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冷哼,“什麼空口白牙?想體驗一下被為難的感覺,你去辦事處隨便辦點東西就知道了。”
“都不需要得罪誰,那些小鬼就已經夠難纏了。”
隋暖遲疑,“真的?警局辦事不就挺靠譜的嗎?比如刑警隊隊長秦青。”
來到順林市,隋暖遇到的公職人員也就秦隊長帶的那一群警察,彆人她還真沒遇到過。
聽到隋暖的話,凶手氣的麵色都扭曲了,“你是哪裡來的,連這都不知道?你那不會是假證件吧?連秦青這個勞模刑偵隊長是從盛安來的都不知道?”
“兩年前秦青從盛安市被調到順林市景雲區,從副隊長升級為大隊長,她帶領下的刑警隊是我們區這那麼多公職人員裡唯一靠譜的。”
“要是換之前那個,我都不用埋屍,直接買個冰箱塞冰箱裡,那肥頭大耳的前隊長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說到這凶手被氣的哐哐用腦袋撞地,“為什麼!為什麼其餘人都不換,就換了刑警隊的?”
“明明更應該換掉的是那些隻手遮天,掌控了整個順林市的高層。”
越說凶手越感覺悲從中來,垂著腦袋的他眼淚大滴大滴砸落在地,“我、我女朋友懷孕了,我隻是想要回我的錢,和愛人結婚。”
“我的要求明明不高,可不管我怎麼做,上麵總能找理由駁回我的起訴書。”
“我不能讓我女朋友被家裡人逼著去打胎,那20萬本就是我借給他應急用的,他憑什麼不還錢給我……”
凶手哭訴被車聲打斷,飛在車邊的月隋抬抬頭,[到了,就這。]
車裡的秦青和警員:……
感覺這長相奇怪的鸚鵡好像真能聽懂人話,居然能和她們交流。
秦青滿臉複雜下車,看見那熟悉的身影,她懸著的心終究還是死了。
她就說聽著聲音熟悉,她就說看著這鳥也熟悉,原來還真是昨天連送她兩個案子的隋暖。
秦青走到隋暖麵前,她扶額,“好巧。”
隋暖總感覺秦隊長這微死的狀態有點眼熟,有點像她遇見陳隊長n次後,陳隊長每次看到她後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確實巧,其實我今天隻是來釣魚。”
秦青點點頭,“死者在哪裡?來個人把凶手先帶上車。”
隋暖招招手,“跟我來吧,屍體剛已經被埋好了。”
有目擊證人帶路,秦青心裡終於不那麼苦了,她招招手示意閒著的隊員拿上工具乾活去。
走在隋暖旁邊的秦青緩緩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加個聯係方式吧?其實我感覺你這一天好幾次遇到案件的頻率,私聯我會更快。”
人脈+1
隋暖也不扭捏,掏出自己手機就和秦隊長加了個聯係方式。
確定加上了聯係方式,秦青收起手機,她遲疑了下,“你還是警察?”
昨天她就聽案件犯人說了,隋暖有警察證,原來她那天還真沒看錯。
隋暖也不隱瞞,“掛職編外身份。”
這種一聽就知道是機密,秦青也不準備問太多,能同時掛職兩個不同職位公職人員身份,隋暖身上肯定有大秘密。
隋暖還惦記著這邊高層官官相護的事,她帶著人走到埋屍地點,揮揮手就準備走人。
秦青抬抬手,“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