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逸凡,快跟你錢伯伯問好。”謝建國坐在沙發上,笑著對剛進屋的謝逸凡說道。
“錢伯伯好!”謝逸凡趕忙上前,恭恭敬敬地對著坐在謝建國對麵的老者問好。
“好!好!聽說你最近受了點傷,怎麼樣,好點了嗎?”滿臉忠厚之相的錢有德親切地問道,眼神中卻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
“外傷差不多好了,可是腦袋最近總是發暈,還經常頭疼。”謝逸凡愁眉苦臉地說道,那模樣仿佛真的被頭疼折磨得苦不堪言,“謝謝錢伯伯的關心。”
謝建國和張衛國他們聽到這話,稍微一愣,但很快就恢複了常態。雖然他們心裡都不清楚謝逸凡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但此刻顯然不是追問這個的好時機。
接著,謝建國和錢有德開始交談起來。
謝逸凡則不動聲色地偷偷觀察著跟進來站在一旁的護衛趙文忠,以及錢有德身後那個麵相凶惡、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護衛。
他心中暗自思量:按照常理,錢有德他們並非山寨的人,頭上是不會出現忠誠值顯示的。可眼前這個惡漢護衛,頭頂居然有一條綠色的長條,忠誠度竟然高達80,這顯然有些不對勁。而且,就在剛才,他分明看到這個惡漢護衛和羅叔有一次短暫的眼神交流,雖然隻是瞬間,但那眼神中的意味卻耐人尋味。
想到這裡,謝逸凡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他爹的護衛趙文忠身上。他敏銳地捕捉到,趙文忠和錢有德之間有一個極其隱秘的眼神溝通,那眼神一閃而逝,若不是他全神貫注,根本不可能發現。
謝逸凡瞬間恍然大悟,心中暗道:原來如此!他爹和錢有德居然同時在對方的身邊安排了臥底,這盤棋下得可真是夠大的啊!
同時也可以分析出,無論是名義上屬於山寨的人,還是實際上為山寨效力的人,頭上都會出現忠誠度顯示。他終於弄明白了這係統的一個奧秘。
另一邊,謝建國和錢有德兩個人討論得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建國呀,我們莊子裡的糧食也不多了,要是你的傷勢好一點,你看咱們是不是儘快行動一次。
錢老哥,不瞞你說,謝建國的臉色有點為難:我的傷勢一直不見好,逸凡這孩子也受了傷,我現在實在是沒這個精力,要不咱們再等等?
“這樣如何?我這邊再派多點人手,人員數量我六你四,最後糧食五五分,行不行?至於裡麵的其他東西,誰收獲就算誰的。”
最終,經過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確定半個月後聯合行動,去儲備糧庫偷糧。
正事談完,兩人又像是親兄弟一樣,親熱地聊了一會兒家常,錢有德這才起身告辭離開。
謝逸凡跟著張叔他們一直送錢有德的車緩緩駛離,這才轉身回來。
回到房間後,謝建國迫不及待地問道:“逸凡,你剛才是……”
謝逸凡注意到那個趙文忠就站在門口,像一根木樁似的杵在那裡,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於是,他故意提高音量說道:“爹,我最近確實經常頭疼,不過怕您擔心,所以沒告訴您。”說著,還對老爹使了個眼色。
謝建國本來還在納悶,兒子頭疼不跟他這個當爹的說,怎麼會在外人麵前提起。結果看到了兒子的眼色,才瞬間明白過來。不過馬上又有點糊塗,他這是在防著誰呢?
......
當天晚上,夜幕籠罩著整個山寨,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打破這寂靜。謝逸凡讓徐壯強守在謝建國的門外,自己則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他爹的房間。
“爹、張叔、羅叔、趙叔,”謝逸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臉上帶著一絲靦腆,“我感覺這個錢有德對咱們不懷好意,所以才那麼說的。”
謝建國他們老哥幾個驚訝地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都嗬嗬笑起來,那笑聲中帶著幾分欣慰和自信。
“兒子,你的眼力不錯,這個老東西確實不懷好意,一直想吞並咱們,不過……”謝建國欣慰地看著他,自信滿滿地說道,“你放心,他算計不過咱們的!”
謝逸凡心中暗喜,心想:裝逼的時候終於到了!於是微微一笑,神色從容地說道:“爹,我知道你們在他身邊安插了臥底,可是您想過嗎,他會不會在您身邊也有臥底呢。”
此話一出,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房間裡炸開。謝建國四人渾身一震,麵色瞬間大變,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震驚和警惕。
“兒子,你是說……”謝建國瞪大了眼睛,手指著門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的護衛……有問題?”
謝逸凡此時化身為足智多謀的諸葛亮,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自信,把自己觀察到的情況說了出來,最後緩緩說出了趙文忠的名字。
謝建國驚疑不定地看著謝逸凡,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兒子,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他的表現一直都很忠心啊。”
謝逸凡此時恨不得手裡有把鵝毛扇搖一下,以增添幾分智者的風範。
他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嗬嗬,爹,您想啊,要是表現不忠心的話,您安排的那位……也當不了錢有德的護衛吧。畢竟錢有德也不是傻子,肯定會挑選看似忠誠可靠的人安插在您身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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