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文下手狠,為了不把白虎打死,他都往痛但要不了命的位置打,招招都帶著破空之力。
剛開始白虎還能勉強躲幾下,張鼎文見他還敢躲,抽了幾個大嘴巴子後,就揪著白虎衣領,扯到自己眼前“啪啪啪”就是好幾個大嘴巴子。
“敢躲?你知道我多後悔救了你嗎?你也彆委屈,打完你,回頭我就去收拾熊貓,你倆真是好樣的。”
“我這麼看好你們倆,真的傷透了我的心。”
張鼎文邊打邊罵,隋暖看差不多了,連忙招呼人上去攔著張鼎文,彆真把白虎打死了。
張鼎文不解氣,他眼尖看到自己剛剛坐著的椅子,探手抄起……抄起……椅子被粘在了地麵上,張鼎文被這麼多人攔著,一時之間居然沒把椅子抄起來,不然白虎肯定得和椅子親密接觸。
白虎被打了非但不喊疼,還深吸一口氣:“老婆,你好香,小心手疼。”
這句話落下,吵鬨的病房瞬間陷入詭異的安靜,之後便是張鼎文的暴怒:“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看我今天不殺了你。”
隋暖無奈,隻能親自上手把張鼎文揪出了病房。
張鼎文氣得直哆嗦,隻覺得一陣惡心,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套,常年習慣戴著手套的他連忙把手套脫掉了。
白虎笑容一僵,正好看到張鼎文嫌惡脫手套的那一幕,他眼神變得陰沉:為什麼就不能多愛他呢?
他明明是第一個……
隋暖麵對唐芯震撼、不知所措又惶恐的眼神,有點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消氣了嗎?”
張鼎文再次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消不消氣不也隻能這樣。”
“話說我如果投誠,他被槍決時能不能讓我大義滅……呸,他才不是我的親人。”
“他不配讓我臟了這雙手。”
一想到他曾經為了白虎,一怒之下親自動手殺了好幾個人,他就感覺好像吞了條蛆似的,惡心的好幾天吃不下飯,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人。
他師父還是把他教得太善良太傻了,居然單純認為會說中文的人就是大夏人,真後悔。
被這樣一個人喜歡,真惡心。
等張鼎文緩過神來,隋暖又帶著他先後見了醫院裡另外幾位犯人,之後才轉頭去警局。
來的路上她發了信息給江晚,讓她起床後帶著人去配合唐琳天乾活。
她們在醫院一待就待到了下午,現在這個點,那邊應該開始行動了。
隋暖同情地看了眼張鼎文,估摸著他肺都要被氣炸了吧?
教訓完白虎,他轉頭還得教訓熊貓,之後還得去教訓趙雷。
想起這個,隋暖歪了歪頭:“話說你當初為什麼會分兩個組織?殺手幫是乾嘛的,你總知道吧?”
想起這個,張鼎文就覺得頭更痛了:“我走之前,殺手幫還不叫殺手幫,它的前身是個保鏢公司。”
“那個保鏢公司的老板我認識,她是位很優秀的女性,我……”
“女性?”
張鼎文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動物園我還多待了一段時間,殺手幫那邊,我把趙雷那幾個孩子放在那後就再也沒管過了,誰知道怎麼發展成了這樣?”
隋暖翻了翻和江晚的聊天記錄:“殺手幫頭目是男性,51歲,名叫成杜,你所說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