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限製住張鼎宋的當然不是京安寺,他是替師父還人情,不是賣身給京安寺了。
同樣是特殊人才,隋暖能滿大夏四處跑,而他出門還得打報告,這完全歸功於他早年亦或者他師父當年給其餘人算的卦有點多。
某一心跑去蒙州省送死的客人就是因為信了張鼎宋的批命,認為那裡最天時地利人和,是個頂頂好的地方,在那裡做手術不僅會成功,還能對他本人有所加持。
張鼎宋哪知道那比他還老的老登選好位置是為了這事,那人給錢,他算位置,誰知道後續還能牽連到他。
國家不僅把那老登偷偷抓了,還連夜派了個眯眯眼來和他談心,並委婉給了他警告,下次出門得批報告,也不要亂給人算什麼奇怪的東西。
當然,身為金副會長的首席秘書,許楓不可能會那麼低情商,直接警告張鼎宋這位在上麵人那掛名的人士。
他當時的原話大概是:張道長多年來以術數所長助力社會安定,國家始終感念這份擔當……
後續您若有遠行計劃,提前報備一聲,讓我們能做好沿途保障,有需要也能安排人貼身保護道長,道長出行除個人紀念品采購外,其餘合理開銷也由國家統一承擔,省心又穩妥……
近來不少人尋您問事,其中難免混雜彆有用心者,怕您耗費心神還被誤導,您多留意甄彆,隻助心善之人、辦正道之事便好……
反正話是說了一大堆,張鼎宋總結起來就是,讓他出行向上打個報告。
重點是打報告和安排人看著他,彆的不算啥事。
張鼎宋的報告當然不需要層層上交,他加了許楓綠泡泡,把要去的地方給許楓說一下就行。
也不是必須上報,去後給許楓補一個也行。
張鼎宋沒覺得有什麼,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平日裡也不愛出門,都是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窩著,報告就報告唄。
畢竟是他理虧,批了個命謔謔那麼多人,聽說警察都差點被搞死一個。
還好那警察比較結實耐操,斷的手複位後養個幾個月,其餘小傷修養幾天就又活蹦亂跳一人。
[張鼎宋:我要去一趟立山市,去見的人你應該認識叫隋暖,她那邊有個案子疑似牽扯到了我的同門,我去幫忙,請求批準。]
許楓看到這條信息,他人都懵了下,他當時也沒說張道長出行必須找他批準吧?張道長可不要汙蔑他!他是無辜的!
想著這事,許楓加快腳步,去到了金副主席辦公室。
“報告副主席,張鼎宋道長申請去立山市……”
金副主席看了眼自家秘書遞過來的申請信息,她沉默了下,“你讓他出門必須和你打報告?”
雖然意思是這麼個意思,但許楓身為她秘書,怎麼能把話說那麼直白?
許楓深感冤枉,他連忙把自己說的話又大致複述了下,以表自己清白。
金副主席又看了眼張鼎宋發過來的信息,“去和小暖辦案嗎?讓他去吧,問一下他需不需要安排人貼身保護,小暖那不安全。”
剛回到酒店的隋暖打了個噴嚏,什麼鬼?誰在背後嘀咕她?
坐電梯上到頂層,隋暖帶著幾小隻去敲隋寒房門,“哥,是我!”
心裡還帶著點警惕的隋寒立馬快步過來開門,“這麼晚才回來?忙完了嗎?”
隋暖歎了口氣,“沒呢!查案哪有那麼快,一個案子查個一年半載都是常有的事。”
隋寒疑惑地給隋暖讓了位置,“小妹這麼晚還不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