個究竟。
無雙接過委任狀掃了一眼,果然又是老一套。
這回目的地可不近,在中蒙邊境的大草原上。
不過這次他隻是個副手,協助探險隊行動。
末尾還特意標著一行字:協助國際友人。
他點上煙皺眉道:上次不是說省內發現古墓了嗎?怎麼又扯上蒙古了?還摻和進老外?
省內的發掘用不著你操心。
這次是要你配合日本專家,幫他們找二戰時丟在中蒙邊境的舵機。”
無雙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要不是看在坊的麵子上,早就讓彩蝶送客了。
他對日本人向來沒好感,更彆說替他們辦事。
當年盜門多少兄弟死在日本人手裡,現在要他給仇人打工?門兒都沒有!
對不住陸叔,這活兒我接不了。
剛回家養傷,需要靜養。
今兒家裡客人多,您要喝茶讓下人伺候著。”無雙性子古怪,剛才還談笑風生,一聽日本人立馬變了臉。
等等!這事非你不可,關係到外交大局,彆耍性子!日本大使館直接找到省u,上頭壓下來的任務。
人家點名要你幫忙,報酬也豐厚。
我知道董家和日本人的過節,可時代不同了,長春開發區還指著日本人的投資呢。”陸局連哄帶嚇。
彩蝶!送客!無雙二話不說直接拒絕。
兩家交情雖好,公事私事都能商量,唯獨沾上日本人的事,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買賬。
夜深人靜,董家大院門前兩盞紅燈籠輕輕搖晃。
無雙獨自坐在台階上吞雲吐霧。
九十年代的長春到處拆建,像董家這樣的老胡同所剩無幾。
整條胡同的地契多半姓董,市裡幾次想拆遷都被董爺擋了回去。
雙哥,吃糖葫蘆不?坊的孩子們在雪地裡嬉鬨,不忘跟這位少當家打招呼。
小兔崽子,上次是不是你拿彈弓砸我車玻璃?無雙故意板著臉,嚇得孩子們一哄而散。
哥,怎麼還不睡?馬丫拿著大衣走出來給他披上。
我總想著那老道說的話,他怎麼會對盜門的事了如指掌?丫兒,你確定師祖陰陽玄道真的過世了?
“這誰也說不準,他老人家行蹤飄忽,將盜門的一切托付給你太姥爺吳功耀後便雲遊四海,至今無人知曉他的生死。
怎麼,哥的意思是,那位老道可能就是咱們的師祖?”
無雙表示不排除這種可能,每次他遭遇劫難時,對方總會在暗中指點迷津。
這時,胡同口駛入一輛車,刺眼的車燈晃得無雙和馬丫睜不開眼。
那是一輛日產吉普,車前蓋上赫然懸掛著日本的膏藥旗。
車子徑直停在董家大院門前,司機戴著白手套,恭敬地拉開車門。
一個西裝筆挺的高個子男人邁步而出,約莫四五十歲,魁梧的身形透露出深厚的武學功底。
“無雙君,又見麵了!”那人漢語生硬,卻用詞準確,顯然是個中國通。
“川島檜佑?你是來送死的嗎?董家不歡迎你!”無雙打了個響指,院內立刻衝出幾名壯漢。
川島檜佑從車內取出一個精致的禮盒,麵帶微笑,朝無雙深深鞠躬。
“無雙君誤會了,我們是朋友。
無雙君乃中國人中之翹楚,我們日本人敬重您這樣的豪傑。
今日不談國事,特來為上次的誤會賠罪。
請笑納!”
他雙手捧著禮盒,九十度鞠躬遞到無雙麵前。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儘管無雙厭惡日本人,但考慮到兩國關係的敏感,且川島檜佑代表日本使館而來,他不想節外生枝,便示意馬丫收下禮盒。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無雙君,中國有句古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
第二回董家的永久性地契
無雙討厭日本人的另一個原因,是他們說話時那股陰陽怪氣的腔調,仿佛命令般高高在上,儼然以主人自居,令人不適。
“喂!小日本!我哥肯跟你說話已經是給你臉了,彆得寸進尺!”馬丫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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