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隋雙爪抱著腳環,聽到靈隋的話,它抬起頭看了眼周圍:“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們掉下來有一會兒了,一直風平浪靜,天隋你覺得呢?”
天隋呸呸了幾下,它歪歪頭:“怎麼說呢?我老感覺怪怪的,想趕緊離開這裡。”
前一秒還信誓旦旦的赤隋:……
天隋可是它們幾個裡直覺最準的,赤隋隻覺得身體一僵,紅寶石般的眼睛連忙左右看著,生怕下一秒忽然冒出什麼東西襲擊。
一直啃了這麼會兒,天隋隻覺得累得慌,它三兩下從牆上跳下來:“歇會兒,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老感覺裡麵的牆更硬一些。”
抱著腳環的赤隋隻覺得背後一陣陣發涼,和君隋、靈隋一起看的鬼片高潮片段不斷往它腦子裡鑽。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時,問心無愧或許不會覺得有什麼,一旦開始疑神疑鬼,且還看過不少有心理陰影的恐怖片,那就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赤隋咽了口唾沫,小碎步往天隋身上貼。
天隋滿腦袋霧水,它單爪抵住直往它身上貼的赤隋:“乾什麼?我身上臟。”
“話、話說天隋,你有沒有覺得奇怪,這裡如果是個墓地,應該是密封起來的吧?咱們……進來到現在好像沒感覺到呼吸不暢,也沒感覺到悶。”
天隋並不怕鬼這些東西,它歪頭想了想:“應該是其餘地方也被挖了盜洞吧?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類發現了寶地,肯定會想儘辦法挖進來獲取這裡麵的寶貝。”
赤隋抱著肉肉的天隋,腳環像單肩包似的被它挎在爪腕上:“可是可是,一個盜洞,真的能讓這裡的空氣和外麵一樣嗎?我感覺好像沒什麼不一樣的。”
天隋抽抽鼻子,掉下來它就一直在忙活,還真沒赤隋發現得多:“確實,好神奇,這是怎麼做到的。”
本來就怕,被天隋這一肯定,赤隋更怕了,它看了眼自己懷裡的天隋,完了,天隋現在身上臟歸臟,可它米色底色在它眼裡依舊明顯。
想君隋了!
再不行,靈隋也可以!
一個是黑色驅鬼,一個是老虎,純陽之體。
靈隋也不是真想嚇唬赤隋,它就是單純提個醒,彆因為周圍安靜就掉以輕心,沒想到驚過頭了:“沒事沒事,我也就這麼一說而已。”
赤隋感覺到背後有什麼動靜,它僵著腦袋緩緩回頭,一個麵容猙獰的恐怖鬼臉出現在它眼前:“啊啊啊啊啊!”
赤隋這下不僅前爪,連後爪加尾巴都盤在了天隋身上:“有鬼,有鬼啊啊啊啊!”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天隋被赤隋抱得太緊,它也聽到了身後輕微的動靜,奈何它轉身的同時赤隋也扭過了頭,比它先一步看見了牆上的東西。
赤隋隻覺得涼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一時之間腦子都暈暈的,赤隋僵著身體鬆開扒拉著天隋身上的爪子,整條蛇啪嘰一下摔到了地麵上。
好不容易重見光明的天隋瞪大眼睛,爪子還做好了攻擊準備,結果映入它眼簾的就是一麵普普通通的牆:“鬼呢?在哪?”
上麵的月隋、靈隋噌一下站起身:“怎麼回事?”
隋暖又有點坐不住了:“我還是下去守著吧!”
天隋揉了揉眼睛:“什麼都沒有,就是一麵普普通通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