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陳歲含糊地搖了搖頭,捏了一塊桌上的點心放進嘴裡,“好吃。”
“你覺得好吃就好。”
壺為草甜甜笑道。
陳歲沒再說話,隻是專心對付著眼前的事物。
壺為草盯著陳歲看了一會,突然開口道:
“陳先生,你認識那些毒販麼?還有那天那個人怎麼突然從窗戶裡跳出來了?是你的手下麼?”
陳歲抓點心的手頓都沒頓一下,“哪天?”
“就是我們剛認識那天晚上。”
那之後壺為草也常常回憶那天晚上的事情,很是古怪。
似乎陳歲出現之後那幾人就不敢動彈了,身體像是僵住一樣微微顫抖。
還有人從窗戶跳出來幫陳歲解圍……
這些都讓她覺得,陳歲的身份並不簡單。
問這話的時候壺為草有點緊張,她生怕陳歲跟那些毒販扯上關係。
她的弟弟壺為鯨就是癮君子,發了瘋一樣追求那東西。
因此,壺為草甚至不惜斷掉和弟弟的關係,隻要是沾到這個邊的,沒有任何無辜。
“我不認識那些毒販,隻是用了點小手段而已。”
陳歲搖搖頭。
壺為草盯著陳歲的臉,見他表情上沒有任何不自然,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我想也是,陳先生應該不會和那種人有什麼關係。”
陳歲微微抬抬眼皮,“壺小姐,我看你這手藝真的好,家裡是做什麼的?也是做點心的嗎?”
“不是,我家從事和商會交易的中間商,也就是給那些商會之間搭橋合作的。不過……那是我家族還在的時候的事情了。我父親死後,我的家族就解體了,隻剩下一些老幼婦孺寄在當地的慈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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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為草搖搖頭。
“抱歉,我沒有冒犯的意思。”
“沒事。”
壺為草輕輕笑起來,“我家裡有人沾上了藻煙,抽的傾家蕩產,神誌混亂,上街時失手打死了一個怒潮級的親子,我們家族不久之後就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陳歲靜靜地聽著。
“所以我最討厭這些黑了心肝的人,無論是毒販還是這些官員。”
壺為草歎了口不知意味的氣,“家道中落後,我弟弟還染上了藻煙,也不知悔改,討債的毒販三天兩頭拿著我弟弟親手寫的欠條跑到我家附近來。”
“怎麼不找治安人員?淵國的治安管理雖然落後,但還算全麵。”
陳歲問道。
“管理局,治安亭,巡邏隊都沒法抓他們。因為那是合法合規的欠條,也沒法憑著我三言兩語就定對方的身份。那之後我不得不和我弟弟斷絕關係。”
壺為草的眼眸稍低,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無奈。
好吧,撤回前言。
這個製度確實落後得過分。
在他們那裡,隻要是跟這種東西沾邊的,就算隻是無證據的舉報也要查個水落石出。
難怪這些毒販這麼橫行。
不過,這也算是便宜了陳歲,否則他可沒法在淵國待的這麼安穩。
隻是陳歲依然有最開始的疑問。
這淵國,高層不管麼?
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
“哥哥,我好了。”
海鱗鱗的聲音傳來。
“嗯。那我們走。”
陳歲應了聲,將桌子上的點心收起來,“壺小姐,有空再聊,我有事出去一下。”
“這個時間麼?”
壺為草愣了下,看了眼燈火微弱的窗外,現在都應該是快休息的時候,“不會太晚嗎?”
“不會,見見朋友,他們不會在意的。”
陳歲笑起來,一排牙齒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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