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放慢速度,謹慎地朝著目的地前進。
妙音和妙雪這兩位容貌俏麗的佳人,緊緊跟著謝逸凡,坐在後排陪伴著他。
畢竟車輛數量有限,謝逸凡身為寨主,心中時刻裝著大局,主動跟兩女擠在一起,就可以騰出一個位置,好讓戰士們能坐得更寬鬆些,不至於太過擁擠。
真是新世界良心好寨主。
行進途中,妙音和妙雪或許是連日奔波太過疲憊,腦袋上下一點一點,竟趴在了謝逸凡的大腿上,安靜地睡覺。
她們睡相憨態可掬,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謝逸凡看著她們,笑了笑,心中滿意:這兩個丫頭,還真是越來越能勝任我的親衛了。
此時,山路崎嶇坎坷,車子在顛簸中不斷上下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謝逸凡被上下晃得更加精神,嘴裡嘟囔著:“這路,可真夠折騰人的。”
……
一小時後,
“老板,前麵就是軍營啦,徐隊長正在前麵偵查情況呢。”韓妙雪眼睛亮晶晶的,手指著前方,脆生生地向謝逸凡解釋道。
“哦。”謝逸凡應了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在妙音和妙雪的攙扶下,謝逸凡緩緩站在路邊。
這幾日連番折騰,他著實有些腳軟,雙腿發虛,每走一步都感覺使不上力氣。他心裡暗自叫苦:這身體,還真是不中用。
恰在此時,雨勢愈發大了起來,豆大的雨點砸在頭頂的雨傘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老板,來,抽根煙。”一隻修長的手,貼心地遞來一根點燃的香煙。
謝逸凡微微點頭,接過香煙深吸一口,煙霧在口中繚繞,他心中暗讚:“這倆丫頭,倒是懂事。”
不遠處,軍營被高大的圍牆遮擋得嚴嚴實實,僅露出一角樓頂和一根隨風飄揚的旗杆,在雨中顯得有些孤寂。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敞開的大門中閃出,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向這邊移動。
定睛一看,原來是徐壯強回來了。
他跑得氣喘籲籲。
“老板,軍營裡一個喪屍都沒有!”徐壯強滿臉驚訝,眼睛瞪得大大的,急切地問道:“您是怎麼知道的呀?”
謝逸凡苦笑著解釋道:“附近的喪屍都被那個小女孩喪屍指揮者弄到小鎮裡去了。要是它麵對的對手足夠強大,它沒理由會放過軍營裡這些身強體壯的兵源。而且……”
他喘了口氣,接著說道:“我猜它的對手很可能是某種以喪屍為食的變異獸。否則,它們之間沒有利害衝突,根本不會成為對手。”
徐壯強瞪大眼睛,吃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大聲說道:“您的意思是說,附近還有能和那些喪屍對抗的變異獸?”
“很有可能。”謝逸凡剛說完,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皺著眉頭繼續說道:“所以咱們得先在軍營裡找一座最堅固的建築作為據點,把後路安排妥當,才能考慮以後的事。不然,要是遇到危險,咱們可就麻煩了。”
做好安排,他便被韓妙音和韓妙雪強製扶回了車裡。
兩女一邊扶著他,一邊說道:“老板,您可得好好休息休息,彆累壞了。”
……
距離軍營大概七八公裡外的一處土坡上,一個二十六七歲、身著軍裝的漢子緩緩放下望遠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擔憂。
他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低頭陷入了沉思,嘴裡喃喃自語:“這濃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我的戰友?”
“王教官,快回來吧,彆感冒啦!”土坡下傳來一聲關切的呼喊。
這呼喊聲驚醒了沉思中的漢子,他轉身朝著土坡側麵的洞口走去。
他的步伐有些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這個土洞麵積不大,裡麵卻住著好幾十個人。
男女老少都有,還有七八個同樣身著軍裝的漢子,他們身姿挺拔,一看便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這些人對這位王教官都十分尊敬,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依賴,畢竟是他帶著大家從軍營附近一路逃亡到這裡。
若沒有他的指揮和奮戰,這裡的人很難活到現在。
“王教官,喝口水吧。”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顫巍巍地把一個搪瓷缸塞到他手裡,眼神中滿是關切。
王教官道謝後接過搪瓷缸,喝了一口,又繼續沉思起來。
他的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著一個重大的決定。
半晌,他似乎下定了決心,猛地站起來,咳嗽一聲,大聲說道:“各位,昨天的濃煙相信大家都看到了。那很可能是我的戰友來找我,那些濃煙是給我傳遞的信號。所以我決定回去看一下。”
嘿,這家夥居然用錯誤的假設推斷出一個正確的結果,這運氣簡直逆天了。
“哎呀,王教官,你說你的幾個戰友都在幾百公裡外的地方,不可能跑這麼遠找到這裡嘞。現在不比從前,幾百公裡的路比出國還難嘞。”
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絮絮叨叨地說起來,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要是王教官走了,萬一不回來,他們可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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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跟他的心思一樣,也趕緊勸道:“就是嘞,說不好是哪個喪屍不小心把房子點著嘞……”
說完,她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離譜,聲音漸漸低落下去,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
“王教官,你確定你的戰友會來找你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軍人鄭重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