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什麼衣服?在你車上嗎?”
張鼎文點點頭,“在我車上。”
隋暖站起身,“那我們下樓吧。”
整棟酒店目前就住了隋暖幾人,其餘客人早在第一次酒店出事就被安排著退房退款賠雙倍房費離開了酒店。
至於隋暖為什麼不走?這事也算她引起的,換個地方說不定同樣會出事,還不如留在這裡,起碼這裡的員工遇事能冷靜處理。
嗯,到時候聯係安文璟給這個酒店的員工發獎金吧,她出。
畢竟這些事她們原本不用經曆,都是因為她,這幾天酒店員工才過的那麼驚心動魄。
下到一樓,隋暖去溝通著開了間房給張鼎文換衣服,她們體力好也不能39樓來回爬,沒見除了隋暖,其餘人爬上去一個個都氣喘如牛嗎?
張鼎文都不願意再爬一次這樓,可想而知爬上去有多累。
隻是換身衣服,酒店經理當即就同意了,又不是什麼無理要求,人家客人換件衣服總不能再讓她們爬上39樓吧?
她們怕是不想乾了,得好好招待兩位大客戶。
這次張鼎文倒不需要化妝,因為他這次戴麵具。
應隋暖要求,隋寒、張鼎宋去檢查張鼎文身上是否夾帶私貨,旁邊還蹲了赤隋、月隋。
兩人檢查,兩小隻預防。
下到負一樓,張鼎文好奇心終於壓不住了,“所以說一路上是它們在跟蹤我?”
隋暖沒說話,“你猜?”
張鼎文:……
這一天一夜,他連鬼都懷疑了也沒懷疑是動物在跟著他,還是被思維局限住了。
古代都有訓鴿子送信的,到了現在訓一隻奇怪的鳥和一隻奇怪的爬寵跟蹤也不是不可能。
原來不是那酒店有問題,是蛇本來就是跟蹤他的,白白冤枉了旅館老板,張鼎文心虛地摸摸鼻子。
那老板應該也不無辜,畢竟他開的旅館接收的客人那可是犯罪分子。
赤隋撇過頭,“阿暖,他披風有問題,動起來很奇怪。”
月隋點點頭,“動起來會有波浪狀的感覺,應該也能催眠人。”
隋暖腳步一頓,真就步步是坑,還說她不信他,明明他也不信她。
見隋暖突然停下,眼睛還盯著自己鬥篷看,張鼎文有點心虛,這衣服可是特製的,一般人眼看不出問題,難道小徒弟發現了?
“這件要脫掉。”
“小徒……”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張鼎文一噎,他嘀嘀咕咕把鬥篷脫下來隨手塞給隋寒。
現場就四人,張鼎宋老,隋暖是他徒弟,隻有隋寒能被他小小奴役一下。
幾位保鏢都受了傷,隋寒覺得自己跟在小妹身邊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事,乾脆就讓他們留在酒店休息。
已經換掉一身睡衣的隋寒默默接過鬥篷,他展開打量了下,沒從鬥篷上看出什麼門道。
張鼎宋也探頭看了看,他也沒發現有什麼門道,隻能假裝自己看懂了緩緩點點頭。
隋寒:?
啊?真就他自己這麼廢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