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陳歲沒回，發出一聲痛苦的忍耐音。
他現在癢得想死。
隨即，不同的詛咒效果開始在陳歲身上生效。
“這個是失去感官的詛咒，你忍一忍，啊……你應該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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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渾身火燒痛覺的詛咒，額……你在承受嗎？怎麼感覺你好像沒什麼事。”
“這個是性欲……隔著褲子看還挺大的……”
……
七種詛咒在陳歲身上交替進行作用，但是硬生生十幾分鐘過去，他都坐在原地沒有太大的反應。
當身上的詛咒仿佛潮水般散去，陳歲終於睜開眼睛，感官恢複，麵前的景象變得鮮活起來。
他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滿身大汗地一頭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我的地板！”
羅蘭發出一聲驚呼。
她有潔癖，看著自己一天要擦好幾遍的地麵被陳歲的汗水浸濕，心裡彆提有多難受了。
“一會我會打掃，麻煩你給我拿點水來。”
陳歲躺在地板上，發出微弱的聲音。
不過，似乎是這段時間一直開著逆流鱗和紋術附身折磨自己的原因。
陳歲覺得，自己的忍耐力確有相當的提升，這點疼，已經顯得不疼不癢。
羅蘭提了一桶水回來，放在陳歲麵前，陳歲抱起來咕咚咕咚就給喝下去大半。
肚子都微微鼓起來了。
“哈——”
陳歲痛快地舒出一口氣，“舒服了。”
第一時間就是看向自己的身上，隻見那些黑色斑紋包裹的皮膚此時像是被炮火轟炸過的瘡痍大地。
有的是變淡，有的是圓形漣漪，有的是密密麻麻的點狀，也有的是波紋一樣的紋路……
這些都是那七種詛咒和钅昔者手指打架之後留下的痕跡。
總體比較起來，黑色紋路的麵積大概比使用之前少了百分之三十。
陳歲臉上出現欣喜，隻要有所效果，就是意外之喜！
“看來你身上的詛咒十分頑固，這都沒有什麼顯著的效果。”
羅蘭同樣看著陳歲身上的黑色紋路，若有所思道：
“你到底是從哪裡沾染這種詛咒的？這也太離譜了，最起碼不可能低於完美品質啊……”
“深海就是這樣的，運氣不好，就會沾上這樣的東西。”
陳歲隨口胡咧咧道。
“原來是深海。”
羅蘭點點頭，“不過我倒是好奇了，是誰給你下的詛咒？”
“小孩子彆問那麼多。”
陳歲擺擺手，起身去把羅蘭店裡的地板打掃乾淨，這才將衣服穿上。
雖然受了不少時間的折磨。
但是結果來說，還是很好的。
“鬥篷我帶走了，下次還找你。”
陳歲擺擺手，將超級大一兜子魚幣放在桌麵上，“這是說好的報酬。哎，真是不方便，就不能出一個比較方便的紙幣嗎？”
羅蘭倒是沒在意那袋子魚幣，反而看著陳歲的動作微微發呆：
“你的忍受能力怎麼會這麼強呢？你是不是遭受過虐待？”
“沒有。硬要說的話，自己虐待過自己。”
陳歲隨口說著，逆流鱗和紋術附身可不就是自己虐待自己？
“哇，你……腦子還有病？”
“嘖。”
陳歲無奈地咂咂嘴，“懶得跟你說，我先走了啊，有空再來。”
“嗯，那件廟邪鬥篷可以放在我這裡，我還能再幫你改進一下，你需要嗎？”
羅蘭叫住他。
“還能改進？”
陳歲頓了一下看向羅蘭，想了想之後，將身上的鬥篷脫了下來遞過去，“那你去改進吧。”
“ok。幾天之後你可以來看看。”
“有空就來。”
陳歲擺擺手，隨著一聲鈴鐺的響聲，離開了這裡。
獨留下羅蘭在店裡，她看著陳歲留下的汗津津的鬥篷，有些皺眉，又有些嫌惡地湊過去聞了聞，眉頭稍微舒緩：
“這個人……身上好像沒有人類的味道，是……一種……”
羅蘭努力辨認道。
好半天才吐出一個不確定的形容：“雲和天空的清新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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