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溪難過的表情一滯,她抬手指了指自己,“我?什麼意思?”
林愛國很是慶幸,“那本書裡關於複活那一頁,不是你撕走的,對嗎?”
消息互通後,林宴溪後知後覺:“不是爸你撕的嗎?”
兩父女大眼瞪小眼,一旁看著的隋暖露出無奈的眼神,還真是誤會一場。
要是沒這兩父女摻和,案件早該了結了。
隋暖幽幽吐槽:“長一張嘴就是用來溝通的,父女倆什麼事不能敞開天窗說亮話?早溝通,案子早就結了。”
父女倆都尷尬不已。
聰明人往往喜歡試探和自行腦補。
得知凶手不是自己父親,林宴溪終於鬆了口氣:“所以抓到的凶手是誰?那人是怎麼從咱們家把那一頁內容撕走的?”
林愛國笑容僵住,這才反應過來,凶手不是他,也不是他女兒,那就隻能是她女兒的女朋友。
秦青沒有那麼多顧忌,直接問道:“我們抓到的凶手是你女朋友,你能和我們說說她的情況嗎?”
林宴溪笑容緩緩消失:“怎麼會是她?她身體那麼差?還那麼柔弱?”
被耍得團團轉的隋暖、秦青等人:?
赤隋激動地甩了甩頭:“什麼?我沒聽錯吧?她身體差?拖著一條傷腿還跑得那麼快,這叫身體差?”
隋暖在心裡默默讚同,那個鬥篷人身體根本不差,也一點不柔弱。
江晚揉了揉手腕,她的手現在還有點痛,被足足綁了好幾個小時,“她身體可不差,拖著傷腿還能健步如飛,對了,你知道她會催眠術嗎?”
林宴溪點點頭:“我知道,但她說她師父很早就去世了,沒教她多少,她隻能算半個門外漢。”
被擠到外圍的張鼎宋強行探出頭:“你知道她師父叫什麼名字嗎?是張鼎文嗎?”
眾人立刻給張道長讓出位置。
隋暖遲疑地問:“張道長,這個張鼎文不會是你哥哥或弟弟吧?”
張鼎宋白了隋暖一眼:“怎麼可能?‘鼎’隻是排輩的字。我認識的人裡確實有個催眠術很厲害的人,但他去世前並沒有收徒。”
林宴溪回憶道:“我好像聽她說過,教她催眠術的師父姓張,但具體名字我也不知道。”
眾人聊完,隋暖又好氣又好笑。
要是早像這樣圍坐在一起坦白溝通,鬥篷人早就落網了。
林愛國、林宴溪隱藏的證據,隋暖等人查到的線索整合起來,仔細求證後,案件就能順利了結。
案件進展得如此順利,隋暖反而覺得不真實,畢竟之前被誤導了那麼久那麼多次。
江晚神色古怪:“我回去再核查一遍,排長你先回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隋暖看了眼時間,快淩晨兩點了……再這麼熬下去,遲早得禿頭。
把整個案子徹底梳理清楚後,眾人這才舍得各自回家休息。
證據有了,也還是需要進一步調查確認。
不過後續就不需要隋暖幫忙熬夜乾活了,從一堆紅豆裡找出特定的紅豆很難,但從紅豆裡挑出混進去的綠豆,可就簡單多了。
案件接近尾聲,隋暖鬆了口氣,終於不用熬夜了。
臨近過年能破獲這麼大的案子,她、江晚、秦青、陳國棟等人都有望升職,想想就開心。
秦青擔心把鬥篷人留在醫院一個不注意又讓她跑了,她找醫生仔細詢問了下。
確認她們隻要不感染就無生命危險,秦青當機立斷趁著鬥篷人還沒醒過來,將人全部轉移到特定的監獄醫療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