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子看向老妻：“你那邊的？幫著他說話。”
沈老太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那邊都不是，誰有理幫誰！”
“那不也是我有理！”
“行行行，你有理，我不和你爭。”
沈母見沈老太太三言兩語就平複了老爺子的怒火，忍不住悄咪咪的給自家婆婆豎了個大拇指。
誇完婆婆她又趕忙安撫丈夫，用眼神示意他彆氣老爺子。
沈父還是很聽沈母的話的，見媳婦一指示，便再次開口道：“爸，彆生氣了，子安的事是我不對，先吃飯吧，您胃不好，不能吃涼的。”
沈老爺子聽著兒子關心的話嘴唇抖了抖，最後還是老太太拍了他一巴掌，他這才不情不願地動了筷子。
可這頓飯吃得依舊壓抑，每個人心裡都揣著事兒。
沈母擔憂地皺起眉頭，卻也沒再多說什麼。
一家人的年夜飯，就在這壓抑的氣氛中草草結束。直到吃完飯後，才重新又說起了沈子安的事。
..........
守夜如期而至。
在大多數人眼裡，守夜也叫守歲，亦或者是守福。
因為菜多味道又好，所以方梨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的肚子吃個溜圓。
抱著沈子安特意給她泡的消食山楂水，方梨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著，模樣乖巧又透著慵懶。
沈子安剛收拾完飯桌和廚房，見此忍不住手癢的摸了摸方梨的頭。
“還難受嗎？”
方梨搖搖頭：“不難受了，山楂水真好用。”
“好用也不能多喝，酸了吧唧的對胃不好，我看看你喝多少了？”
方梨乖乖的將杯子遞給他。
水是沈子安倒的，當然知道具體的量，見小姑娘喝了這麼久也隻喝了三分之一，便又摸了摸她的頭道：“還行，還能再喝一點。”
方梨這才反應過來頭頂的手，她不滿道：“你摸狗呢？！”
手下觸感極好，沈子安聞言忍不住逗她：“怎麼了？不高興？”
“換你你能高興？”
話音剛落，方梨就見沈子安徑直蹲在了她麵前。
她嚇了一跳：“你乾什麼？”
沈子安也不說話，隻是拿過她的手放在自己頭上。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高興，不過你可以試試。”
方梨：“........”
四目相對。
曖昧橫生。
方梨咻的一下抽回手，臉頰帶著薄紅，語氣有些不自然道：“誰....誰要試，你怕不是在耍流氓吧。”
沈子安笑看著她的反應，麵不改色的承認：“對啊，我就是在耍流氓，主動讓你耍我的流氓，你放心，我肯定不告訴彆人你今晚摸我的事！”
方梨驟然抬眼瞪他：“什麼摸你，我隻是摸了一下你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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