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曼璟老感覺有點古怪,或許是受刻板印象影響吧,多數人都默認法醫隻會麵對死者,不會治人。
入殮師也是同理,明明是送人最後一程,為死者保留最後體麵的人,但就是如此,多數人都認為乾這一行的人很晦氣。
隋暖自己就是自帶案子體質的人,刻板印象什麼的她完全沒有。
如果真有什麼刻板印象,那她就不是什麼送功神女,而是死神厄運之神。
送功神女可比死神好聽多了。
彆的不說,陳叔秦姐人還怪好的,沒喊她死神,畢竟和她擁有同樣體質的小學生,人送外號:死神小學生。
腳程快的幾人二十分鐘就從拋屍地點到了停車地方,一群人翹首以盼等著秦青這個主心骨。
某位隊員滿臉蕭瑟拿著圖紙伸長了脖子望眼欲穿,身邊是喋喋不休的王五。
王五一開始還害怕警察,現在知道自己能立功減刑,他立馬就抖起來了,害怕什麼的完全被他拋到了腦後。
現在王五心裡他就是和警察同陣營的,至於自己另外五位隊友?那是誰?
他王五可是戴罪立功,他現在是好人,其餘頑固不化的隊員怎麼能和高尚的他比?
自認為高人一等的王五滿身優越感,膽子當然就大了起來。
手裡攥著圖紙的警察額頭浮出一個井字,這人好像聽不懂人話似得,讓他閉嘴的話他完全充耳不聞,把他關到車裡他還是喋喋不休。
又不能不安排人看著他,倒黴的他隻能望著下來的路,翹首以盼等著隊長回來。
想從良的王五特乖巧站在警察身邊,“你為什麼要站在這看著她們啊?她們能那麼快就下來嗎?”
“我覺得我畫的圖紙很好啊?為什麼你們都看不懂?我感覺我畫這圖紙會是神作!”
“話說警察考試是不是很難啊?你是警校畢業嗎?你這麼年輕就當上警察了,真好。”
“你們的隊長看著很能乾啊,話說那個沒穿警服的是不是警察啊?她為什麼沒穿警服?”
“亦或者她不是警察,她是報警人?”
“她是怎麼馴服的狼?她私自養狼不是犯法了嗎?狼可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警察冷冷瞥了眼王五,“你知道狼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還敢知法犯法?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王五縮縮脖子,不敢出聲。
他就是不太甘心,老想把隋暖拉下水。
隋暖可是敢摸狼的女人,她能摸狼證明狼和她很熟,很熟那理由隻有一個,狼是她養的。
狼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私自飼養狼就是不行,這屬於違法行為。
他都要鋃鐺入獄,其餘警察他奈何不了,不穿警服的閒人隋暖可不就是他針對對象嗎?
自己過的不好時針對一下其餘人,看見其餘人生活也不好,那他心情就能詭異的平衡了。
警察眼睛都亮了下,他好像找到該如何應對王五這個碎嘴子的辦法了。
王五就是給點顏色就敢開染坊的,但實際上他慫的很,一說到關於自己罪行的事,他立馬就萎了下去,並且還會沉默一段時間。
隻要他在王五抖起來的時候一針見血戳到他痛處,他就會像個被戳破的氣球,再次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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