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無所謂,反正都是不眠夜,“狼晝伏夜出,去到地方讓君隋隔空問問就行,不需要跑進森林內部。”
手頭上還有案子在等著她去破解,秦青不能隻盯著一個有一點點疑點,但完全沒線索的案子鑽牛角尖。
目前而言,讓隋暖去找倉詢問死者情況是唯一突破口。
“那這件事就拜托你們了,我確實不能在一個沒有線索的案子上浪費太多精力。”
隋暖絕不允許自己發現的案子會有懸案這玩意,且她自己什麼體質她不知道嗎?開玩笑?她發現的案子會是意外死亡?
查案常用的幾板斧都被犯人規避掉了,屍體上沒有信息,死者死前沒有疑點,第一案發地沒有線索,秦青查這事查的腦瓜子都嗡嗡的。
今晚開始,秦青都不知道自己歎了第幾口氣。
聽著秦隊長的唉聲歎氣,隋暖認為自己有責任轉移秦隊長注意力,她低頭看了眼還是以跪趴姿勢不動彈的小黑子。
隋暖順腳把他踢成側躺姿勢,以免他這個跪趴姿勢呼吸不暢,暈迷間把自己悶死。
雖說這可能性幾乎為零。
“話說秦隊,那十幾人怎麼樣?”
那十幾人也是個頭疼事,秦青又有點想歎氣了,“還能怎麼樣?就一口咬定自己是喝醉了,因為酒精刺激大腦才乾出這事來的唄。”
隋暖冷笑,“酒精刺激大腦?可彆冤枉酒精。”
“他們那哪是酒精刺激大腦,分明是小頭控製大頭,精蟲上腦。”
秦青靠在椅背閉了閉乾澀的眼,“領頭者家人不插手情況下還是很好解決的。”
“當時你在場且亮明了身份他們還鬨事,尋釁滋事、暴力襲擊在職人民警察、阻礙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依法執行職務等等這幾條他們肯定逃不了。”
……
兩人聊天期間,小黑子緩緩從沉睡中清醒過來,“放開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隋暖:?
這犯人不僅是個神經病,還是個傻子?
她都能掏出手銬了,難道還不能猜出她身份嗎?
哪個路人會隨身帶個手銬?
非法製造手銬以及警用物品違法他難道不知道?
隋暖的沉默讓小黑子感到有那麼一丟丟尷尬,但他又不得不這麼做。
小黑子奮力把自己彈起身,“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這麼無緣無故抓人,我隻是看見你鬼鬼祟祟在這才下車查看,帶刀也是為了保護自身安全。”
隋暖聲音幽幽響起,“這借口你說過了,我剛剛就沒信。”
小黑子惱羞成怒,“你快放開我,不然……不然我投訴你,我要把這事發到網上,讓所有人看看你們的醜惡嘴臉,欺壓普通群眾。”
隋暖不知道這小黑子哪裡來的自信,她好奇蹲在小黑子麵前,“你威脅我之前難道不想想你車上的東西嗎?”
“那麼重的血腥味,我又不是沒有嗅覺,怎麼可能聞不到?”
“比起在這徒勞掙紮,你不如省省力氣,跟我回到警局後老老實實把自己乾的那點事都交代出來。”
小黑子驚了下,他也下意識深吸了幾口氣,怎麼可能會有濃重血腥味?明明他已經處理過屍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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