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壯強,宛如一座移動的鐵塔,渾身肌肉虯結,仿佛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他那寬闊的肩膀好似能扛起千斤重擔,粗壯的手臂猶如鋼鐵鑄就,青筋暴起,仿佛蟄伏著數條猙獰的蛟龍。
此刻,他手中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刀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猶如一頭嗜血的猛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隻見他雙目圓睜,猛地大喝一聲,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緊接著,手中短刀如一道閃電般,朝著謝逸凡的胸口狠狠刺去,那架勢,仿佛要將謝逸凡瞬間洞穿。
謝逸凡呢,身形略顯單薄,活脫脫一個“弱不禁風”的書生模樣。他在徐壯強那如小山般的身軀映襯下,顯得愈發瘦弱。
此時,謝逸凡心裡暗自哀歎,眉頭緊緊皺起,臉上滿是苦澀與無奈:“我這是什麼倒黴體質啊?剛穿越到這個鬼地方,人生地不熟,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找到,就碰上這等要命的險境。看這架勢,這次怕是真的要‘領盒飯’咯!老天爺啊,你就算不眷顧我,也彆這麼玩我啊!”
就在短刀即將觸及謝逸凡胸口的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凝固了。
短刀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死死捏住,在空中微微顫抖著。緊接著,那短刀在謝逸凡胸口輕輕一點,就像蜻蜓點水一般,帶起一絲細微的衣衫顫動。
隨後,徐壯強手腕一抖,短刀如同一條靈動的遊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那弧線流暢而自然,仿佛是藝術家筆下精心勾勒的線條。
“嗖”地一下,短刀從旁邊滿臉粉刺的大漢脖子上掠過。那大漢隻覺脖子上一涼,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抹鮮豔的血花便如綻放的紅玫瑰般,從他的脖子上噴湧而出,灑在周圍的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血跡。
徐壯強這動作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仿佛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緊接著,他刀鋒一轉,身形如鬼魅般一閃,又朝著另一個黑臉膛的壯漢胸口刺去。
那黑臉膛的壯漢,身材高大得像座小山,滿臉橫肉,活脫脫一個凶神惡煞。他的眉毛又濃又黑,好似兩把鋒利的匕首,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閃爍著凶狠的光芒。
此刻,他正一臉得意地站在一旁,準備看徐壯強殺死謝逸凡的好戲,卻沒想到眼前的變故讓他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活像個被施了定身法的木偶,半天都合不攏。
他下意識地想要拔出腰間的匕首進行反擊,雙手慌亂地在腰間摸索著,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下來。可惜呀,為時已晚。兩人距離太近,徐壯強的短刀就像一道閃電,“唰”地一下刺入了他的胸膛,直沒至柄。
那壯漢隻覺胸口一陣劇痛,仿佛被萬根鋼針同時刺入,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隨後身體緩緩地倒了下去。
就在這時,李家琪,這個眼神陰鷙得像條毒蛇的男子,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原本白皙的臉龐此刻變得異常扭曲,雙眼中透露出刻骨的恨意,仿佛要將謝逸凡生吞活剝一般。
他手裡突然多出一把烏黑發亮的手槍,那手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緊緊地握住手槍,手指因為用力而變得泛白,槍口直直地指向謝逸凡,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槍聲在寂靜的空氣中炸響,仿佛一顆炸彈在耳邊爆炸,震得人耳朵生疼。
李家琪對謝逸凡的恨意,那可比徐壯強強烈多了。哪怕徐壯強剛剛背叛了他,還殺了他兩個心腹手下,這恨也絲毫未減。在他心裡,謝逸凡就是那個破壞他計劃的罪魁禍首,是他一定要除掉的眼中釘、肉中刺。
謝逸凡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驚得目瞪口呆,整個人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傻呆呆地站在那裡,雙腳仿佛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恐與無助,連為自己剛脫離危險又馬上要完蛋的處境表示點什麼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顆致命的子彈朝著自己飛來。
“呼!”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徐壯強就像一頭猛虎下山,身形如電,飛身撲到謝逸凡身前。他全然不顧自己身上可能中彈的危險,眼中隻有保護謝逸凡的堅定信念。
他手中的短刀脫手而出,如同流星般劃向李家琪。那短刀在空中帶著呼嘯的風聲,仿佛是一顆憤怒的炮彈,帶著無儘的殺意。
謝逸凡無意識地張著大嘴,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看著徐壯強中槍後撲倒在自己麵前。徐壯強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他的後背上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鮮血不停地從傷口中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緊接著,謝逸凡又看到李家琪咽喉中刀,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與不甘,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抓撓著,仿佛想要抓住最後一絲生的希望。隨後,他仰麵倒地,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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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秒鐘的時間,本該死翹翹的自己還好好地站著,反倒是四個要殺自己的人躺了一地。鮮血在地上彙聚成一灘灘刺目的血泊,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這世事也太離奇了,比他拍過、看過的最不靠譜的電影還要讓人驚掉下巴。謝逸凡呆呆地站在那裡,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腦海中一片混亂,仿佛置身於一場荒誕的夢境之中。
這突如其來、血雨腥風般的場麵,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謝逸凡的心頭,衝擊力太過猛烈,讓他一時之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難以承受這殘酷的現實。
他隻覺自己置身於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之中,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大腦一片混沌,無法分辨眼前究竟是現實還是幻影。
不知在恍惚與迷茫中沉溺了多久,那混沌的意識才如被輕柔的微風拂過,逐漸從混沌的深淵中恢複過來。他慌亂得如同受驚的小鹿,連滾帶爬地挪到徐壯強身旁,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而急切。
“徐壯強,你……你情況咋樣?可還好?”謝逸凡心急如焚,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眼中滿是焦急與關切。
那目光,仿佛是一束溫暖而明亮的光,想要穿透徐壯強身上的傷痛,將他仔細查看個遍。
徐壯強的身軀微微動了動,像是被一陣輕柔的風吹動的樹葉。
他身上滿是斑斑血跡,整個人看上去活脫脫一個剛從慘烈戰場歸來的重傷士兵,狼狽而又堅毅。
他剛一睜開眼睛,那原本銳利如鷹的眼神此刻滿是焦急與擔憂,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痛,便急切地問道:“少寨主,您可有受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那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和虛弱,卻透著無儘的關切。
謝逸凡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嘀咕:“我能有啥事?被槍射的人又不是我,你這不是白白擔心嘛!不過,你這份心意,我倒是記下了。”
徐壯強這才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此時,他才猛然想起中槍的是自己。
子彈不偏不倚地打在他的右肩上,那傷口處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袖。
他趕忙用左手緊緊捂住汩汩冒血的傷口,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傷口處的疼痛讓他眉頭緊鎖,但他還是強忍著疼痛,故作輕鬆地安慰道:“少寨主莫要擔憂,我這點小傷無足掛齒,根本算不了什麼。想當年我在戰場上,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不也都挺過來了。”
說完,他在謝逸凡呆呆愣愣、滿是震驚的目光注視下,緩緩站起身來,腳步雖然有些踉蹌,但卻透著一股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