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麼……”
陳歲眼中閃過思緒。
這也是預料之內的事情，畢竟玫瑰國的實力擺在那裡，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花費了不少心血。
玫瑰的戰略方案是臥底其中，儘可能向上社交，揪出後麵最大的老板然後聯係淵國官方一網打儘。
自己的目的，則是創造一場毒販集體蒸發的恐慌，從根源上斬草除根。
但不同是，他不會告知淵國。
因為這其中，很難說沒有淵國一些人物的幫助。
所以思路可以確定，分級做事。
他去讓那些高端客戶和領導無聲蒸發，玫瑰國的人們去負責讓中下層的毒販無聲蒸發。
全覆蓋。
不過，陳歲暫時不會把奇孽油給她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確定。
見陳歲思索，兩人也沒說話。
實際上，她們也隻是得到一句對方是來幫她們的。
但具體陳歲到底想乾什麼，她們卻並沒有知道得那麼詳細。
半晌，陳歲這才抬起了頭：
“你們儘量把美妙街的信息發給我，如果可以，還有淵國的本地資料。”
“可以。那我們應該做什麼？”
“最近讓你們內部的所有人跟你們能接觸到的最高層——無論對方是美妙街的高層或是淵國的，保持持續接觸。”
“保持接觸的意思是？”
“字麵意思，就是經常找他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
陳歲道。
“啊？”
香菜和牛肉都有點不解，“不是？這為什麼？”
“商業機密。”
陳歲沒說詳細，“總之，做就是了，並且記得，不要和你們的自己人接觸，最好表現得不熟，除掉你們先前的內部接觸痕跡。”
“這……雖然不難搞，但是有點麻煩。”
牛肉咂咂嘴，“真的有必要這樣？”
陳歲點頭。
“好吧……”
兩人莫名其妙，卻也隻能應下來，“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用做。”
陳歲搖頭，“過幾天我會聯係你們。”
“過幾天？”
兩人對視一眼，牛肉察覺到陳歲話語裡想要自己做些什麼的意思，忍不住道：
“你不要亂來，這裡麵水很深，我們當時也死了很多次，淌過很多坑，才能取得他們的信任的。”
她有點怕這位金主隨便亂搞，搞出了事情那些毒販可不是好講話的。
若是出了事，她們即便想幫都無能為力。
“嗯。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就是想在這裡四處看看，淵國的夢域真的很美。”
“真的嗎？”
牛肉半信半疑，感覺這位不像是聽話的主兒。
陳歲笑了笑，說道：“先加個聯係方式吧，到時候我有事可以找你們。”
“行吧。”
事已至此，牛肉也不想多操心了，即便她覺得麵前這位金主有點不靠譜得。
但是看在三隻卓越海獸的份上。
金主爸爸說什麼都對！
她收斂心緒，另外問道：
“對了，兄弟，你這個眼睛好漂亮，從哪裡弄的？皮膚嗎？還是特效？”
“活動弄來的。”
陳歲正在選擇加香菜的好友，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申請發了，你們通過一下。”
“你的id！”
香菜突然掩住嘴，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你的id是這個？！”
“怎麼了？”
牛肉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