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看看彩蝶,她身體冰涼還怕光。”
教授蹲在桌前詢問:那東西是否化形迷惑你?吸取了你的陽氣?
彩蝶隻是拚命搖頭,躲避著陽光,渾身戰栗不止。
“看來是這樣,雙子,你得給她補充些陽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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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問題不算嚴重,但如果我們再晚些發現她,十二個時辰後恐怕就無力回天了。
幸好我們想起了這盆曼陀羅,否則……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
補陽氣?無雙還記得當初在鴨綠江時用的那個方子,但現在一時半會兒湊不齊那些藥材和引子。
“教授,還有彆的辦法嗎?不瞞您說,彩蝶對我很重要,絕不能讓她出事。
您也知道,女孩子體質偏陰,陰氣過重對身體不好。”
巴雅拉教授沉思片刻,伸手推開其他幾扇窗戶。
藍彩蝶被陽光逼得躲到布滿灰塵的床上,蜷縮成一團,像隻可憐的小貓。
“辦法倒是有,不過……你確定什麼方法都願意嘗試嗎?”
“您這話說的,難不成還能用我體內的陽氣換?”無雙笑道。
“你還真說對了,這世上恐怕隻有你能做到。
確實可以用你的陽氣來換,但這法子可能有些殘忍,你敢試試嗎?”
“敢!有什麼不敢的?彩蝶救過我無數次,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無雙走到床邊坐下,將彩蝶摟進懷裡輕聲安撫。
“不……不要……”彩蝶虛弱地搖頭。
她的意識很清醒,如果救她的代價是傷害少主,她寧願死也不會答應。
在她心中,無雙永遠是高高在上的盜門少主,而她隻是忠誠的仆人。
“您快說,我該怎麼做?”無雙急切地追問巴雅拉教授。
“小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教授凝視著無雙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道,“你的五行八字與常人不同,不是百分之一,也不是千分之一——世界上像你這樣奇特五行的人,恐怕隻有你一個。
你命中帶四把火,全是三昧真火!你的命比你先祖耀公還要硬,你的血就是純陽之血!明白了嗎?”
“什麼純陽不純陽的?我不在乎那些!您的意思是讓彩蝶喝我的血?管用嗎?效果快不快?我要她立刻恢複!”
“傻小子,那可是蘊含三昧真火的純陽之血!能克製世間一切陰氣,比龍血還要珍貴百倍!不過此事你心裡清楚就行,千萬彆對外人提起。
至於彩蝶值不值得你這麼做,你自己權衡!”說完,巴雅拉教授背著手走下樓梯。
這孩子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即便沒有感情,以無雙的性情,他也會這麼做。
“彩蝶,彆怕,我來救你!沒事的,一點血而已,你家小爺身體硬朗,少幾百毫升不礙事,反正回去也得獻血。
來,彆客氣,咬!吸!吸夠了再鬆口!”無雙大方地將手腕遞到藍彩蝶嘴邊。
她始終是仆,身份遠低於無雙,甚至不及馬丫。
紅絹門曾是盜門中最不起眼的分支,還被莫小七逐出門外,她怎敢讓少主以這種方式救她?
“不……不要……你走……彆這樣……”她用儘全力推搡無雙,可身體太過虛弱,拳頭落在他身上如同撓癢。
“咬啊,讓你咬就咬,彆磨蹭!待會兒還有正事!”無雙語氣平淡,仿佛那流血的不是自己的手腕。
藍彩蝶眼眶泛紅地望著他。
這個桀驁不馴的少主向來不懂雪月,可此刻她卻真切感受到他的關懷。
淚水無聲滑落,她怔怔望著他,心頭湧起陣陣暖意。
女人就是麻煩!見她遲遲不動,無雙利落地劃破自己手腕,鮮血頓時湧出。
嘶——他皺了皺眉,一把按住藍彩蝶的後腦,將她的唇抵在自己傷口上。
溫熱的血液流入藍彩蝶口中,在他強勢的動作下,她連拒絕的餘地都沒有。
鮮血順著喉嚨流淌,所經之處泛起陣陣灼熱,驅散了她體內盤踞的陰寒。
隨著純陽之血的融入,她蒼白的臉頰漸漸恢複血色,而無雙的臉色卻越發蒼白。
好些了嗎?他低聲問道。
嗯...藍彩蝶取出繡著鴛鴦的紅絹帕,仔細為他包紮傷口,而後依偎在他懷中。
彆這樣,教授還在樓下等著。
以後彆亂跑了,淨給我添麻煩。”無雙扶她起身,見她雖仍虛弱,但已無大礙。
二人下樓時,藍彩蝶仰頭沐浴在陽光下,神情舒展。
他們目光不時交彙,又各自閃躲,空氣中彌漫著說不清的情愫。
雙小爺,要抱著走嗎?彩蝶姑娘身子弱。”教授笑著打趣。
可以考慮。”無雙坦然應答。
藍彩蝶頓時羞紅了臉:討厭!
回到前院,無雙再三確認她的狀況。
雖然飲下純陽之血,但曼陀羅花的陰寒之氣非比尋常,藍彩蝶仍覺渾身乏力。
我沒事,想跟著你。”此刻的藍彩蝶對他依賴日深,恨不能形影不離。
若遠在大興安嶺的馬丫知曉,怕是要效仿當年莫小七驅趕藍三姐的舊事。
眼下最緊要的不是尋找那株曼陀羅花,而是前往錫浩特山的風水位,查探白彥虎墓穴的異變。
錫浩特山不大,緊鄰著奔騰的烏蘇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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