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賣的婦女有18位,被分彆買賣到了東陵市各個偏遠村落,暗中支持這個販賣鏈的是東陵市那幾位高層,現在他們都落網了。”
“至於毒販相關,隻是一個小窩點,上麵應該還在追查。”
“至於另一個行李箱的案子,你應該猜到了,凶手是瘦子,幫凶是那個胖子。”
“理由也確實是因為出軌怕被老婆知道,瘦子的老婆是個很強勢的女強人,他們開的那家小公司都是他妻子在管理。”
“如果被他妻子知道他在外麵包女人,她妻子會果斷把他踢出公司,並且和他離婚,所以才動了殺心。”
“至於胖子,他常年家暴,認為殺了人不會被判太嚴重,所以主動認罪,加上影響辦案、作為幫凶、家暴、公然藐視公職人員這些情況,他被判了二十五年。”
“瘦子他妻子沒有幫他減刑,他衝動殺人,中途藐視警方,拋屍、慫恿頂罪等等最後判了死刑。”
隋暖欣慰點頭,那胖子雖然沒死刑,但關個二十五年也夠他受的了,瘦子死刑也是大快人心。
陳國棟見隋暖沒什麼想問的,他繼續說,“懸賞令是外國那邊發起的,我們也查不到來源,但是經被捕犯人指認,已經在找上一個接了任務的人。”
“如果有結果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畢竟你才是受害者。”
對於自己被層層外包後到手隻剩25萬這事她還是有點無語,她可是在京城!還是大庭廣眾下,25萬值得嗎?就算是美金四舍五入不也才180萬嗎?
來找她,她可以出350萬,主打一個大氣。
陳國棟也猜出了隋暖想法,他扶額,“那群小混混根本不知道你身份,知道你出現也是有人提醒,收到消息他們想都沒想,拿上家夥事追了過來。”
“至於另外一群人,是綠毛和他們彙報了,那群人認為你就一個弱女子,25萬都不想給綠毛,準備過來把他們一同解決,所以才演變成昨天那種事態。”
隋暖疑惑,“這整件事好像都是一個人在掌控,那人到底是誰?能輕鬆得知我的行程,還能及時和那群人通報我的消息。”
月隋不太確定,“提前得知阿暖行程,有可能是阿暖周圍熟人。”
“難道是管家?”
隋暖也是這麼想的,沒過一會隋暖又否決了這個想法,管家隻會知道她個人行程,並不知道她在西州那邊出過力。
唯一知道她在西州那邊出力了的除了家人,也就……
隋暖和月隋對視上,她們都下意識忽視了那位高層,和高層周圍的人。
那位高層肯定沒問題,畢竟能坐這麼高的位置,他要是有問題那整個大夏就離完蛋不遠了。
隋暖狐疑,“難道是那天蓋章錄入資料的工作人員?”
當時那人確實有側麵問過,但隋暖沒有正麵回答隻是敷衍了過去,不過猜也能大概猜出來,突然申請配槍權,且她又沒有什麼特殊身份,但申請卻過了。
半月前林莫初曾經和她講笑話說過一件事,那就是張文川他爹也幫她申請過配槍權,讓被這事給整無語的高層念叨了好一頓。
如果真是這樣,那當時那幾個觸碰過關於她、關於槍的員工裡,肯定有有問題的,也不一定非是那位蓋章職員。
陳國棟麵色凝重,“你猜到是誰了?”
隋暖搖搖頭,“隻是個猜測,而且如果真是給我批複配槍文件的職員或者彆的相關人員,那人是怎麼知道我會出門的?”
繞了一圈,又繞回了原點,隋暖歎了口氣,她果然不是個聰明的,到底是誰從中搞鬼了啊?!
隋暖心念一動,“陳隊長,你能幫忙查一下郊外地皮的所屬人嗎?”
陳國棟點頭,“一般情況不允許,但和案件相關我這裡可以查,但要申請。”
“那麻煩你查一下,急需!”
陳國棟站起身,“我去問一下,很快。”
哪裡都沒問題,那問題肯定就出現在最離奇的地方,她租的那塊地皮,如果真是某位工作人員的,隋暖隻能單扣一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