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此乃天地孕育的異寶,形似冰晶質如美玉,明清時專供皇室鎮墓之用。
曆代王侯將相能完好存世,多半仰仗此物護持。
好大的狗膽!無雙突然暴喝:這塊寒冰玉可是光緒二十一年布達拉宮進獻的貢品?
此玉來曆非同小可,堪稱世間最後一塊完整寒冰玉。
當年為賀六十【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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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功耀剛離開就出了亂子。
他手底下那群人雖說個個機靈能打,可那時老爺子還沒收下那三位高徒。
這幫人都是些烏合之眾,偷雞摸狗在行,街頭也不含糊,但真遇上大事卻沒一個頂用的。
那塊千年寒玉來之不易,運到承德地界後,弟兄們連口氣都不敢喘,連夜翻過葫蘆山想直奔大草原。
草原上地勢開闊,他們這些響馬盜賊騎著快馬,不出兩日就能回到老窩。
可偏偏就在這晚出了岔子——成千上萬的老鼠突然襲擊了這群。
這些老鼠見人就咬,疼得弟兄們嗷嗷直叫,隻能抱頭逃竄。
要是幾十隻倒還好對付,他們手裡都有槍,可一旦遇上成千上萬的畜生,光是每隻咬你一口就能把人撕碎。
盜門的人不得不丟下馬車四散逃命。
等鼠群退去,眾人回來一看,馬車上的千年寒玉早已不翼而飛。
吳功耀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可再生氣東西也找不回來了,隻能把手下痛罵一頓。
更糟的是,不少兄弟染上鼠疫,沒過幾天就死了一大半。
吳功耀氣得直跺腳!他混跡江湖多年,知道世上有人精通驅獸的邪術,便暗中派人追查,可查了多年毫無線索,最後隻能作罷。
如今無雙見到榮親王保存完好的,又想起姥爺提過的這件怪事,頓時怒火中燒!
“是你偷了那塊千年寒玉?”無雙狠狠瞪著灰老大的背影。
“小子,說什麼偷不偷的?嗬嗬……耀公自己不也是偷嗎?你是恨偷盜呢,還是恨有人敢從盜門手裡偷東西?”灰老大陰笑著緩緩轉過頭來。
“啊?!”藍彩蝶驚叫一聲,嚇得躲到無雙身後。
紅絹門的姑娘什麼稀奇古怪沒見過?可眼前這一幕卻讓人毛骨悚然——灰老大……不,他現在還能算人嗎?那張臉要是再多條老鼠尾巴,簡直活脫脫就是隻大耗子!
第七十五回群貓降鼠
轉過來的那張臉狹長尖細,眯縫著小眼,布滿灰毛的麵頰兩側還翹著幾根長須,活像一張老鼠臉硬生生擠出了人的表情。
“你……你……?”就連無雙也被這張毛茸茸的怪臉嚇得連連後退。
“哼……小子,你們真以為老夫盜香是為了調和陰陽?大錯特錯!老夫是要讓老王爺死而複生!”鼠臉灰老大興奮地捧起七星海棠走向棺床。
盛開的七星海棠旁,老王爺四周堆滿臘梅,隻差這最後一味奇香便能逆轉陰陽。
可誰也不知道,醒來的究竟是老王爺,還是一具嗜血行屍。
花苞層層舒展,陰冷的香氣愈發濃烈。
灰老大將花盆擱在王爺頭側,撅起尖嘴輕輕吹氣,灰黃色的氣流裹著花香鑽入屍身鼻孔。
轉眼間,王爺蒼白的麵頰竟泛起紅暈——這具沉睡百年的,眼看就要睜開雙眼!
無雙想衝上去阻攔,可墓室裡密密麻麻全是貓崽大小的老鼠,它們眼中泛著邪光,正齜牙咧嘴地盯著兩人。
千鈞一發之際,忽聞山嶺間傳來清脆的銅鈴聲。
這正是盜門響馬的聯絡信號——馬福祥與劉麻子率眾趕到了。
無雙當機立斷,將食指含在唇間吹出尖銳的哨音。
一公裡外,劉麻子推著的馬車上層層疊疊堆滿鐵籠,五六十隻狸貓在籠中蓄勢待發。
聽到少主信號,他立即打開籠門。
這些餓了兩天的貓兒竟個個精神矍鑠,聞到熟悉氣味便如離弦之箭般竄出,拉都拉不住。
這群饑腸轆轆的獵手剛進山時還奄奄一息地趴在籠中,劉麻子曾憂心忡忡地問馬福祥:要是貓兒餓死了,小爺非罵死咱們不可。”馬福祥卻胸有成竹:放心,畜生餓上七天都死不了。”
隨著馬車逼近無雙與藍彩蝶所在,貓群愈發躁動。
它們後腿直立,圓睜的貓眼在黑暗中泛著幽光,活像一支整裝待發的精銳部隊。
籠門開啟的刹那,餓極的貓群如決堤洪水般湧出。
對它們而言,一公裡外的鼠群就是最誘人的盛宴。
隻見數十道黑影掠過山林,轉眼便衝至古墓所在的山穀。
喵嗚——此起彼伏的貓叫在山穀回蕩,既是的號角,也是警告同類的宣言。
墓室中的鼠群頓時亂作一團,再顧不上圍攻二人,瑟瑟發抖地擠作一團。
造物主的設計總是如此精妙——再強大的物種也逃不過天敵克製,正如貓鼠相克的天性。
無雙傲立墳頭,叉腰喝道:
貓群如狂風驟雨般湧入墓穴。
霎時間血腥彌漫,碩鼠們在利爪尖牙下毫無招架之力,有的甚至來不及慘叫就被咬斷喉管,成了貓兒們的盤中餐。
什麼?!灰老大驚駭失色。
常年與鼠為伴的他早已沾染鼠性,麵對貓群的本能恐懼令他雙手一顫,捧著的七星海棠徑直墜入棺中,正砸在那具古屍胸前。
藍彩蝶纖手一揚,繩索如靈蛇出洞,精準卷住花盆拽回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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