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個星期沒見,敘哪門子舊?
信息輸入又刪除,來來回回好幾次之後,秦青還是艱難的回複了一個字。
[秦青:好。]
不應好還能怎麼辦?拒絕隋暖,讓她彆來嗎?
先不提去哪是隋暖自己的自由,就說隋暖都幾乎是明示找她有事情要來聊,她拒絕什麼,萬一是和大案子相關,她拒絕了那不是在給小台風醞釀成大台風的機會嗎?
陳國棟樂了,感謝他秦姐給他頭發爭取來的恢複時間,陳某再次表示一萬分的感謝。
這次陳國棟學聰明了,樂嗬私底下偷偷樂,要是敢在群裡麵嘚瑟,很大可能會被回首掏。
唯一敢在群裡說自己閒的也就趙承仁了,誰讓他命好,任職地在首都京城,隋暖的運氣能影響京城,但影響的非常有限。
這不,在京城發現一個白鴿案,趙承仁剛忙沒多久,隋暖這邊就發現案子牽連到了國外,忙也隻是忙隋暖那邊的事,忙不死趙承仁。
畢竟是首都,要是還是案子頻出,估摸著大夏也快玩完了。
陳國棟又開始琢磨起自己調任去京城的可能性了,京城在群裡的人看來就是養老局。
順林市景雲區最難搞。
盛安市目前掉到了第二。
其餘地方目前是平分秋色,隋暖就愛去順林市,並且順林市也確實有點能耐,奇才、人才、天才紮堆往外冒頭。
陳國棟想想自己和秦青合作那段時間的高強度工作量就頭皮發麻,比他在盛安市忙不知道幾個eve。
短短幾個月時間,滿頭烏發、曾經信誓旦旦說過自己沒有掉發煩惱的秦青就掉頭發掉到需要向他谘詢生發產品的事情了。
陳國棟同情了秦青幾秒鐘,剩餘時間都在為自己有更多緩衝時間狂喜。
群內把情況了解清楚,隋暖放下手機,“基本能確認是程利慶,具體還是要等月隋她們帶消息回來。”
月隋那邊,她帶著赤隋、天隋偷偷摸摸翻窗出去,順著目標快速飛向對麵酒店。
此時還在床上躺著一心多用的狐狸完全不知道,他自認為隱秘的監視早就被隋暖等人發現。
他左右手各拿著一台手機,耳朵上戴著同款黑色耳麥。
一個手機上是隋暖所在場景的模糊畫麵,一個手機是群裡正在聊天的畫麵。
此時狐狸並沒有分太多心神去看隋暖那邊情況,手機畫麵實在太糊,看多了容易頭暈眼花。
本身就不愛看,再加上群內有彆的情況,他就更不看隋暖那邊,這也導致了他錯過了看見月隋的畫麵。
雖然看到月隋他也不會在乎,誰會在乎一隻不小心誤入鏡頭的鳥呢?雖然那鳥長得特彆漂亮。
帶著赤隋、天隋靠近窗戶,月隋感歎,“這人一點都不謹慎,居然不拉上窗簾,難道他就沒想過他監視彆人的同時,彆人也會監視他嗎?”
狐狸的窗簾沒有拉上,但也儘量做到讓彆人在遠處觀察不到他裡麵情況,對於一般跟蹤觀察完全能輕鬆應付。
這招僅限於應付一般跟蹤,像月隋這種貼臉站在窗邊偷窺的跟蹤方式,除非一點縫隙不留,不然都能被它盯得一點秘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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